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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要求的多机位多角度也派上了用场,后来甚至又多加了几个,力保无论什么时候,她都能细致入微地观察她的状态。
大概养只讨人喜欢的狗狗就是这么快乐的事,哪怕只是瞧一瞧她的睡颜,也会b手上的咖啡还要提神。她一边翻着监控画面,一边想成欣也许可以算作她的力量源泉。
下午这个点她应该在练琴,但是钢琴灯上的摄像头没有拍到人影,那就是去睡觉了?可卧室的床上没有拱起被窝,沙发上也没有看到身影。或许是饿了去找东西吃?然而厨房里同样空无一人。
她放下杯子,从第一个窗口画面开始,一个一个检索。
客厅、餐厅、主卧、次卧、书房、yan台、卫生间……她来来回回反复看,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画面,哪里都没有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拨打她的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起,迟迟无人接听。
蒋澄星霍然站起。
成欣坐在琴凳上发呆。谱子被扔在一旁,手指远离琴键,此刻所有音符都当噤声,让大脑唯余一片茫茫的空白。时间对一个成年人来说往往是需小心取用的奢侈品,现在她却可以铺张浪费,就这样呆坐上一两个小时也无所谓。
在那次聚会后,日子还是照常度过。生活宛如镜中之镜,复制出无数个平静安稳的日夜。每当睁开眼睛,同样的光线穿过同样的窗户洒在同样的地上,于是知道她仍待在这里,待在那人身边。
蒋澄星,如今这个名字所代表的一切将她团团笼罩,她像是被揣进了最隐蔽的口袋,成为了某项个人ygsi的一部分。当然,这也并非不能理解,像蒋澄星这样的身家背景,如果被传出去包养了人,还是个nv人,怎么想都是越轨失德、作风不正,有辱高门名声。
所以她不该出现在她的朋友圈里,她们不会有合照,不会有共友,不会有任何豢养之外的交集。低调的、秘密的、不为人知的,才是正确的,她明白的。更何况就算是恋ai对象,也要别人对此感到羡慕时才值得炫耀。
她站起身,找了一串葡萄拿去厨房。冲洗、r0ucu0,把果粒依次揪下,堆进碗里,拢共有三十八颗。
她捻起一粒葡萄,靠在水槽边想,她什么都不做;维持现状,日复一日,直到这般光景也如被拧紧龙头的流水一样蓦然中断。
——这样就可以了吗?
微妙的杂音穿过潜意识的帷幔嘀嘀咕咕。
一颗一颗数葡萄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就像她以前缩在小出租屋里,为刻意拍好的照片一个一个划过滤镜时,也是相仿的感受。
她吞下最后一粒果r0u,准备折返回琴凳,然而半道上不经意的一瞥,让她忽地顿住脚步。
玄关尽头的大门。她盯着它。门扇高大,纹理细腻,柔和的米se漆面几乎与门框融为一t,仿佛那里不是出口,而是一堵严丝合缝的墙壁。
这座房子的一天要从nv主人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开始算起,时间在那以外拒绝流动,以至于成欣这才想起来,自己又有好一段时日没出过门了。而当她望向门时,又有另一个问题浮出水面。
钥匙。她没有钥匙。蒋澄星没给,她也没想过去要,因为这毕竟是别人的家。
只是此刻,一个念头陡然升起。她穿过玄关,来到门前,握住把手。
手腕压劲一推,厚重的门缓缓打开。
外面的电梯间空空荡荡,她半掩住门,才往外走了没两步,就听到身后砰地一响。
那扇厚实得仿佛用于金库保险的房门关上了,也许是她刚才打开的幅度太小,导致了铰链的自动闭合。她回身看去,哑光的金属把手上镶着电子显示屏,应该是需要密码或者指纹?她伸手戳了戳,屏幕上果然显示出错误的警告,又拉拉把手,门扇纹丝不动。
糟了。她脚上还穿着拖鞋,手机也落在屋里,距离蒋澄星回来至少还有半个下午,得想办法知会她一声。
她奔向电梯,但是按了半天没有反应,仔细一看,原来是下方有一个感应区,需要刷卡——咦?一丝古怪的感觉浮上心头,这样不就既进不去又出不来了吗?该怎么向人求助呢?
她把目光转向角落里的消防门。楼梯应该不会锁,但这里几乎是顶层了,直接跑下去显然费时费力。
然而,有什么东西在心底鼓动。必须试一试,必须亲眼确认,否则不能确认它通向何处。
她推开门,往下走。
一层层台阶在她脚下飞速掠过,螺旋而下的阶梯却仿佛没有尽头。她在心里默数数字,楼层像倒计时般接连减少。最初的冲劲儿过去后,她的脚步慢下来,像是游到了河中央,头尾不着岸。
只能接着往下走,宽阔的楼梯间里,唯有自己的呼x1和脚步回荡在耳边,仿佛整个世界只给她留下了这么一条漫长的阶梯。
5、4、3、2、1……最后几层,她跑起来,连呼x1的间距都被步伐甩开,直至打开最底层的安全门,才顾得上耸着肩膀大口喘气。
大堂空调的冷风吹来,楼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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