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1 / 2)
我以为秋橙是个纯爱,原来他还是个病娇。
我知道他疯,但没有想过他那么疯!
他不仅打断我的腿,还打断了自己的腿。
哈,这算什么,狗都不流行的道侣款??
秋橙跛着脚一深一浅地走近我。
这鬼监狱没有灵力,连骨头都没办法自愈。
我看不清他躲在阴影里的脸,只能听见他低下声音,沉沉地说,“赔你一条腿。”
那你自己动手是什么意思?
怎么着,自残的时候更快乐呗?
我恨。
腿啊,为你报仇的不是我,而是你的亲仇人!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不想和脑子里灌满水的人说话。
耳边没有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反倒是能听见衣服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一动不动紧闭双眼,打算装死到天亮,却让身后人更加肆意大胆地动作起来。
先是感觉一具火热的身体从我背后慢慢贴近,紧接着一只略有粗糙的手探进我的里衣,在我的前胸恣无忌惮地四处游走,另一只则光明正大地伸进我的裘裤,直朝着下面而去。
妈的,人善被人欺啊。
我一个翻身就坐了起来,还没想好说什么来控诉这个魔头,眼前就闯入了一脸生人勿近的秋橙和呼之欲出的小秋橙。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草你大爷的,秋橙!
他妈的谁家好人拖着条断腿对着个刚瘸腿的发情啊?
还搞出一副要死不活不冷不热的鬼样子!
我说时迟,那时快,伸出那条还完好的腿就要朝秋橙踹过去。
最烦这种人了,惯的他臭毛病!
无奈我忘记了自己没有灵气时的脆皮属性,秋橙轻而易举地就制服了我。
我的腿被他握在手上,一股淫欲的味道向周围扩散,我俩面面相视。
……
师傅!救我!
这里有一个想强奸我鸡吧的变态!!
秋橙此时掩去了刚刚相见时眼里暴虐地似乎要撕毁一切的神色,平淡无波地望向我求救的神色。
“乖,让我尝尝你身上是不是有别人的味道。”
神他妈的、别人的、味道。
我咬牙切齿地想。
我是你养的小宠吗,身上只配有主人施舍的气息?
没错,就是有了!你能咋滴?
这死变态还想让我为他守身如玉?!
做梦,这辈子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秋橙像条狗一样在我身上嗅来嗅去。
然后,几乎没怎么做前戏,就用肉穴操起我的肉棒。
我痛得急吸了一口冷气,秋橙也疼得动作停滞了一下。
“你是想夹死我,对吧?”我不满地眯着眼睛。
秋橙默不作声,俯身在我唇上留下一个如蝶一般的轻吻,又开始不要命地快速上下运动。
真是又痛又爽!
我的鸡吧每次都插进他的最深处,每一次都给我带来像是坐云霄飞车似的感受。
在我几声抽气之间,肉棒与肉穴相交之处终于顺滑,几百下的抽插中,灭顶的高潮攀登到极乐之巅。
我模糊的眼前是他的穿着整齐的上半身,耳边是他粗重炙热的呼吸和舒服到发颤的呻吟。
真相了,被嫖的人是我。
我们在欲海中翻沉,小船在激烈的暴风雨中荡来荡去,不知疲倦,驶向远方。
……
“等下。”一阵汹涌的尿意突然袭来,我伸出手拍开他,扭动着身子想离开。
“怎么了?”秋橙询问的眼神撇过来。
“我想尿。”我憋红了脸,支吾道。
都怪秋橙!刚喝了那么多酒就被他拉到了床上!!
这辈子在床上还没这么丢脸过!
谁知秋橙怔了一瞬,立马做出一副温言软玉的模样:“尿吧。”
??他没毛病吧?
我鸡吧还插在你的穴里,怎么尿?
好在秋橙怕我不解其意,于是贴心地在我耳畔补充道,“阿尧尿在我的骚逼里吧。”
温柔的声音却带着极大的杀伤力。
卧槽了,我顿时觉得头上降下一片滚滚天雷。
我不敢置信地发现我的鸡吧被秋橙越吸越紧。
“你…放开。”
无耻的橙子!
狡猾的橙子!
我做出最后的挣扎。
只见秋橙莞尔一笑,这笑别样风骚,竟让我一时看呆了去。
心想:秋橙几把被色魔上身了吧。
我一个没控制住,缴械投降。
滚烫的液体刹那间充斥在肠壁与肉棒的间隙中,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刺激更让身上的秋橙淫叫连连。
我捂住脸不去看他。
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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