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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1爬上爸爸床的我不要脸(14 /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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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这个地方不成文的规定,台上表演的人只配称为牲畜,没有人权没有自尊,只是一个给所有人提供情绪价值的玩物:

是性爱艺术家们可以随意差遣摆弄的缪斯,至此,五颜六色的灯光打在身上,不再是辉煌光荣的象征,而是呜呜泱泱的菜市场里放在案板上供人观赏的五花肉。

所谓玉体横陈、群臣观赏,再悠久荒谬的典故在这也不过如此。

此时此刻,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我觉得自己都应该叫出来的。

可强烈的恐惧和屈辱,却让我的喉口像被人死死掐住一样,我张开嘴巴,连一个字也吐露不出来。

眼看耳边窸窸窣窣的流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刺耳,上一秒才刚没过我脚踝的水,不一会儿就漫过我的腰间,一种比害怕还要强烈百倍的情绪从我的心头蔓延开来。

我开始崩溃,开始挣扎。

摇晃的锁链啪啦作响,额头细密的汗珠滑过我的胸膛一滴滴落下。

最后,当水接近我喉咙的时候,我终于爆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嚷,却不是沈熠想要的骚叫,而是一种更加绝望的呐喊与尖锐的嘶吼。

我在能够用皮肤接触到容器壁的契机里,我像是疯了一样地用额头去砸玻璃,企图砸出一个口子,成为我活下去的希望;

只是我刚一想用劲,后穴的按摩棒就会及时地调整频率。

我所谓孤注一掷的蓄力在道具面前,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就在水即将淹过我的口鼻,我不知道呛了多少口,甚至觉得自己会死的情况下,我体内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基因开始运转,开始脱离我的掌控,一声一声地骚叫出我本应该实现的程序。

一瞬间,在这个房间的特殊改造中,我的叫床声被发挥到了极致。

容器里的水果然停了。

可我的骚叫才刚刚开始。

最初,我像是机械一般,循环反复地播放着自己最擅长的骚浪床声。

但久而久之,那些声音都如同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只是遵循着我程序的设定一遍遍叫着,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

之后,大概是沈熠不满足于此,才停下没多久的水流就又开始注水。

死亡的恐惧驱使着我,让我不得不叫得更卖力些,表情更淫荡些,声音更尖锐些,以此,来取悦观众席上的某人,心满意足地看着我下贱的模样,大快人心。

渐渐的,重复着以上的步骤,我就这么被泡着水,后穴里塞着按摩棒,手臂被锁链勒得青紫,扬起头颅,叫了整整一个晚上。

事后,当我累得再也发不出声音,像条狗一样蜷缩在地板的时候,我的嘴唇都是发白的,就更不要说身体的其他部位在泡了一晚上水后,会发脓溃烂成什么样子。

记忆的最后,是沈熠抽出我体内的按摩棒后,在揪着我头发的同时,将震动的道具死死地往我嘴里的最深处搅弄。

“真好看,你说要不要把你今夜的表现,都发一份给你那新交的男朋友瞧瞧?”

沈熠的表情显得极为期待,“你猜他会不会喜欢?”

闻言,我猛地想到,老鸨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肯定是安装有摄像头的。

而一想到这里,我不免苦笑。

没想到当初我威胁沈俞舟的手段,在今夜,都统统报复在了我自己头上的,还真是如他所说的——多行不必必自毙。

所以,这便是我的报应吗?

我的心绪不知不觉飘荡,也不知道当天理昭然真的存在时,沈熠的下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让他人头落地。

真想让这人,死在我自己手里才好啊

“怎么?不说话吗?”

沈熠故意把那按摩棒又往我嘴里残忍地挤了挤,直挤得我喉口腥甜,就算想说什么,也根本溢不出一个音节。

这就是沈熠想要的局面。

最终,经过这一晚上的折磨,我的声带受损。

平时说话可能察觉不出什么,可一旦声音稍微大一点,或者稍微尖锐哪怕是嗲一些,我的喉咙就会抑制不住地发痛;

像是被火灼烧着,是一种刺辣的吞针感。

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卖骚叫床了。

这便是沈熠回来后,送给我的第二个礼物。

几个月后,我几乎濒临绝境的公司在韩席的操盘与我卖力的四处奔波下,终于见到了那么一丝宛若星星之火的起色。

而我与韩席的关系,在这么些并肩作战、惺惺相惜的日子里,无论是我有意也好,无意也罢,都变得逐渐的暧昧与微妙。

我觉得自己一直都是在悄无声息地利用他的。

直到一次韩席好奇的打听,询问我这段时间家里人是怎么能做到如此漠不关心时,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尊心的作祟,我几乎反嘴回答的就是谎言。

明明事实如此,我只要在此基础上再夸大一下,再卖惨一点,我说不定就能得到对方更多的同情和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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