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玩玩(1 / 2)
我喜欢什么,你就穿什么。
假民主,真专制。
林嘉树也不挣扎了,看向一边,沉默抗议。
“哎!嘬嘬嘬……”严昊撇着脑袋去看,故意发出逗狗的声音,很讨打。见林嘉树依然不理不睬,他索性又去掐人家屁股。
“啊!”林嘉树护着屁股,去拍男人的手,拍不开,想躲开换个地方,起不来。
“讲不讲理了,上回我给那么多,你连一条好看裤衩都不买。”
倒打一耙!谁不讲理了!?
林嘉树气得瞪圆了眼睛,多了几分鲜活,但嘴还是笨的,“你你你……”了半天,一句整话都说不完。
“我什么我,说啊,钱花哪了?”严昊不依不饶,趁他气着,大大方方揩油摸屁股。
钱花哪了,哪也没花,扔在抽屉里眼不见为净。
但这话说出来又很窝囊,林嘉树想了一圈,最后捯饬出一个硬气的答案,“买排骨了。”
买排骨了,我自己吃,而不是买好看内裤,图你开心。
“排骨呢?”
“在冰箱里。”
“哦,拿出来吧,中午给我炖排骨吃。”
???
莫名其妙的,男人把他赶进厨房,还坐在餐桌旁看着他开冰箱,跟个监工似的。
别说,冰箱里还真有排骨。
儿子爱吃,所以冰箱里总是备着,儿子不回来住之后,倒是有一段时间没做了。
林嘉树拿出挂着冰碴的排骨,稍稍愣神,自嘲一笑,算了,给谁吃不是吃,再放就放坏了。
厨房是林嘉树的统治区,回到平时的节奏里,他放松很多,开始心无旁骛的给排骨化冻,准备配菜,洗刷高压锅,忙忙碌碌,一如平常。
严昊则支着脸,坐没坐相地看着他忙活。因为平时的习惯,林嘉树是系好了围裙才开始做饭的,从严昊的视角,能看到固定的带子绕着腰,在身后打了一个蝴蝶结,显得腰身极瘦。他裙子都没来得及换下,一层围裙压着裙摆,两条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在几平米的厨房里晃眼。
严昊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什么,目光却被林嘉树牵动,跟着忙上忙下。
“吃辣吗?”林嘉树问。
“不吃。”
“要炖软一点还是硬一点?”
“软。”
林嘉树点点头,接着忙活。严昊出神地回味这几句话,像是老夫老妻日常会发生的一幕,太普通了,也太……家常了,莫名让人静下心来。
“吃吧。”
桌上是两碗盛好的米饭,热气腾腾的排骨,还有另外拌好的一个凉菜,有肉有菜,营养均衡。
做饭是很累的事情,林嘉树完全把还穿着裙子这事儿忘在脑后,甚至连围裙也懒得摘,直接坐下招呼严昊吃饭。
严昊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的瞬间,每个细胞都服帖了。
这种用好食材、简单调料、出锅即上桌的饭菜,是只有在家里才能吃到的。他自己独居,要么吃外卖,要么和兄弟们聚餐,只会不断拔高味蕾阙值,重油、重盐、大鱼、大肉,兼之烟酒,吃饱了,但总觉得还差些什么。
现在,面前只摆了一碗饭,一个肉菜,一个凉菜,没有啤酒和炭火烟烤,没有香辛料的复杂调味,只有一股使人慢下来的,懒洋洋的香气。
严昊沉浸在吃饭中了。
林嘉树也是,比起吃肉,他更喜欢炖在排骨中吸满肉汁的土豆,但一个人吃饭弄这么大阵仗属于劳累,炖少了划不来,炖多了吃不了,忙活两钟头,吃饭十分钟。托这个不讲理的男人的福,他才有机会吃上这么一顿。
细嚼慢咽,意料之中的,林嘉树碗里还剩四分之一的饭时,他已经觉得八分饱了。抬头看胡噜胡噜的男人,在盛第三碗。
注意到林嘉树的目光,严昊有点挂不住面子,毕竟自己也是吃过见过的。他反客为主,夺过林嘉树的碗,抄起饭勺就往上堆。嘴里还主人家似的招呼呢,“吃吃吃,别不好意思啊。”
林嘉树看着面前的碗,米饭压得实、冒着尖,看着比第一次的还多。
严昊还在大快朵颐,一点雄性的好胜心起了,他拿起来筷子,也塞了一大口。
在严昊要盛第四碗的时候,发现林嘉树已经开始磨洋工了,要不是尖尖没了,他都怀疑林嘉树没吃。
这时候,林嘉树慢吞吞的,几粒几粒吃得斯文。
严昊一眼看穿,“吃不了了?”
林嘉树嚼着嘴里的饭,没说话。
“小孩似的,吃不了你就说呗。”严昊展臂拿过他的碗,把剩下的直接倒扣在自己碗里,省得再盛。
林嘉树想拦一下,想说那是我吃剩的饭,这行为太亲密,只有在家人间才会发生。但没来得及,严昊又开始胡噜胡噜,吃得像第一碗一样香。
林嘉树喝着水,偷偷观察男人,心底升起满足,是一种劳动成果被狠狠认可的感觉。
最终,严昊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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