第96章(1 / 1)
“人家也没拍什么特别……特别负面的东西。”“他们坚持掏出学生证,证明自己不是狗仔。”缸子听了康导助理的解释也无语:“谁知道他们的学生证是不是假的,还是借的别人的?就算是真的,拍都拍了,起码给修修图吧?我们小真昨天下了戏是一点儿造型没来得及做,洗了澡吹干头发就出来了,衣服也是品牌方寄来的,这俩耳朵平时看着怪可爱的,要不是后面站着个贺老师,他何至于被衬托的像个小学鸡?”但和缸子担忧相反的是,网友们的评价很温和,甚至称得上是纵容、溺爱——“你们d市的米酒到底多厉害啊,我宝两碗就倒?”“这是什么?垂耳兔兔,捏一下,嘿嘿!”“焯了,你们这群弔人连xxl码同款也不放过?”“我倒要看看接下来谁会穿着同款出现在大街上!”“谁懂啊?这种带点颗粒感的高糊照好可爱好有氛围~”“那是谁的手啊,快把我宝脑袋罩住了!”“是hsh的手,笑死,他一定很想玩小真的帽子嘞。”一张私生高糊路透,使得将近五位数的同款外套一夜之间一扫而光,无论什么尺码都处于缺货状态,薛霁真懵懂顶着帽子、两眼茫然看镜头的照片更是趁着热度风靡在头像圈。谁看了不说一句恐怖?更搞得的是,死不承认自己是私生、美美恰了一波流量的私生本人,已经忘记了剧组的教育和警告,甚至大放阙词:【xxx品牌方应该给我打广告费。】但这些已经轮不到薛霁真去操心了。伍勖洋、才华哥结束了期末考试,已经连夜赶来d市!“哥哥——”“小真——”见面那天下午,兄弟两人抱头痛哭!缸子和才华哥在一旁咯咯大笑:“好幼稚噢。”不得不说,伍勖洋一来,薛霁真就有了底气,他会很开心地看到哥哥在片场等自己下班,尤其是天气稍微好转,烤苞谷的摊儿又摆出来后,伍勖洋一定会买一个揣兜里,等大家都回去卸妆换衣服了,才悄悄拿出来逗薛霁真开心:“看,这是什么?”然后薛霁真就会瞬间满血:“哇,好耶!”他虽然很喜欢吃,且吃不腻,但仍然愿意把一个烤苞谷分成两半,给伍勖洋吃另一半。缸子并不嫉妒:“因为我吃腻了。”才华哥幽怨地表示:“我路上吃了一个了。”有次收工柳毅也在,他羡慕又别扭地跟薛霁真说:“你哥哥一来,你就不理我了。”
小薛同学连忙哄他:“哎呀,哪有!”其实柳毅也只是逗他一下而已。真正觉得有“危机感”的是阿kar。从前收工下戏,薛霁真还会去贺思珩房车里和他对对词,商量一下明天拍戏的小细节,偶尔天气足够好,还会骑着马去马场外面晃悠了两圈。可现在收工,一会儿没盯住,薛霁真就跑没影了。“算了,人家是哥哥,你是老师。”贺思珩心情复杂:“我又没有和谁比。”阿kar耸耸肩:“本来想着,剧组有这么多年轻人,你总能交到一两个关系还过得去的朋友,结果要么怕你像老鼠怕猫,要么有这个哥、那个哥的,一周七天能给老板你轮三天不错了。回头贺先生问起来,我只能说:老板说他不需要什么朋友。”“阿kar你最近话很多。”“无所谓,老板你可以再扣500。”反正年底回港,贺先生会给我发年终奖。正说着话呢,他俩看到车窗外经过四个年轻人的身影:走在前面的是薛霁真和他哥哥,不对,准确说是一个人走、另外一个人趴在人家背上,后头慢悠悠的跟着缸子和他另一个兄弟……“外头路很难走吗?”阿kar下意识地回道:“不知道啊!”等他余光扫到老板的脸色,又多此一举地补充:“也许吧,小真这几天的戏份很吃重,累得不想走路让哥哥背一背有什么关系啊。” 感谢订阅!1月过了大半,《玉门雪》的拍摄进度也过了大半。薛霁真是中途进组,但也补完了前头乌煊的“废镜”。伍勖洋这几天和缸子一起跟组,总算亲眼见证了弟弟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尤其是他作为演员的业务能力和气质体态。他和缸子感慨:“演戏是真的需要信念感和想象力。”在b组的二号特效棚里,出于一些技术原因和安全问题的考虑,有些场景和道具是没有实物、需要后期来添加效果的,有可能只是粗糙地摆一个盖着绿步的木头墩子,可面对这样的情况,薛霁真依然要演出符合剧本的反应,不能夸张太过、又不能麻木呆滞,得刚刚好拿捏住开合的尺度,其实没那么简单。但薛霁真主打一个灵气逼人!演的就是那么回事:他对面就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焚烧的不仅是一具具敌军战狼的尸体,更是对方的骨头和血肉……缸子和伍勖洋悄悄说:“咱们小真,合该吃这碗饭!”说完,两人的目光又望向片场的薛霁真——这场戏拍的是“祭狼宣誓、六王分工”,他在深思熟虑之后将核心集团的数名心腹插到各部,甚至对于名义上的小舅子也有安排,但场上多得是想建功立业、报仇雪恨的人,难免有些争议,武将又不像文臣,吵到翻天也只动嘴,这群人争着争着就上手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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