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反派谈恋爱(四)H因小仙女们的强烈要(2 / 2)
露了。”
齐露露一时怔然,反应过来后才暗骂,都交往快两年了,还能被他一句话撩到,可恶!
他拉过她的腿,一路吻到大腿根,他在那白腻的嫩肉处留下几个深深的吻痕,像昭示占有般,他总爱如此。
沉寄舟分开她的腿,花穴鲜嫩俏丽,像朵盛放玫瑰,看起来和他第一次见没区别,只是里头那张小嘴,早已食髓知味,汩汩流着口水。
“快点嘛!”她等不及了,娇着声将花穴往前一送。
他无声一笑,低头吻上她的花穴,舌尖灵活,挑开两瓣娇嫩y唇,舔过层层迭迭花褶,露出湿淋淋吐着水的小口子,这张贪吃的小嘴,他的舌伸进去就立马被内壁媚肉紧紧吸上来,缠着他不放,雪臀与娇吟齐齐颤抖。
她忍不住抓上他的头发,长长吸着气,吟着他的名字:“沉寄舟……”
她敏感点早被他摸透,宽厚舌头顶进去,又嘬又转间,她的腿抖个不停,叫声也尖了,急促,难耐,蜜水扑哧扑哧的流,全被他舌给裹进喉间,咽下。
甬道深处也痒得难受,她夹紧大腿,穴肉一缩一缩。
她声音甜腻腻:“沉寄舟…别…别舔了…”
“快插进来!”
沉寄舟架住她的大腿,就在电脑桌上,跨间一顶,进入了她,两声满足的叹息,一低一细。
他的尺寸与清俊的外表完全不符,每次只单单进来,就能顶到她最深处,进出间更是将她所有敏感点磨了个遍,那根粗长的巨物甚至在她小腹上清晰地凸显出来,一进一退前后搅动出潺潺水声。
“露露的水可真多。”他低低的说,“吸得好紧。”
她水淋淋的蜜穴又湿又滑,每处媚肉都像张小嘴,随着他的抽动,来回吞吐,一层一层褶皱被他碾平又马上紧紧吸附上来,他深深看她,呼吸变得粗重,托着她的小pi股,将她抱起。
“露露,腿夹上来。”
不用他说,她已经分开大腿牢牢夹在他腰上,齐露露媚眼如丝,她对上他清亮的、直勾勾盯着她的眼,娇滴滴地:“讨厌……你又……又是这幅死样子…”
齐露露最讨厌沉寄舟的一点,就是他在床上也是冷静的可怕,就算此时她收缩穴儿刻意绞着,他依旧神色如常。
他总是那幅风清月朗、不入俗世的样子,却每次都把她cao得意乱情迷,神魂颠倒,还温柔和缓地在她耳边笑着说那些y言浪词,怎么会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他将她悬空抵在阳台落地窗前,她背后冰凉,他身体火热,他强按着根根分开她紧握的手指,与她十指相扣撑在墙,胯腰马达似得耸动着:“每次在这儿cao露露,你都夹得特别紧,是怕被看见吗?”
他笑,她羞,被他顶得不住娇喘:“呀!慢点儿…你他妈…舍得吗…”
他的吻落下来,吮过她的舌尖,低哑一笑:“露露说的对,我怎么舍得,你是我一个人的。”
齐露露哼一声,用力回吻他,追逐他的舌,他甘之如饴,任她允取允夺。
他当然舍不得,她永远不知,他这幅冷静外表下,潜藏着多么深的欲望与罪孽,每每在床上,只恨不得将她cao死过去,让她忘记思考,只独独沉溺于他给予的快乐当中。
他见不得她眼里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她多看一眼,他都会嫉妒,会生气,会发疯得想要杀了那人。
他如何敢让她知道?她是他千辛万苦的得尝所愿,他愿永一生一世,不,永生永世,珍之,爱之。
他披着这幅君子外衣太久,让他几乎忘记了自己阴暗的本性,也只敢在她面前,露出一星半点真实,至于其它的,她永远也不需要知道,她只用做他掌中珍贵的明珠,被她宠爱,已经足够。
他侧身吻上她的脖子,他最爱亲吻这处,吻得又重又深,留下许多几天都不能消除的痕迹,连遮瑕膏都难以掩饰。他揉着她的胸,齐露露胸不算大,与她交往时挤挤才堪堪有c,现在也是沉沉两团雪肉。
“这边也要!”她娇气极了,颐指气使。
她嫌他冷落了左胸,抱着他的脖子凑上来,他搂着她,眼中皆是笑意:“如你所愿。”
窗外春意盎然,屋内春情四溢。
人生很长,得她/他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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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感觉没什么人看,没有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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