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3 / 16)
“我上过男人,更多时候也是跟男的玩的多,有没有被人操过,我看得出来,你那屁股看起来就不像是干净的啊,尤其是……”
说话的人摁住他屁股上的红痣,他仿佛五雷轰顶,甘遂的话犹在耳旁——
“沾了别人的味道,臭了,我就不要了。”
“这颗红痣,看起来就是被人翻来覆去的舔弄过,才这么鲜艳勾人。陪我们玩玩吧,嗯?我们会很温柔的。”
“不……不是的!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温郁金哭得梨花带雨,黄任格舔了舔嘴唇,裆里鸡巴站得笔直,江南勤也看得目不转睛,忍不住吞咽口水。
“我说还是……”
冯连君放下相机,话没说完,黄任格已经顺着红酒的痕迹去舔温郁金的脖颈。
“看啊,你的也站起来不是?还说你不是男妓,贱人!”
江南勤打了温郁金一巴掌,温郁金崩溃大哭:“药……你们用药……”
“药能让你快乐,不是吗?”
黄任格脱下裤子,把温郁金摁到腿间,说,“听话点,我们会让你快乐的。”
“好,好,”温郁金妥协,“我给你们口交,不要插进来,好不好,好不好?”
“那就看看你能不能让我爽了。”
他说着就把温郁金往下压,江南勤可不是个讲理的,他绕到温郁金屁股后,伸手掰开,正要进入,一阵急促的铃声突然响起,像在催命。
冯连君接通,开了免提,那头是甘遂冷淡的声音:“在哪?过来陪我喝酒。”
几乎是一瞬间,黄任格要去捂温郁金的嘴,温郁金已经大喊起来:“甘遂,甘遂——!救我!”
两边都同时静默下来,黄任格哈哈笑着说:“来,我们马上来。”
那头好像有什么断了的声音,黄任格恼怒地揪住温郁金的头发狠狠甩到一旁,只听电话那旁传来声音:“带过来,我教你们怎么玩。”
“好啊,地址给我们,马上到!”江南勤接话道。
挂了电话,冯连君说:“感觉甘遂生气了。”
江南勤疑惑:“生气?没听他说他也要玩吗?估计最近压力大,要释放释放,走走走,多一个人玩更有意思,甘遂应该要训他的狗了。”
黄任格思索片刻,拍了拍冯连君说:“以防万一,一会儿你把刚刚的视频发我,我剪辑一下,只要说是温郁金先勾引我们,那还关我们什么事。一个男妓,谁稀罕他。”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黄任格给甘遂看刚刚录的视频,颠倒黑白道:“我们在路上捡到他,我们才下车,他立刻就冲进我们怀里说救救他,他会用他的身体报答我们,后来……”
视频里的温郁金似乎也是自愿贴了上去,那媚人的模样,简直像是求着别人把他操烂。
温郁金被药得浑身发热,紧紧蜷缩着,忍不住发出低吟。
江南勤添油加醋道:“听听这叫的,多骚。我说甘遂,你之前真没玩过他?”
甘遂冷眼看过去,把手里的手机狠狠砸进一堆名贵的酒中,噼里啪啦,各色酒水流向温郁金,明明浅浅一滩,却好似要淹没他,令他窒息。
“不,不是……”温郁金手指紧抠着地板,无力地为自己辩解。
甘遂抬手舔掉手指上沾上的酒液,脸色晦暗不明:“没有,这么恶心,我没兴趣。好玩罢了。”
“你想怎么玩?我先去脱了他的衣服,我跟你讲,他屁股上那颗痣简直是……啊!”
黄任格被撞到一旁,他不满地看向走过去的人,甘遂停在温郁金面前,说:“说了,我教你们玩。”
“温郁金。”
甘遂叫了一声,蹲下去向温郁金摊开手,“我在这。”
温郁金听到是甘遂的声音,主动服从,把脸贴过去,伸出红色舌头舔甘遂的手心,一边流泪,一边呢喃道:“想要……主人,想要,只要主人。”
甘遂看见温郁金脖颈上的吻痕,他使劲擦了几下,并没有消褪,反而更加明显。
他猛地推开贴过来温郁金,嫌恶道:“脏死了。”
温郁金哼唧了几声,爬到甘遂脚边,凑到甘遂胯间:“我帮主人舔干净,主人射进我骚穴里,帮我洗洗就不脏了……”
“我操……”江南勤目瞪口呆,“果然是男妓,这么骚。”
黄任格饥渴难耐,他催促道:“到我们了吧?甘遂你上不上,不上我们要上了。”
甘遂死死盯着温郁金被撕扯得凌乱的头发,以及似乎被扇了巴掌而肿了的半边脸,他伸手托住温郁金下巴,不重的,但他的手控制不住地在颤抖。
“喂甘遂!”
“到我们玩了吧兄弟?”
甘遂轻轻抚摸过温郁金的红唇,话似乎是从牙齿中挤出来:“你们试试。”
猴急的两人可听不出来甘遂话里有话,迫不及待地就上前来,四周一黑,温郁金察觉到危险靠近,立刻开始呼救,他睁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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