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1爬上爸爸床的我不要脸(11 / 46)
记得别让我平视你。”
记得别让我平视你
陷入这场心理折磨后知后觉,等到回过神来,坐在我对面的韩席,早已不知喊了我多少声。
“不好意思韩先生,是我走神了。”我忙不停地道歉,但韩席却并不在意。
“没关系。”
韩席极为绅士地在服务员上完一道菜后向我介绍,“你可以尝尝这个,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甜的东西。”
我面带笑容地顺应他的要求咽下那道菜。
但实际上,从那道菜进到我嘴里开始,我的胃就开始生理性的恶心与翻滚。
倒不是说那道菜有多不好吃;
而是我自己,恐怕这辈子都对任何甜的东西,有了心理上抹不掉的阴影。
这便是沈熠回来后,送给我的第一个礼物。
面不改色地吃完第一口后就再也没碰。
双人的餐桌、优美的环境,空气中甚至还有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钢琴声绵绵不绝
说实话,我还挺不太适应这种应酬的场合。
在我的印象里,不说酒桌文化必须要有,但场合必定人多热闹。像今夜这么堪称私密暧昧的氛围,我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
所以我只好将这种奇怪的应酬方式归结为更上层圈子的与众不同。
“是不合胃口吗?”
闻言,我连忙声称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氛围的尴尬,我以往得心应手的谄媚和奉承反而在这时有些拿不出手。
当然,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原本就是个看人下菜的货色;
别人越是高调逼格,我就越能舔得如鱼似水,可别人若是显得尊重亲和了,我反倒不卑不亢,觉得以前的手段有些上不得台面。
之后,我将我企业的一些基本情况和方案半真半假地介绍了一遍,明里暗里地希冀着对方能够感兴趣。
可惜韩席只是单单听着,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我虽然不知道让你来接管负责的人安的是什么心,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想盘活它的可能性,很小。”
闻言,哪怕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也还是心里一凉。
虽然在以前,也有不少人察觉到希望渺茫,劝我放弃,但也没有哪一次像这回一样,来得这么毫无余地。
“但我会尽全力帮你。”
不待我失落,韩席的这一句话,可谓是奠定了翻盘的希望。
可不同于常人的诧异惊喜,我第一个漫上心头的,却是不可遏制的怀疑与猜忌。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什么条件?”
对面的韩席一愣,随即笑道,“别紧张,你太谨慎了。”
而我只是单纯的不信。
因为我从不设想,这世上会有白掉的大饼。
眼看我无动于衷,韩席颇有些无奈,“我以为你应该明白的,我从未吝啬对你的欣赏之意。”
我从未吝啬对你的欣赏之意。
我彻底无话可说了。
无声的寂静与良久的沉默。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韩先生?”
我虽自认在某些方面经验尚缺,但也是熏陶在名利场这么几年,对于一些话里的暗示意味,我不可能听不出来,关键在于我到底想不想去懂。
说句实话,按我从小到大的经验,我自认无论以任何人的角度来看,我都绝对是一个外貌平平无奇的人。
这一点我尤为有自知之明。
我没有沈熠和沈俞舟那么好的福气,容貌气质上都或多或少地遗传了父母的某些优质基因,可我却仿佛是专挑父母不好的地方长得一般,拼拼凑凑,最后只衍生出一个毫无存在感的残次品。
可能但凡我长得好看那么一点,我都不会在床上费尽心机地去卖骚。
但天公偏偏不作美,既然如此,为了弥补我外在条件的空缺,我便只能在其他的方面下功夫。
而我能领略到靠卖骚来给自己加分的方式,还是很早之前在贫民窟时所受的那些耳濡目染的影响。
因为那里的很多人,经济思想文化落后,但凡看到走在街上的一对情侣里有一个外在条件明显不如他身边人的时候,他们就会在背后忙不迭地开口议论。
不是说那女的背地里一定很骚,不然单靠那张脸,怎么勾搭得上男人;
就是直言那男的要么床上技术好要么有钱,不然怎么能交到那么好看的对象。
随着年龄的长大,他们的思考在我现在看来,完全是没有任何依据的意淫与抹黑。
但我早在那种环境里浸染多年,自然早已深受其害、深信不疑,以至于我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不对,也是为时已晚,只好将错就错、一错到底。
而在之前的一些的时候,应酬与聚会难免会碰到那种同样男女通吃、饥不择食的人,哪怕是我也不放过。
虽然他们朝我说出的话远不及韩席现在这般含蓄克制,可每当我接触到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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