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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悦和凯薇的妈妈是姊妹,从小因为父亲嗜赌,欠了大笔的债务只好把两人卖了还债,但事情怎麽可能这麽顺利?赌债只会越滚越大,一旦入了火坑,就别想再出来。我们是在刚踏入这个圈子,还是人家手下小弟时,跟大哥去找乐子的时候碰上她们的。」卓凛峰脸部的线条柔和了下来,韩靖瑜脑中浮现卓悦第一次到她家,安静靠在她肩上听她说话的模样。
「在那种地方待久的nv生,会为了追求金钱、名利而迷失自己,只要能讨好那些在她们身上洒钱的男人,她们愿意做任何事,那是没有看过的人无法想像的,那是个只要有钱,你便是神的世界……」卓凛峰眯着眼睛说,记忆回到多年前。
「可是两姊妹不一样,说了很让人心痛,在被卖到那里之前,她们都是明星高中的好学生,或许是这样,她们第一天就故意弄伤自己,在脸上、身上都留下了明显的疤痕,因为她们知道,只有这样,才可能逃过往後生不如si的命运。她们是那里价钱最低、最没有人要的nv人。但是气质是藏不住的,我和大哥第一眼就被她们与众不同的气质x1引,不顾众人嘲笑的点了她们,在那个充满汗臭味、拥挤的房间,她不发一语的开始脱衣服,显然对之後会发生的事了然於心,我走上前,替她套上自己脱下的衣服,我第一次打从心底想守护一个nv人。」再凶狠的男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总会有个nv人。
「後来我才知道,大哥跟我做了相同的事,我们买了她们的第一晚,什麽都没做,只是静静把她们搂在怀里,聊天,听她们说话,说话给她们听。同时在心里发誓,等我们有能力了,一定要把她们带离那里,给她们过好的生活,让她们做自己想做的事。我们为了得到她们的心,还费了好大的功夫呢!」卓凛峰的笑很温柔。
「後来呢?」韩靖瑜听得入迷,忍不住问。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我们被仇家追杀,只能跑路,这一逃,就是三年多,我们不敢跟她们联络,庆幸当时没什麽人知道我们和她们之间的事。当我们终於稍微站稳脚步,千方百计的找到她们时,凯薇和小悦已经三岁了,我们甚至连她们有了身孕都不知道。为了养nv儿,她们只能妥协,为了更多的钱……」卓凛峰从皮夹里翻出一张泛h的照片,放到韩靖瑜面前,相片上两个nv人,脸上的伤痕藏不住优雅的气质,怀里抱着两个小nv孩,想必是卓悦和莫凯薇。
「我们听到时抱头痛哭,从信任的朋友那里捎来的消息和照片,我们确定她们一定是我们的nv儿,连忙安排要人将她们接出来,但她们拒绝了,她们明白我们正处於要在道上努力挣得一席之地的时期,母nv四人的出现只会拖累我们,为了让我们si心,两人带着nv儿连夜逃离那里……之後没多久,秃鹰出现,又开始好长一段混乱,我们早在警方注意到他之前的两年,就锁定他了,当时我们能力有限,没办法有什麽大作为,後来韩磊出现,跟我们一起努力了五年,最後却功亏一篑,我们被b得必须流亡海外,离开台湾那年,我们只知道她们十岁,音讯全无。」卓凛峰说到这红了眼眶,抬头望向天花板,用力几个深呼x1,才把情绪平静下来。
他的话,完全翻转了韩靖瑜的猜测,原来卓悦非但不是从小衣食无虞的千金,反而还是从小就不知道父亲是谁的孤nv。
「我们拼命努力,用了五年多的时间,在香港有了点地位,开始请在台湾的朋友,同时在道上也小有名气的褚谅帮忙寻人。」
「褚谅?原来他也是你们的人。」这个人韩靖瑜不陌生,严格来说他不算黑道,是个传统产业出身的商人,与黑白两道都维持着不错的关系。
「我们年轻时一起混过,後来他决定回去接掌家业,我们很庆幸他这麽做。後来他请人查到的消息却是她们在我们离开台湾前一年就已经过世,凯薇和小悦在社福机构和寄养家庭间流浪……我们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失职的父亲,恨不得立刻飞到台湾把她们带走,可是我们怎麽回得去?回去自投罗网,往後谁来照顾她们?只能耐下心,拜托褚谅尽快安排她们过来,终於在半年後跟她们团聚。小悦很开心的接受了我们,凯薇则花了好长时间才愿意原谅我们,也是到那时候,我们才知道,她们的妈妈,我们的妻子,带着她们躲到屏东的乡下,为了赚钱只能重c旧业,同时老鸨因为怕她们逃跑,用毒品控制她们……」
韩靖瑜倒ch0u一口气,她处理过类似的案子,看过那些被强迫施打毒品的nv人,从她们的口中归纳出的结论,只能用「求生不能,求si不得」来形容。
「凯薇告诉我们,刚开始她们还能努力控制自己,後来随着药量越来越重,她们不时会在药瘾发作时对nv儿们拳打脚踢,最後为了不要让自己铸成大错,留下遗书後,两人一起将偷来的海洛英全注s到身t里……」卓凛峰说到这里,两行热泪再也忍不住。
对面的韩靖瑜也从包包里拿出面纸默默擦掉眼角的泪。
要多大的ai,才能做到这样?
「你说我们怎麽能不憎恨毒品?」卓凛峰红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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