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lay做春梦把侄媳摁在镜子面前翻来覆去地(4 / 13)
不要找个时机再给谢惊潮来一针?
之前是因为谢惊潮的身份不太好意思,现在嘛……这种混蛋老畜生,给他吸两口血怎么了?
一浮现这个念头,柏宁就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唔……离得好近,他能感觉到谢家人血脉对他的吸引力。
见鬼,以前和谢观星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这样的冲动啊。莫不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喂小鬼,你这手法不对吧……以前没叠过被子?”
谢惊潮的声音骤然在耳边炸开。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谢惊潮在他走神的时候,走到他身后,双手绕过他的腰,以一个近乎从后面抱住他的姿势……将柏宁环住。
然后‘手把手’地开始教柏宁怎么叠被子。
柏宁直觉被谢惊潮捉住的地方烫得惊人,他急忙想甩开男人:“喂!不用你教,我自己会的。”
“你会吗?会的人可不会叠得这样乱七八糟。”
“别扭了。”谢惊潮又是一巴掌,冷不丁抽在柏宁雪腻弹软的肉臀上,“好好看着,我只教这一遍。”
谢惊潮声音里有种常年下达命令的上位感,他大概是发号施令惯了,教柏宁叠被子的时候,也是带着一股教育的口吻。
柏宁又羞又恼:“我不要。我说了,你松手,我自己……呃!”
靠……那,那是什么东西。
硬邦邦的……粗长的、圆柱体。
还很热、很烫。
谢惊潮挑眉,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戏谑:“哟,感觉到了?早跟你说了,别乱动。男人嘛,早起晨勃很正常……你难道早上没感觉?”
“我当然会有感觉啊,可是……”柏宁脸烧起来了。
可是也不可能这样吧……男人的东西实在是太巨大……也太炽热了。就那么直挺挺地顶在他屁股上,叫他很难分心去想别的东西。
“那不就对了。”谢惊潮笑着把柏宁耳侧的一缕头发顺好,不经意地问,“怎么想到挑染的?”
柏宁身子一僵,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他故意道:“小年轻就喜欢,你个老畜生当然不懂。”
“真叫人伤心啊。刚刚还说要感激我,不说以身相许就算了,现在又开始人身攻击。”
谢惊潮眼里带着些调笑的意味,他在柏宁惊恐的眼神里,猛地将人推到在床上。
他也不做什么,只是很单纯地压在柏宁上面。
“你……你做什么。”
谢惊潮笑而不语。
而后捏着柏宁的手腕,逼他露出指尖夹着的一点、极其细小的针尖。
“嗯?小鬼,不准备解释解释,这是什么东西吗?”
藏得这样好,怪不得他之前没注意呢。
“什么这是什么?小叔叔,你压痛我了。”柏宁这会反而不慌张了,“能起来吗?我觉得我们这个姿势有些暧昧了。谢观星在天之灵看见的话,没准晚上会来找你麻烦哦。”
找他麻烦?
谢惊潮真想告诉面前的恶劣小鬼,真是不巧,昨晚来过了,哦,也许也没来,毕竟……他更倾向于,那个梦里,从头到尾,都是他把柏宁摁着在肏。
现在距离真近啊,他如愿以偿地将人摁在身下了。
四肢修长的小鬼好像力气也没他大,只要他想……
轻轻一推,慌里慌张的柏宁没躲开,真被他摁倒了。
一根硕硬火热的性器,直挺挺抵在柏宁腿间。
比刚刚还要近的距离。
因为刚起床,谢惊潮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动作稍大一些,可怖的性器直接从睡裤里滑出来。
“喂、谢、谢惊潮……!”柏宁被顶得有些声音不稳。这老变态难道要来真的?
谢惊潮扣着柏宁的腰,隔着衣服,一下一下揉捏着:“继续说啊,我的田螺小侄媳,还帮小叔叔做了些什么呢?”
做了什么?做个屁啊。柏宁想揍人。
但这个姿势卡得相当好,柏宁忽然被人按得没力气起身。他来不及躲避,那根粗长鸡巴就直接挤入他肥嘟嘟的肉臀里,带着些挑逗意味,上下滑蹭起来。
“是做了太多好事,一时间回想不起来了?不然小叔叔帮你想想?”
龟头轻轻往前一撞,一小块布料被怼进青嫩菊穴里。穴口肉褶抽颤,漾开惊人酸意。
柏宁整个后背都在抖,他双腿发软,直直朝前面栽去。
又变成了刚刚撅着肥屁股,趴在床上的动作。
谢惊潮喉咙有些干涩,他咽了下口水,情动地将手掌下滑——
再往下一点,就是柏宁的裤子了。
指尖勾住裤子,轻轻一拽、一松。
“你流氓啊!”柏宁忽然回神,直接对着谢惊潮骂了一句。
“流氓?”谢惊潮闷声笑起来,他猛地加速,故意朝着青年肉嘟嘟的大腿根狠冲,屁股瓣直接被他的鸡巴顶得左右摇晃。
臀丘顶几下,大腿间在怼一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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