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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思自己,像挨批评的小孩子一样紧张地攥着衣角:“我……不该惹主人生气?”
“具t来说呢?”
“我、我不应该拒绝主人?”这是没道理的话,如果超出了自己的接受范围,叫停也是理所应当;但是此刻她这样说着,内心却当真被翻涌上来的羞耻和惭愧所裹挟,好像真的是她服务没有到位,才招致了主人的厌嫌。
如果她更努力一点呢,不会的话就去学,能忍的话就不喊停,这样是不是就能招人喜欢了?
“还有呢?”
“我不该在主人明确表态后还自作主张……”
如果她能更乖,更听话一点,是不是就能让人对她还抱有期望?
这样是不是……就不会被抛弃了?
一gu委身的愿望陡然升起,在她t内迸s出灼热的火花。她的眼睛忽闪忽闪,一刻也不离开侍奉的主人,希望用绝对的忠诚获得拯救。
蒋澄星饶有兴致地瞧着眼神又温驯起来的nv人,不打算那么快就宣判。她不再言语,无形的沉默又一次笼罩了两人,对方逐渐站不住了,紧绷身形出现了细小的晃动。
她好整以暇地等待着这只跌入依恋漩涡的小猫咪嘴里叼来什么,可能是一只拖鞋或者一撮自己身上的毛,也可能是她不会喜欢的老鼠尸t,但是没关系,她做什么她都接受,她在学习探索如何表达自己,这就已经足够。
她看到她去往床头柜旁又折返回来,而后毫无迟疑地屈膝一跪,拱着脑袋直往她怀里钻。
她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有一个东西被她咬在唇齿间。
她伸出手,那东西就落到她的掌心里。
一根流苏散鞭。
“主人……”成欣憋红了脸,这个举动已经耗尽了她的灵感,现在她又什么漂亮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木讷地仰着头瞪大眼睛。
蒋澄星感到熟悉的电流窜上心脏。
全然倒映着她模样的黑沉眼眸打着颤,在恐惧,在期待,在说:只要您轻一点。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一边恳求她的进攻,一边祈求她的怜悯。
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笑了。
她猛地把人拎起来,像把活鱼砸向砧板一样将她摔进床里。,而是如一队队等待指挥的士兵般排布齐整。不过她旋即意识到了演奏的困难:“所以是要把这88个音的位置都记住才能弹曲子吗?”
“虽然对初学者来说常用的也就中间这片区域,”蒋澄星用手指点了个圈,“但是确实,迟早是要都记住的,可以一边弹一边记。”
“好复杂啊。”
“光记住位置还不够,还要练习指法、学会控拍,并掌握基础乐理——这就开始叹气了?”
成欣的背都驼了:“太复杂啦!”
“我刚开始练琴的时候也这样觉得,甚至那时候学这个也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当时年纪小家长又经常不在家,他们觉得需要给我找点事做,既能磨x子又能陶冶情c,那就选个乐器学吧。”
“刚上手辛苦,不过现在反倒觉得值得了。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境遇好坏,什么时候都能为自己弹上一段。”蒋澄星把手放到琴键上,一串如珠似玉的音阶从她指尖散落。
“而且,你不也挺喜欢听的吗?”她冲她眨眨眼睛。
“嗯?哦……”成欣反应过来她的落脚点不在曲子而在人,“也、也就还好吧!”
“是吗,”蒋澄星将双臂交叠于x前,口吻忽然严厉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叫我老师。”
“上课的时候要说蒋老师好,课上跑一下神就挨一下戒尺,自己把k子扒下来到凳子上趴好,假如这时候能求饶得动听,可以让你自选一回用实木的还是钢板的。要是在练习中弹错一个音,就自觉脱一件衣服,你的犯错录像将在全t学生面前展示,并被严肃批评以儆效尤;如敢再犯的话,准备好带上镣铐当公用教具吧,我会在你十个指头上都绑满小砝码,什么时候当着大家的面把音都弹准了,什么时候再穿上衣服做回学生。
“当然如果学得好,老师也会有奖励。优秀学生将有机会为我表演独奏,老师要给听话的好孩子授予荣誉勋章,你想把它印在哪里?脸蛋、脖子、x口,还是大腿内侧?”
她站起身,弯腰俯视着头颅低垂的安静学生:“还是说想要更多奖励?那么,一边叉开腿迎接ga0cha0,一边获准亲吻老师弹过的琴键……”
剩余的话被一只手伸上来捂住。成欣的脖颈折成一株被雨打弯的花j,紧绷的指尖微微颤抖,隐约折s出清浅的呼x1节奏。
“好了……别再说了,”掌心与嘴唇相贴,她出声的时候仍没有抬头,“开始授课吧,老师。”
尽管蒋澄星说是随便学学,但成欣发现她教得还是蛮认真的。给她打印了曲谱,设置了练习题,还有入门的乐理知识点总结,甚至还次次给她留课后作业。几天的训练下来她已经能看懂了简谱,学会了数五线谱的线与间,勉强可以把中间三组的键盘认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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