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不要走(H)(2 / 4)
好些不認識的女人。蟲子上前來打招呼:「水妹怎麼來了?阿雪呢?」
孫淼被房子裡大聲放的迪士高音樂震得頭昏,回說:「他不在嗎?」
蟲子邊跟隨音樂蹦著,邊搖頭,做了個電話手勢放在耳邊,扯著嗓子說:「我給他打個電話,你先玩玩。」一蹦一蹦地出了門打電話去。
飛魚從裡面拿了兩罐啤酒,遞給她一罐,她禮貌地微笑拒絕,繞過他走到別墅飯廳,遠離發著巨響的音響,尋了個角落坐下。
這別墅像酒吧一樣,客廳的几上放滿各類酒精,寬大的客廳成了舞池,隨著強烈的節拍跳舞。男壯女美的,遠遠觀看著倒真是挺養眼。但她不敢喝酒,在餐桌上看到橙汁,打開在鼻下聞了聞味道,沒有異樣便倒了一杯來喝。
蔣一乎在社區中心教著兒童跳舞班,剛放他們休息就見到手機好幾個蟲子的未接來電,大概實在打不通,又給他補了一個短信:水妹在別墅。
他腦子裡嗡嗡地旋了兩圈,向孩子們道歉說突然有事,拿起袋子奔出門。
衝了十幾個紅燈到了別墅,蟲子剛好在門口吸煙,他箭步上去抓住他的衣領,饒是把長得比他高的蟲子都抬離地:「孫淼呢?」
蟲子被他嚇得煙都掉了:「在裡面坐著呢。」把他掀在一旁,進了門口瞇著眼從忽明忽暗的燈光中尋找那個面孔,抓起一個個醉到癱軟或是嗨到在抽搐的身體確認,把客廳翻轉都找不到,急得手都抖了,頓了頓才鼓起勇氣往二樓走去,被追上來的蟲子拉住:「你去哪?她在飯廳啊。」
他趕到飯廳看到她獨自一個低著頭按手機,繃緊的弦線一下子斷了,幾乎是跪在她面前,用力地把她攬住,把額頭抵在她的肩上,不住地叫她:「淼兒,淼兒??」
孫淼喝了大半杯橙汁,覺得有點不對勁,正想打電話給蔣一乎,他就從天而降在她眼前,手腳無措地回抱他。
「有沒有人碰你?嗯?」他一雙手從頭摸到腰,焦急地確認著。
她也伸手去捧他的臉,看他喘著氣的樣子覺得好笑,嘻嘻地笑了出聲:「我就坐在這等你,也沒有喝酒,是不是很乖?」
她的臉頰燙手,說話時帶著少有的甜膩,蔣一乎看了眼桌上的橙汁,問一邊的蟲子:「橙汁也有加料?」
蟲子聳聳肩,這種事情從來不是他在管的,他看看客廳已經開始有人抱成一團,派對的高潮一觸即發,對蔣一乎說:「你帶她上房吧。」
派對正式開始了,沙發上三三兩兩地按著親吻、撫摸、低吟,客廳沒有位置了,便連飯廳的餐桌都佔用。孫淼好奇地張望,隨即被蔣一乎裹在外套之中,遮住視線,半摟半牽地上了二樓。二樓整列都是睡房,他走到底也沒有找到空房,孫淼在懷裡難受地蹭他:「蔣一乎??」
他低頭親了親她發熱的額頭:「別怕,我在。」回到走廊前頭,敲敲沒鎖的門,把孫淼的頭按好,開了門向裡面說:「太子,能讓我一下嗎?」
床上的男女已經衣服半褪,太子從女人的胸乳間抬頭,被打擾了也沒有懊怒,挑挑眉:「稀客啊,果然水妹在你就會來。」
那個女人看到蔣一乎的臉,本來就動情的眼神更加媚了,有意撥了撥卷髮,毫不掩飾外露的胸脯,向他拋了個媚眼:「我們四個一起啊。」
他沒有心情說笑,她的手在他腰上胡亂探索,已經伸入衣服下面了,咬著牙再拜托太子,太子拎過一邊衣服,掌拍女人光裸的屁股:「我一個都不夠嗎?下樓,我多找兩個幹你。」那女人笑著跟住太子出了房門,經過蔣一乎還捏捏他手臂的肌肉:「等等再找你玩。」
蔣一乎把孫淼安置在床上,回身鎖好門,她在床上抱著小腿看他。
厚厚的木門把樓下吵人的音樂都隔絕,他才放鬆下來,半跪在床上,在袋子裡拿出自己的水瓶喂她:「這個場子所有東西都不能碰,知道嗎?」
孫淼不口渴,被強灌了兩口,便推開他的手不願喝了,堅持道:「我沒有喝酒,只喝了橙汁。」
他看她這個神智不清的模樣,剛才有多擔心,現在就有多怒火,把水瓶呯一聲撞到床前櫃前,放聲教訓她:「我說了多少次不要理他們?現在出事了吧,這些人是你能惹的嗎?很好玩嗎?你是不是這麼缺男人?」
她再迷糊還是聽到他說的話,紅潤的嘴唇抿了抿,低下頭沒有說話。
蔣一乎一說完就後悔,又把她摟入懷中:「對不起,我語氣重了。身體難受嗎?」
她頜首曖昧不明地說了句什麼,他把耳朵湊近去聽,隱隱約約只聽見:「我想知道啊??」
「想知道什麼?」
「想知道你過得怎麼樣。」他那段沒有她的日子裡面,過得怎麼樣,只能從身邊的那些人打聽回來,所以要努力和他們打好關係,從他們的片言隻語間知道他的故事。
他心都被她化了,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小嘴,第一次能夠把舌頭伸進內,與無措的她糾纏。藥效令她無師自曉,滑嫩的手心來回撫過他的腹肌,還想往下探去。
突然木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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