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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那更强烈的是被哥哥的信息素席卷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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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晴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是一个喜欢,并且善于忍耐的人。

含苞欲放的花当然是美的,但是提前掐断就会提前枯萎,母亲已经用亲身经历帮他验证过这个道理了。

他愿意等待,并且享受着幼小的花苞在他眼皮底下长大,最后盛放在枝头,又自愿落到他手里的过程。

就像现在。

鸢鸢高潮了。

湿热紧致的穴儿,刚把他的ji巴吃进去,就痉挛着绞紧,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冲刷着他的棒身,他要是意志薄弱一点,差点就被她这一下给绞射了。

任晴情不自禁地喟叹了一声。

所谓“满足”是这样的感觉吗?他不知道。

不过好像还差一点,毕竟最里面的宫苞还没有向他敞开,他还没有完全在她身上标记好自己的味道。

妹妹柔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似的身体,正紧密地贴在他身上,耳边,是她夹杂着呻吟的喘息。

可能是刚刚被他钓得久了,延迟的高潮格外激烈,她还沉浸在余韵之中回不过神,这会儿最敏感了,可能稍微肏她几下,就能把她肏到哭得喘不过气,只能抱着他的脖子求他吧。

慢一点?轻一点?还是不要了?

性器像是被她温暖地包裹住了,穴肉争先恐后地吸了上来,尤其是最里面那张小嘴,从触碰到起就急切地亲吻吮吸着他的gui头,像是馋得不行,他的头皮都微微发麻。

他现在其实很想把她一把推倒在床上,她已经主动地,将他的ji巴已经吃进自己的穴儿里了,接下来他只要不管不顾地肏个够就行了。啊,当然,他忍了这么多年,要肏够需要多久,他也不是很确定,能确定的只有,宝贝一定会被他玩坏。

“温柔的哥哥”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他有些可惜似的叹了口气。

于是他选择了“作为哥哥的任晴”会采取的行为,手掌揉上妹妹的pi股,嘴唇凑到她的耳边,温声诱哄道:“宝贝,动一动。”

他知道妹妹刚刚去了一次之后就已经瘫软得快化成水了,可是同样的,妹妹也很听话的,就算面对他恶劣至极的要求,最多也只是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他,然后不多时,还是会乖乖照做。

就如此刻,她刚刚明明都哭了,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抽噎了两声,小pi股听话地扭了两下,也不知道撞到哪个敏感的地方了,哆嗦了一下,软绵绵又瘫了下来,扒着他的脖子,委屈兮兮地撒娇:“哥哥,我不会。”

嘴上说着不会,里面倒吸得挺紧的。娇气的小东西。

他另一只手也握上她的臀肉,双手带着她的pi股,转着圈地磨,或者上下颠着套弄,没两下,她就开始咿咿呀呀地叫,指甲陷进他肩膀的皮肉里,可是就跟小猫在挠似的,没有半点杀伤力。

还挠的人心痒。

他看到妹妹又开始长着嘴急促地喘气,就知道她又爽到了,收了力,继续轻声哄:“乖,就像刚刚那样,自己试试?哥哥怕把握不好力气,弄疼你。”

妹妹脸上又出现了那种又可怜却又很馋的表情。

看得他ji巴很涨。

她扶着他的肩膀,微微抬起一点pi股,眼神像是有点怕,却又舔着唇,颤抖着往下坐。

他便知道了,小姑娘喜欢被撞最里面。

oga发情期的时候身体的敏感度和承受度都会大幅提升,就算是第一次,她好像也没什么不适,反而她自己试过几次之后明显就尝到味儿了,哼哼唧唧地,动作也大胆了起来,越来越快。

连胸前的两团乳儿都跟着晃动起来,乳尖时不时擦过他的脸颊,他找准一次间隙吃进嘴里,只是抿了一下,她的呻吟就开始变调,媚到像能滴出水。

要说不舒服是不可能的,他想了那么久的小姑娘,终于像这样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主动让他肏,还讨好地,自己扭动着腰肢来套弄他的性器,穴内的软肉就跟她一样,乖得要命,主动地吮吸,还不断为他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他被她吸得腰眼发麻,没有一刻不想撞开生殖腔射给她。

只是或许是最里面的生殖腔太敏感了,她始终不敢太用力,每次都只是浅浅地捣着,可是就这样,没一会儿她都又小pi股哆嗦着,呜咽了一声,穴肉一绞,又去了。

生殖腔的宫口软下来了,可她这样轻轻的撞怎么可能肏得开。

然而小姑娘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趴趴地挂在他身上,身子还在颤,声音细得像小奶猫似的,软软地撒娇。

“我不行了,哥哥……我没力气了……”

“可是鸢鸢,哥哥得进到你的生殖腔里面,才能标记。”

“嘤……”她一听就又要哭了,像是终于知道害怕了似的,摇着头,哭腔道,“进不去的……我受不了,要坏的……”

只是轻轻地撞宫苞最外面快感都强烈到她受不了,她根本不敢想象对着那里用力撞,将宫口肏开,被插入到里面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光是想象一下好像生殖腔就已经又要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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