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在这场离奇的〇〇活动中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导权(2 / 2)
怀里,喘息着说哥。你知道吗?自从你结婚那天起,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自慰了。
他努力从混乱的思绪抽了一条神经出来思考这句话说的是什么,反问了一句:……那你成功了么?
“嗯……”杜以北这短短的一声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想射了,好想……我能射么?在你手里……哥……”
杜以南觉得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爆炸了。轰隆一声新世界的大门缓缓敞开,迷雾散尽后全是各种各样的杜以北,视线里闪着满天遍地的小金花儿。杜以北没等到他的回应,受不住地抬起头咬住了他的喉结,舌头轻轻舔了舔。
他脑子里就剩下两个字:完了。
杜以北还在说话。唇贴着他滚动的喉结,每一个字都像一个不愿分开的吻。哥,你是不是也硬了?你也会有反应吗,对我?
他挺傻地啊了一声,杜以北的手就跟着摸上来,有些用力地覆在了他手背上。
“杜以南……”
他颤了一下,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睛,手被杜以北带着开始撸。他好像从来没有那么湿过,没一会就流了自己满手透明的水,性器头部跟杜以北的紧紧贴在一起,肉贴着肉地磨,温热滑腻的触感鲜明到他想哭。至于是爽哭的还是羞耻到哭,就不能说清了。
呼吸声很急,像是他真的哭了,但凌乱了的节奏一旦开始怎么也收不住。他颤抖着把手从包围里抽了出来,抓在了杜以北手臂上,意思是我不玩儿了,随你怎么弄吧。杜以北却不放过他,边从颈间一路往半敞开的衣领下吻,边牵着他的手腕回来,两个人的东西蹭在一起一下一下操着他的手心。他低低地“嗯”了一声,腰眼一阵阵地酥麻过电,已经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荡漾了,可惜上挑的尾音里还是明晃晃地写着我很爽。
杜以北熟悉他到每根头发丝,不可能听不出,埋在他衣领间的动作顿了顿,下一秒粗糙舌面就擦过一侧乳尖。杜以南那处完全是未开发状态,猝不及防被舔了一下,先是觉得痒,然后是怪,居然被激得呻吟出声,紧接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愣着反应了能有两秒钟才挣开手去捂杜以北耳朵,捂之前还没忘了先往杜以北衣服上擦了擦一塌糊涂的水。
杜以北也愣了愣,然后就偎在他胸前闷闷地笑了,说:哥你怎么这么……话不说完接着舔,他真是熬不住,捂杜以北耳朵的手没把住松了劲儿,下意识搂住了他弟的肩膀。杜以北抬起脸看他,这下子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他被杜以北的目光灼得几乎羞恼起来,浑身热得如火上浇油,整个人仿佛差些就要撅过去。
试试什么试试!根本就想也不应该想的!
他没忍住喊了一声:“看屁!”
下一秒,杜以北的唇堵住了他没骂完的话。舌尖近乎急切地哄开了他唇齿,并且腾了一只手去搂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前再带了带。他呜咽着要躲杜以北的舌尖,被正摁住不断收缩着的精孔搓捻的手指滑到会阴上打着圈儿,而那块儿最娇弱敏感不过的皮肤非常接近他那口出门前在浴室里去了半条老命才忍着疼意和耻意大概算是润滑扩张好了的穴……他顿时就动弹不得了,视野里又开始是漫天遍地的金色小星星。杜以南终于非常悲哀地意识到他在这场离奇的互撸活动中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导权。
一切都放任了。
杜以北吻着、舔着并且咬着他,大部分时刻努力在温柔,忍不了了就会有点儿凶,这时候再跟他知道的那个杜以北一比,基本不像一个人。过多的刺激源让他完全无法分辨性欲的潮汐究竟从哪一处涨起,只知道浑身上下都杜以北咬遍了,喉结上甚至留下几圈儿交错的浅浅牙印,但他的衣服裤子却都还穿着,只不过衣襟和裤链都是敞开的,像一只让小孩儿撕了一半礼物纸就急着要拿出来的礼物盒。
陌生的倒差更多地引发出的是一种异样的心理性快感,而他被这种未曾体会过且仿若永无休止的快感击溃了。杜以北还在喊他的名字。明明以前只会叫哥的。操……他眨眨眼睛,在一片模糊里看到有一滴眼泪掉在了自己手臂上……为什么?要死了,会死的……他听到自己好像从鼻腔里很高的地方长长地呼出来一口气,声调软乎得不像话,小腹上蹭了些什么东西黏黏的,温热,杜以北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很近,有轻轻的吻落在自己的眼角和脸颊上,一个,两个。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弄射了。
杜以北问:哥,你也觉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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