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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陆十七?”
“是,奴才名叫陆十七。”小陆十七回地一板一眼。
“怎么会取了这个名字?是父母取的名字吗?”赵靖澜一边摸了摸陆十七的小胳膊,一边问道。
陆十七被摸得发痒,不敢挣扎:“奴才原本是永定城里的叫花子,爷爷收养了许多小孩儿,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永定人?”赵靖澜眼中的惊讶稍纵即逝,似乎对“叫花子”这个身世毫不在意,他继续问道:“怎么入宫的?”
“奴才有个小兄弟叫小小,得了病快要死了,高公公到永定城采买,是他好心收留了奴才,奴才才有钱治小小的病。”
赵靖澜的手抚摸上陆十七的脸颊:“骨相漂亮、五官分明,也难怪高耀看中你,你就是为了这份恩情,才不合时宜地替他强出头?”
他的皮肤并不白,单眼皮、高鼻梁、整个人瘦瘦小小,第一眼只是素净,现下却是越看越好看,再加上棕色眼眸中的单纯无辜,跪在地上就显得更加楚楚可怜了。
陆十七被夸了很开心,赵靖澜是人中龙凤,却不像宫中那些主子那样高高在上,反而有几分平易近人的温柔,陆十七不自觉地期待起来,殿下是不是要收下我给他当奴才……
“嗯?怎么不回话?”赵靖澜戳了戳他的下巴。
陆十七连忙收回脑中的胡思乱想,小声请罪道:“奴才越了规矩,求殿下责罚……”
谁知赵靖澜不以为意,拉过小孩儿的手:“狗爪子,”又顺势将陆十七抱进怀里,“想让主人怎么罚你?”
“?!”
陆十七猝不及防被抱了起来,心跳得飞快,他从未与人有过这样的亲密,等听到主人二字,竟然没听全整句话,心里回荡着一个念头:殿下这是……要收下我了吗?!
“……主人,”陆十七突然脸色飞红,挣扎着要下去磕头,赵靖澜看着怀里动来动去的小狗,没办法只能放了他。
陆十七浑然不觉,跳到地上跪了下来,两只手交叠在胸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主人。”
赵靖澜心里被小爪子挠了一下,越发觉得没有挑错了。
“轰隆——”
一声惊雷,一场大雨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泼水一般浇湿了万物。
小陆十七小心翼翼道:“主人,奴才去关窗户……”
“嗯。”
小陆十七忍着痛小跑到几个窗户前,屋外狂风大作,将树枝儿吹得张牙舞爪,小孩儿单薄的身子收起窗下的叉竿,将几个窗子扣好,忙前忙后,又到小茶炉那里提了壶热水来。
“主人,奴才给您泡茶……”
若非他光着屁股的红印子就在眼前,赵靖澜几乎以为这小孩儿没有受伤了。
既老实又勤快。
赵靖澜看他一板一眼地将热水倒进茶壶里,茶香顿时溢出,窗外的风雨沙沙作响,房间内却一室春光。
“从今日起,你就叫,陆霖,。”赵靖澜招招手,示意小孩儿坐到自己身边来。
陆十七放下手中的茶具,跪前两步,心跳不止地看着赵靖澜。
“做本王的私奴,规矩很简单,你有什么都不许瞒我,在我面前不许撒谎、不许耍心机,听懂了吗?”
陆霖忙不迭地点点头:“奴才知道了……奴才、奴才谢主人赐名。”他又磕了个实实在在地响头,然后被赵靖澜一把捞进怀里。
“屁股不疼吗?跑来跑去的。”赵靖澜轻柔地分开他的双腿,从抽屉里拿出药瓶,准备给陆霖上药。
小陆霖此时心花怒放,连屁股疼都忘记了。
“唔、疼!”
“不许乱动。”
小陆霖令行禁止,乖乖地不动了。
赵靖澜见他这样听话,愈发满意起来,他手指沾了药膏,在斑驳的伤口上抹开、屁股被揉捏变形,陆霖没忍住叫了出来,赵靖澜的手轻了一些,捏过他的下巴亲了他一口。
“唔……”几乎是片刻之间,陆霖整个人“刷”地一下红透了。
好奇怪的感觉……主人的舌头软软的、湿湿的……好难受……呼吸不过来了……
赵靖澜将他翻过来,又沾了点药膏打算给他的后穴上药:“疼就哭出来。”
赵靖澜的食指掰开已经肿得不见缝隙的臀瓣,将药膏从一点点推开,穴缝里的温度高得骇人,皮肤薄如蝉翼、几乎是稍微一用力便会被揉破,小陆霖的身子微微发颤,显然疼得不行,赵靖澜一边小声哄道:“乖,马上就好了,不疼了啊。”
陆霖常年在街头巷尾摸爬滚打,遍体鳞伤早就习以为常,挨了打就拿口水抹一抹、受了伤就在破庙的香案底下躺上几日,再重的伤过几日就好了,从未没有人会这样替他上药,更没有人会这样哄着他。
“唔……”
陆霖并不是娇气的人,却不知道为何被哄得眼泪直落。
他以为自己是不怕打的,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从前与疼痛为伍的人生并不寻常,他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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