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你去哪了?我找了好久(H)(1 / 3)
20 你去哪了?我找了好久(H)
你說的對,我平時最理性的一個人,所以你說的我都想到的,我從很久之前就想到了。
但是那個遠在天邊的人,突然就成為我的了。我只是想試一下而已,蜜糖的滋味。
我知道走不到最後的,貓的名字我都想好了。
那頓飯吃得不太爽利,說少了話自然喝多了酒,蔣一乎一個在每天在酒色場所出入的人,酒量卻是最差的,腳步浮浮地抱著孫淼不鬆手。葉少開車把兩人送到孫淼家,幫忙扶了他上樓,再回到車上就見麗莎放平了椅子,望著車頂發呆。
她在想孫淼最後說的那些話。
她有時真的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冷情還是重情。傻乎乎的喜歡一個人這麼久,卻又可以冷靜地應對沒有未來的事實。
麗莎自問做不到,她會被那強烈的不安感壓跨的,和葉少談戀愛時她就無數次逃避,每次孫淼都聳聳肩:「那你喜歡上了,也沒有辦法。」
孫淼一遇到問題,就直線地去想解決方法。蕭茵和她們幹上的時候,她陷入了一段很長的苦惱,最後跟麗莎做了個總結:「這個世界上,喜歡和討厭都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麗莎跟回來的丈夫說了腦子裡想的事情,葉少轉著方向盤倒車:「脫衣舞是你帶她去看的,脫單也是你老催她的,現在倒又亂擔心了。」
「喂喂喂,看和真的交往是兩回事吧,哪有看看就談上戀愛的?她要找個正常的男人我會說嗎?」她伸手把座椅調正:「明明我之前介紹的都不錯啊,事業有成的有,開朗一點能帶她玩的有,沉穩一點跟她比較像的也有,她偏偏找個舞男。」
「你認識孫淼,知道她好,所以覺得她吃虧,別人不認識孫淼,看到她男朋友的樣子,倒覺得她賺大了。」麗莎也不顧葉少正在開車,擰了他大腿上的肉一下:「你什麼意思?淼淼又不醜,身材又好。」
葉少知道這就是個陷阱,無論是老婆多好的朋友,也不能在她面前稱讚其他女人的外表,只能轉換話題:「我看那個男生也好像是認真的。」
「你又知道了?」
他輕輕哼笑:「女人有分辨綠茶的雷達,男人也有看渣男的能力啊。」
孫淼亮了抽油煙機上的一盞小燈,從廚房裡的藥櫃裡翻找。之前有個贊助方好像送過幾包解酒丸,她沒有用就扔在櫃子裡了,終於從櫃子深處找到,拎到燈下看有沒有過期,突然就被本應躺在沙發上的人抱住。
「你去哪了?我找了好久。」他彎著腰把頭架在她頸肩之間,孫淼微微側著頭笑了出聲:「我家就這麼大,怎麼就找好久了?」
他搖頭,短髮掃過她露出的皮膚,她怕癢地縮了縮,他抱得更緊了,好像她隨意一動都會溜走一樣:「淼兒,淼兒。」
「嗯,我在我在。讓我去倒杯水好不好?」他聽話地鬆動了,還是死黏著她,兩人同腳同步晃著去倒水,孫淼先自己喝了半杯,又再倒滿,撕了解酒丸的包裝,摸摸肩上的腦袋:「先把這吃了,不然明天頭痛。」
他站直身讓她把幾顆小藥丸丟入嘴,又就著她的手喝水,喉核上下滾動兩下,張嘴給她看都吞下了,然後又重新軟軟地抱下來。孫淼就像在主題公園不小心贏了個超巨型玩具熊的女孩,又歡喜又狼狽的,手在他的背上撫著:「回床上睡好嗎?」
「淼兒。」他還是顧著叫她,一動不動的:「淼兒,對不起。」
孫淼愣了愣,他的頭埋在頸窩間,看不清表情,只一個勁兒地道歉,殷切得叫她都怕了,退了兩步掙開他,擔憂地捧起他的臉,還未來得及問出口,就被他急躁地吻住。
他像要確認她存在一樣,一下一下地把唇印在她的之上,從輕到重,密密麻麻,兩人額頭相貼,望穿他在半暗之中仍然透亮明澤的雙眸,深沉得可以把她也灌醉。他沒有更過火的動作,只是親著她,抱緊她,時不時喚她。他全身上下散發出濃濃的不安,她不知那是為了什麼,唯有在他每一次喚她時回應。
直到他大概累了,又低低靠上她的肩。孫淼試著以這個不適的姿勢後退了一步,他果然就亦步亦趨跟上,她只好慢慢倒退著走,把蔣一乎帶回房間裡,還想著要怎麼把他放倒在床上,便被他壓跌下去了。
他看似瘦削,但肌肉結實又長得高,重量也是不可小覷的。孫淼被他壓得胸口痛,奮力推著他的肩將他掀過,他還好意思瞪著委屈的眼神看她,又摟著她的腰蹭上來:「淼兒。」
她感覺都能把自己名字聽到耳朵起繭了。她見過幾次蔣一乎醉,都是乾淨利落直接就不省人事的,想不到今晚喝得不夠,半醉不醉的成了纏人精。
她按開他的頭,從衣櫃中取出他之前放在這裡換洗的衣物,又回來扯他的衣擺:「換衣服睡了。」
他點點頭,爽快地脫了,卻扭著身不肯穿,拉她的手去摸他的腹肌,故意啞著聲問:「我和美隊比誰身材好?」
「美隊。」她不客氣在那肌理分明上滑了兩把,但還是正直地說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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