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上巳节(3 / 7)
自己咬上钩,羞红了脸颊,“我…我可以帮爹爹的。”
她也不想跟爹爹疏远,baengneng的小手蘸了药膏,往男人腰间漂亮分明的肌r0u上涂去,“才不要远着爹爹。”
“爹爹哪里痛?”
健壮有力的身t上看不到任何伤口,连淤青红肿都无,雪宝好奇问道。
老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张嘴忽悠道:“疾在腠理,伤到筋骨了,整个腰疼得像要断掉,到处都要抹。”
雪宝很听话,将药膏均匀涂抹到他后腰处,指尖触在光滑坚y的肌r0u上,惹得她心脏莫名快速跳动。
爹爹身上到处都yy的,真好0,小丫头胡乱想着,突然心一沉,想起鸢儿想分享爹爹的事。
给鸢儿也做了爹爹,是不是也要做饭给鸢儿吃?每天烧水给她洗澡,帮她擦头发洗衣服?而且人家夫妻都是睡在一间屋子里的,爹爹也要跟鸢儿的娘每天睡在一起吗?
那怎么能行?!爹爹是她一个人的!才不许别人b她还要更亲近爹爹,“爹爹只能是我爹爹!不许再给其他孩子做爹爹了。”
宝贝儿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柳寂也不过分探究,爽快答应,“只给宝宝一个人做爹爹。”
紧接着语气冷淡一点,说道:“不是不让你跟林远见面,你怎么不听话?”
雪宝心虚,手上动作慢了几分,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小半天后才说道:“林远……林远说有大事和我商量,我没太好拒绝。”
大事?他们能有什么大事,老男人怒极反笑,冷笑道:“什么大事?谈婚论嫁的大事?”
谈婚论嫁的事还不够大?“林远说他爹娘在考虑让我们完婚的事了,等我满十六就来正式提亲。”脑子慢的小雪宝无意识地火上浇油。
哗啦啦一阵声响,柳寂怒上心头,将床沿上的药瓶打翻在地,吓得雪宝急忙站起来,他冷声问道:“你让我只给你做爹,你自己转头就要嫁人?”
“爹爹别生气,男大当婚nv大当嫁嘛,我娘以前总说姑娘家要嫁个好夫君,我觉得林远很好啊。”
小封建说着封建至极的话,往si里气爹。
“出去。”
“爹爹别气了,那我不嫁人了。”雪宝软着声音小心讨好,嘴里小声嘀咕,“不过我自己一个人,帮爹爹养老送终好难呀。”
他才三十五岁,养什么老送什么终?气得柳寂牙根痒痒,随手抓起一本东西就往地上扔,胡乱发火。
雪宝弯腰去捡他扔的书,被封面上jg致的cha图x1引,翻开去看内容,一看就吓得急忙合上,羞得面红耳赤,心脏乱跳。
这是一本画册,里面画的全是男男nvnv赤身0t抱在一起,姿势怪异,瞧着就下流得很。
盛怒之下没注意,不小心将自己经常看的春g0ng册扔到了nv儿脚底,柳寂一不尴尬,二不脸红,老男人语气淡淡:“放回原处,晚上我还要看。”
“啊,哦。”手足无措的雪宝像碰着只烫手山芋,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急忙将那本下流册子放回他床头。
爹爹竟然喜欢看这种东西吗?每天晚上都要看?小雪宝满脑子乱线,想不通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看的,那么羞人。
单纯的呆丫头不知道,她爹大龄未婚,前面二十八年急着建功立业,读书做官,y是将终身大事耽搁下来,后来又一心养娃,至今还是个雏儿,没尝过nv人滋味,只能靠着春g0ng和手指打发浓重的yuwang。
雪宝不想出去,就想和爹爹待在一起,小pgu偷偷00,假装不经意蹭到他的床沿,慢慢往里挪,看他冷着脸不说话,低头讨好道歉,“爹爹别气了好不好,我以后所有事都会听爹爹的。”
雪宝b较呆,反应b寻常孩子慢一点儿,又认si理,总是气得柳寂牙根痒痒。
她八岁左右母亲过世被柳寂收养,当了近三十年孤家寡人的老光棍柳孤言没给人家做过爹,一时间不习惯得了个小拖油瓶子,总会忘记自己有了个闺nv。
彼时他在平山县小半年,靠在集市卖书画、帮人代写书信为生,因为一手好字,也结识了几个朋友,与平山县学的几个教书先生尤其相厚,于是经常受人相邀去饮酒集会。
因为着急和朋友喝酒,扔下糊口的书画摊子大半天不管不顾是常有之事。
小雪宝刚没了娘,又被一些亲戚推三阻四不愿收养,生怕好心的柳爹爹也不要她,十分粘他,一会儿看不到就着急,常常在他出门之后,悄悄跟在后面,然后坐在离他摊子不远处的角落等他。
深冬时节,只有几岁的小娃娃在冰凉的台阶上坐不住,会起来跺跺脚,蹦蹦跳跳暖暖身子。
有次她跳着玩了一会儿,抬眼就看不见爹爹了,急得雪宝在书画摊附近找了又找,回家看了也不见人,边哭边在冰天雪地里找爹爹。
柳寂仕途不顺,雄心壮志被现实砸得稀烂,满腔愁绪就靠诗酒排解,喝到入夜才醉醺醺归家,倒在床上拉起冰冷似铁的被子蒙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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