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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找到半盒半盒的烟。他有次从沙发里摸出来一盒,低着头看了一会,倒了根烟出来,捏着细细的烟嘴想再试试的时候,林娇抓着他的手腕把他手上的烟夺走了。
你干嘛?
她就势揽着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把烟别到陈默耳朵上,抱着他的肩膀亲他,吸烟不好,你不会吸烟就别学了。
他当时说了句,你知道吸烟不好还吸啊。
林娇就笑,嘴上敷衍着戒烟戒烟马上戒烟,抱着他不撒手,在他嘴上亲了好几下。
她总是这样,一说到她不喜欢的话就开始浑水摸鱼,每次都笑嘻嘻地抱着亲他。拿准了陈默就吃这一套似的,变都不变。
陈默站在阳台上,摸了摸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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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零三分,林娇裹着个薄被打着哆嗦从梦中转醒。
她伸手拍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河马,翻身下床,皱着眉眯着眼打开卧室门冲陈默的卧室去。
摸着黑,她轻车熟路地走到卧室门前,开门走了几步,脱鞋上床。
陈默才睡着一会,他十点多的时候接了个电话,电话打了一个多小时,十二点才躺下。
朦朦胧胧中,一双凉手顺着他的睡衣下摆钻了进来,人也跟着搂着他的腰躺在他身边。
他翻了个身,眯着眼在黑暗中哑着声音叫她,娇娇?
林娇嗯了一声,一只脚伸进他两腿间,垫着他的小腿上取暖,裹了裹身上薄被,向他那挪了挪,我冷。
陈默愣了愣,问她,你是发烧了吗?
林娇哼哼两声,我真的好困,等我睡醒再跟你说好不好,她闭着眼解开陈默睡衣的扣子,贴在他身上。
陈默打算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指尖才碰到额头,林娇忽地从他怀里直起身。
林娇极不耐烦地坐在床上脱衣服,脱了衣服又接着脱内衣。丢在一旁后这才舒了口气,重新躺回原位,抱着陈默继续刚才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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