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春·中(水下/废被吸喷水/督主太s看S了)(5 / 12)
一号的肌肉分明的蜜色肉臀上剧烈地耸动,撞出一波波雪白肉浪。下面那个被压着的屁股紧绷着,死死咬住臀缝里一根喷水的软鸡巴。由于高高翘着屁股的姿势已经抬出了水面,因此能清晰地感觉到臀肉间的肥软阴茎随着操弄的动作抽搐、流水。微烫的淫水从龟头冒出来,被撞得水花四溅,一部分顺着股沟和往下塌的腰肢直流到腰窝,一部分往下流进隐秘的淫穴,激得穴口不断开合蠕动,嘬咬着阴茎表皮。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个诱人的屁股交叠在一起,耸动、颤抖,甚至能看到透明的水液被操出来顺着两人的腿根流进浴池里,不知道是阴茎还是小穴吐出来的淫液。
“啊啊……操得好爽……哈啊!呃!操!夹得太、紧了……呜嗯!”
余阳夏还能勉强咬着唇控制自己粗重的喘息,阴容却已经爽到失去了自制力,他明明没沾水的长发已经湿成了几缕,凌乱性感地搭在青筋暴起的额角,上半身好像被快感冲击得失去力气,软塌塌地整个倒在余阳夏的背上,唯有腰胯以一个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用力操着身下的屁股,几乎晃出了残影,空旷的浴房里响彻他黏腻沙哑的呻吟。
虽然只是操着他的股缝、磨他的小穴,但对方乖顺地仿佛交配的雌兽一样,撅着屁股任由他顶弄,就好像自己真的在操余阳夏一样。这样的认识给阴容带来莫大的精神刺激,连同整个身体都泛红敏感得不行,身下那根废物鸡巴被夹得流水不止不说,胸口那两个乳头紧贴着余阳夏紧实的后背,随着顶胯耸臀的动作快速小幅度地在滚烫滑腻的肌肤上摩擦,竟然也产生了剧烈的快感,乳粒整个被磨得挺立勃起,又红又肿,乳孔都被磨开了,简直骚得不像样。
“乳头……蹭得好舒服……嗯嗯哈啊……不行了要磨破了呜呜……”
阴容嘴上流着涎水喊着不行了,挺腰操人的动作却完全不受控制,啪啪地撞在结实的臀肉上,余阳夏的屁股只是被撞得通红,可阴容白皙单薄的胯骨处已经被皮肉拍打得青红一片,肆意乱流的淫水在胯骨和臀瓣之间拉出暧昧的银丝。阴容瘫软的上半身被耸动的屁股牵扯着,一下下抽搐,两颗肿大的圆滚滚的乳头被挤得东倒西歪,一下被拉扯得又扁又长,一下又按得陷进鼓胀的乳晕里。
多方快感夹击,阴容爽得有些不清醒了,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全靠余阳夏坚实的肩背扛着,头颅也无力地垂在余阳夏耳畔,把色情的娇喘吟哦一声声送进他耳蜗。就连那粉嫩的小舌都颤巍巍地吐了出来搭在唇瓣上,舌尖缀着淫靡的银线,随着下身激烈的顶撞乱颤乱飞,甚至沾到余阳夏的脸上。
放荡的叫床声逐渐拔高,白皙的臀部耸动得愈来愈快,突然,阴容整个人蓦地从余阳夏后背上弹起,屁股狠狠地撞上余阳夏的臀部,随后肉波乱颤地猛烈抖动起来。
“嗬啊啊啊啊——!又喷、了!高潮了!!嗯、嗯、嗯啊啊啊!!”
阴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纤细的脖颈后仰,吐着舌头、眼泪口水乱流,翻着白眼挺着磨得烂红的乳头,抖着屁股开始喷水。软鸡巴是龟头冲上被夹在臀缝里的,此时颅内高潮的刺激让马眼大张,胯骨紧贴着被挤扁的臀肉,透明滚烫的水柱朝天上噗呲噗呲喷射,比浴池中的水粘稠,全都被喷在余阳夏性感的后背和阴容自己的胸口、小腹,淡淡的骚味把两个人都淋了个彻底。
在浴池胡闹了大半宿的结果就是,阴容病倒了。
即使池中的热水一直在循环,不会降温,但弄湿了衣服还颠鸾倒凤地出了一身汗,本就不耐寒的阴容这下直接风寒入体,半夜在睡梦中就发起烧来,还是搂抱着他的余阳夏及时发现,唤来下人拧了湿帕子给他降温。
发着热的阴督主再没了九千岁的威严,脸烧得粉扑扑的,很委屈地埋在厚实的狐狸毛褥子里,时不时小声咳嗽两下。
余阳夏捧着药从外间进来,他的伤刚好,阴容又病了,这府里的汤药就不曾断过。阴容一见那一大碗黑乎乎的汤药,立马嫌恶地拉起毛褥子遮住了嘴,哼哼唧唧道:“不想喝。”
余阳夏又好笑又心疼,把碗放下坐在阴容身边,拍了拍埋在一堆雪白狐狸毛里的人:“喝药,好得快。”
“哪有你这样哄人的,嘴笨得很。”阴容在被窝里扭了扭,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怪我。”余阳夏俊朗但一贯严肃的脸上此时柔软极了,仍是好脾气地劝,“来景备了蜜饯,喝完药吃一块,就不苦了。”
阴容翻了个身面向他,把脸凑到余阳夏腿上枕着。因着发热的缘故,他的脸又软又烫,隔着衣料也烧得明显,余阳夏心疼地把手覆在他脸颊上,眼睛里有着掩盖不了的担忧。阴容心中一动,两个人像寻常夫妻一样,因为一点小病和难吃的药拌嘴,又挨挨挤挤地亲昵在一块,这样的场景让他胸口发暖、发胀,好想和对方做更多更亲密的事。
“不要蜜饯……要将军喂咱家。”
阴容忍不住他想要和余阳夏亲近的冲动。虽然昨天已在浴房里确认过,余阳夏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厌恶,还主动给自己口侍,情动之时那恨不得把命交到自己手里的样子是做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