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去哪了?我找了好久(H、簡)(3 / 3)
口,轻易闯了进去,强硬挤满湿滑的窄径。炽热的温度和吸啜是任何部位都代替不了的,掰开臀瓣更用力地进入。
孙淼翘着屁股,方便他顶得更深,本来就期待了许久的花穴如愿以偿地绞着他,娇嫩的软肉随着磨擦愈加水润,双手巍巍地扶着柜子,倒垂的奶子显得更丰满,他贪心地一手想抓住一对,但随着顶撞一跳一跳的,只能每每和充血的奶尖擦身而过,磨得两颗乳果发红发硬。
他俯下身来,挺腰磨到了花心,耻部完全相贴,小幅度而快速地插弄着,大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跟随抽插按压,甬径中的敏感点无处可避,被他强制重覆辗过。她侧头寻到他的唇,在爆发时堵住叫喊声。
孙淼腿都软了,他大手捞着她的腰才没有跪下来,又被翻个身抱上柜子,双腿大开重新让他挤进来。
高潮中的小穴软绵得惊人,他完全抽出来,又末根而入,享受她软肉热情的挽留,咬着她的耳垂低叹:「老婆你真棒。」
她本已经舒服得泪水盈眶,闻言眨眨眼竟然掉了泪,拼命摇头拒绝:「不可以这样叫。」
「为什麽?」他像是不甘心一样更加卖力操弄,她双手挂在他的颈上,承受他报复般狠心的抽插,涌泉而来的爱意和贪婪让她又熟悉又害怕,还是摇头,摇头。把他的头拉下来相吻,恐惧从他口中又听到越界的说话,收缩窄道使他忘记刚刚的不快。
他故意深入,连底下的精囊都要堵进去一般,水声啪啪作响,花心被撞得滚烫,他按着她的臀部钻动着,不管不顾地破开子宫口,忍着酸爽的滋味擦过少经人事的领域。孙淼感觉被他强行捣穿了,又痛又舒服,偏偏不敢放开他的嘴喊痛,生生被他干开那最私密敏感的地方,除了流着水希望阻挡他继续外束手无策,啜泣着去了几次,他才抵着抽搐的宫口射出来。
完了还抱着孙淼不放,在她耳边碎碎绵绵地喊老婆。
孙淼微微地颤抖着。
他醉了,他不知道他在说什麽。
尝过他的好,哪有这麽容易放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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