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2 / 2)
隙,她就要死了?应芜低声反抗:“阿芜不想死。”
“为何?”
“您真是老糊涂了,不想死还问缘由,难道有人特别想死吗?”应芜气鼓鼓地看着他,褚绥笑道,“有理,这天下人,有谁特别想死呢?”
应芜生了会儿气,又沉下声来和他说:“阿芜在被雷劈前,已经锁住心脉,护住元神,更加固了金丹,这次不过皮肉伤,疼是疼,但阿芜不怕!”
她自己都说得有气无力的,褚绥笑道:“不怕还哭成这样。”
应芜挣开他的怀抱,气得跺脚,她抹抹眼睛,两颗杏眼神采飞扬,再也不见那肿胀的核桃了,她抬手道:“阿芜就是不怕了,打叁下,让它打!阿芜绝不被雷劈死…不,不管是什么,应芜绝不死!”
“所以是怕死了?”
“您怎么这么不懂女人心啊!”应芜急道,“我要师尊啊!我死了,师尊一个人,可怎么办啊!”
她说到这里,又是仰头,嗷嗷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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