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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
路初也转过头,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严严实实地遮住自己,她眉眼一弯,“怎么是赶你走呢?我是担心你的b赛。”
“放心,我肯定拿个冠军给你。”安以光挑起眉梢,说起游戏,他总是满脸自信。说完他伸手去拉她的被子,“遮这么严实做什么?”
“我冷!”路初伸出一只手拍开他的手,其实是怕他做出什么禽兽行为,她的腰可还酸痛着。
“对了,”路初似乎想起什么,自然地转了个话题,“这次那个u盘可是功不可没,你很厉害嘛。”
安以光对她的夸赞很是受用,露出一个“那还用说”的笑容,悠悠道:“普普通通吧。”
路初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无语地撇了撇嘴,想到自己还有话要套,只好忍住一脚踹在他脸上的冲动,继续笑眯眯地拍他马p:“你又谦虚了!还有还有,三年前让你帮我换新身份的事,也是天衣无缝啊!”
“欸~”安以光转过头朝她摆了摆手,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过奖了!”
路初的眼角ch0u了ch0u,努力维持笑容,“怎么做到的,说给我听听?”
安以光正想开口,突然意识到有点不对劲,他转过头眯着眸子看她,“你问这个做什么?”
反应挺快嘛……路初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就是好奇,没接触过这些嘛,你紧张什么?”
安以光仍旧怀疑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什么破绽,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只是好奇?”
“当然了,”路初一脸真诚,“不然还能g嘛,我又不需要换身份了。”
安以光想了想,她除了好奇确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于是便告诉她:“找我一个朋友帮忙做的,英国有几个这样的团伙,游走在法律边缘,接一些不可告人的生意。”
路初喔了一声,兴致b0b0地问:“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吗?他们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聚集地什么的?”
见她感兴趣,安以光便多说了几句,“没有电影里那么厉害,他们的据点也不固定,通常都是熟人引荐。”
“这样啊……”路初皱了皱眉,“那没有熟人不是就找不到他们了吗?”
“也不一定,听我朋友说,他们也会主动寻找顾客。”
路初蹭到安以光怀里,抬起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眨巴眨巴,“怎么找?他们还能辨别哪些人需要帮助?”
安以光顺手搂住她,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ch11u0的身上游走,漫不经心地说:“嗯……一般陷于困境的人都喜欢去酒吧,每个团伙里都有伪装成酒保或者调酒师的线人,他们有辨别的经验。”
“噢……”路初回应了一声,没再继续问,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以光注意到她的安静,垂眸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大手r0u了一把她的suxi0ng,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路初喃喃着,突然一把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滚了出来,“你该回去训练了!”
“喂!你过河拆桥啊!”安以光抗议。
抗议归抗议,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起床离开。
等到安以光走了,路初从枕头下0出手机,点开浏览器在搜索栏输入了几个字:英国有名的酒吧。
看了好一会,她似乎锁定了目标,起床换了身衣服化了个妆,然后出了酒店。
在l敦塔桥上欣赏了一下午的风景,天se暗下来的时候,路初搭上了一辆的士。
“todandelyan。”她向司机报出目的地,据说那是英国最着名的酒吧。
去寻求帮助,这才是路初来英国的主要目的。
第二天,安以光一早给路初发来信息,他ch0u不开身去接她,所以安排了人接她到赛场,他会在员工通道等她。
b赛场地设在温布利t育馆,路初坐在车上路过检票的出入口时,队伍排成长长的人龙,许多人手上还拿着应援牌,牌子上印着b赛队伍和一些队员的名字,安以光的名字也赫然在列,他的应援牌还不少。
还真是小有人气啊,路初在心里感叹。
司机把路初送到一个不起眼的侧门,门口摆放着禁止入内的隔离带,旁边还站着两个保安。
一个戴着口罩帽子、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门口,他裹得严实,路初却一眼就认出来,是安以光。
她朝他走过去,安以光看见她,眼里露出笑意,他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带着她走进t育馆,门口的保安似乎知道他是谁,没有拦住他们。
走廊拐了个弯,不远处有道双开门,应该就是通往t育馆内。
安以光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垂眸看着路初,他取下口罩,低声道:“我有点紧张。”
路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还会紧张?”
“嗯。”安以光扬起唇角,帽檐挡住光,深蓝se的眸子为他平添了几分深情,“你亲我一下,说不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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