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iette has a gun(2 / 2)
感超乎想象,他闻到女人身上的香水和酒气混杂在一起,醺然又有种不留余地的艳情感,玫瑰,他皱皱鼻子,怎么又觉得有广藿的冷丽,幽幽往他鼻子里钻。
他忍不住飞快打量一眼,心说如今的陪酒品味都如此好了吗,裙子的缎面质感高级,剪裁手艺也流畅,把腰臀线条衬得未必太曼妙……不过应不是这季最新款了,只是脸上这副珍珠边墨镜戴得,黑煞煞遮住大半张脸——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怕被拍照的女明星,余下鲜红嘴唇和好看的下巴,不是那种锥子似的一低头能穿透胸膛,而带了点柔丽弧度,向内收敛反倒让人想摸一摸。
真是漂亮下巴,不知道她打没打阴影修饰,如果用了,他就让化妆师按照这个画法给女演员们上妆。
看得他怪燥热的。
女人看上去很急,往包里翻动的手指都颤巍巍的,可以说是在乱翻,廖西里一边瞟着一边为自己的偷窥感到可耻,直到看到她从包底掏出一只精巧烟盒,掀开金属光泽的纸盖,里面还是塞得满满的。
廖西里不吸烟——他作为一个不沾烟少沾酒更不碰毒品的搞艺术的直人,在本世纪内简直是稀有物种——自然看不出烟的品牌,只看见包装居然是怪娇气的粉红色,极不符女人这如同参加葬礼的一身打扮,烟嘴不会是心形的吧,他想。
“小姐,”他终于开口,阻止她点烟的动作,“电梯马上就要来了,在里面抽烟不太好吧。”
火星跳一跳又马上熄灭,收回火机嘴里,萧曼浓抬头去看这多管闲事的男人,她意识混乱,可隔着墨镜都能将这人看得清清楚楚的。
他身上的孔雀蓝在她眼里变成化不开的浓夜的黑。
“廖导?”她压下墨镜一点,露出一双粘稠感的眼睛,里面好像盛了糖浆或酒液,兑了春药的酒液——她把它们喝下去,现在醉意就透过这双眼骚答答地渗出来,可好神奇,她的睫毛膏竟不被墨镜的遮盖污染,耷拉着,传递出他口中的“成人欲”,就什么都无所谓,但什么都不会满足。
萧曼浓撞进他眼睛里。
今夜不必去翻出那只忘记充电的按摩棒了,她醉着酒,清醒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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