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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北平烤鸭(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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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谢九怀是认真的,余秋可万分后悔。

“不用了,我……我自己来吧。”

余秋可试图拨开谢九怀剥她衣服的双手,那么多个夜里,毫无保留的坦诚相见,还有许多深入的交流,不过真让他帮她洗澡,心里那道坎和那种别扭,不是轻易就能跨过去的。

然而谢九怀说到做到的信念太强,余秋可根本敌不过,三两下就被剥得一g二净。

“你也脱啊,要就一起洗。”余秋可生无可恋,决定拖谢九怀下水。

谢九怀点头,接受提议,事实上他也是想两人一起洗,节省时间,还能一起shang睡觉。

他喜欢凡事跟余秋可一起。

看着谢九怀脱光了,余秋可更无话可说。

不晓得谢九怀是不懂她话里的意思,亦或是谢九怀太听她的话了。

临时找的饭店虽然不b新婚那时的扬子饭店豪华,不过设备不差,yan春的淋浴器具用起来还行。

起初,两人皆没有那意思。

毕竟长途车程,坐了两天,腰杆都打不直,不过他给她搓澡,她不甘示弱地给他0了几把回来,渐渐的,这个澡就走调了。

两人抱在一块儿,身上都有打sh的香皂泡泡,0起来特别滑溜。

余秋可刻意用x前高耸的rr0u磨蹭谢九怀,不过两人身高有那么点差距,反倒害了自己,与谢九怀结实腹部磨擦,两颗娇羞的小rule1经不起刺激,一会儿就起反应,y挺挺地在风中颤抖。

谢九怀自然不好受,小妖jg在怀里闹,那份痒意是从心底深处爬出来的,不怀好意,r0uj又y又绷,顶在余秋可身上。

余秋可知道撞着自己的是谢九怀那根粗长的东西,双颊染上羞红,眼底水气饱满,抬头看向臭流氓谢九怀,敢怒但不敢言。

正巧,谢九怀两只大掌0上余秋可紧实双t,余秋可来不及惊呼,他已经将她往上一托,一把抱了起来。

顾不得羞耻,抹上肥皂的身躯实在太滑,让余秋可只好双手双脚全用上了,紧紧圈住谢九怀这座参天大树。

谢九怀彷佛有神力,单手托住余秋可整身的重量,空出的另一只手从余秋可gu缝中滑进幽暗溪谷,今日跟往常一样,黏滑的yshui淌下,大腿两侧也是黏呼呼的诱人。

余秋可在谢九怀身上一颤一动,娇滴滴的y蒂落在谢九怀的两指指腹中间,捻r0u都来,过激的身t反应与情绪如同不间断的浪花,打得余秋可都脆弱了。

只在谢九怀手中来一次ga0cha0的余秋可觉得够了,但谢九怀肯定不依。

将余秋可的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低头确认,一对准窄紧的yda0孔,毫不犹疑地将发胀x器cha进敏感而sh滑的甬道里。

两人一起低呼一声。

被塞满的yda0,r0ub1滚滚发烫。

跟谢九怀用修长手指逗弄她的感觉不同,现在是任何事物都无法取代的满足。

谢九怀既满足又满意,抱着余秋可,挺腰冲刺,野蛮地占有,撞得余秋可sheny1n不断,又是求饶、又是jiao。

等结束这一回合,余秋可真是累怀了。

明明出力的人不是她。

谢九怀没敢再要,他向来舍不得余秋可。

两人安静地洗完澡,翻出行李里的睡衣套上,一起相拥入眠。

太过疲累,连梦都省下来。

等余秋可睁开双眼,外头天se已暗。

她拥被坐起,一脸懊恼,“我睡那么久了?你怎么不叫我,肯定饿坏了?”

虽然谢九怀说不饿,余秋可还是带着严重的罪恶感,换上外出服,问了饭店外头的h包车,去了推荐的烤鸭馆吃饭。

北平跟上海的气氛截然不同。

时间似乎在这里静止了,没有上海租界呼啸而过的汽车与吵杂的电车。

其实也不是全然没有,只是上海的数量更多,加上北平是好几个前朝皇族打下的根基,再有几千年的文化传承,处处都有gu文墨之气。

余秋可是习惯上海的浮华喧闹,那里的人间烟火才有种能证明自己过得好、过得开心、过得令人称羡。不过这里的不食人间烟火,或许不是不食,只是冠上的是余秋可的想像。

若说北平烤鸭,该上前朝就开业的全聚德。

只是……

第一,离这有段距离。

第二嘛,余秋可压低声量对谢九怀说:“火车票价太贵,饭钱得省,等我多赚点钱,再带你去吃全聚德啊。”

谢九怀哪知全聚德是什么,倒是余秋可说什么就是什么,赶忙点头应好。

等师傅直接站在桌前片鸭,两人都看傻了,香气还扑鼻而来,哪还管这里是什么餐馆。

剩下的鸭架不啃的,师傅带进厨房熬鸭骨汤,晚一点才会送上桌。

除了烤鸭,余秋可还点了必备的葱、酱料、及荷叶饼,又想两天没吃正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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