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囚h(又名:沈照溪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1 / 1)
话说着,萧瑾蘅的手已经解开了最外面的披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本宫那爹爹还是不死心;还想要个跟自己姓的孩子,啧啧啧”“萧瑾蘅你住手!”“住手?住什么手?”手指轻擦过沉照溪的嘴唇,萧瑾蘅将蹭上的口脂点在自己的唇峰;“小娘这样子,可是让本宫欢喜得紧呐。哦对,本宫差点忘了,成亲是不是得喝交杯酒啊~”银壶中的酒液打湿了亵衣,隐隐露出里面的织金红肚兜。“啧,瞧瞧本宫这手抖的,本宫这就帮小娘擦擦。”说着,手已将亵衣侧边的系绳解开覆上那让人念念不忘的酥胸。一滴泪珠从眼角滑落,沉照溪执着的进行着徒劳的反抗,拴着她四肢的麻绳也变得愈发紧绷。“你别这样求你求求你”萧瑾蘅哪会听进她的哀求,继续自顾自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揉捏着,妄图点起沉照溪那颇为罪恶的欲火。碍事的亵裤被萧瑾蘅粗暴地撕开,努力掩藏的风光彻底展露在她的面前;沉照溪彻底绝望了,望着如火的帷帐低声抽泣。“你湿了,沉照溪,承认吧,你对我是有欲望的;”萧瑾蘅轻笑着将一只乳送入口中,含糊不清道:“小娘,在大婚夜被你郎君的女儿上,就这么爽吗?”沉照溪转头,对她淡然一笑,不过这笑是在笑她自己;“是啊,我是一个放浪的人,被随便什么东西一碰就会”她向来是懂得怎么激怒萧瑾蘅的。果然,萧瑾蘅起身骑在沉照溪的身上,姣好的面容扭曲得如恶煞一般,她的手也掐着沉照溪的脖子不断使力;“沉照溪!你服个软有这么难吗?!”难,难于上青天;尽管说不出来话,沉照溪决绝的眼神也将她的意思传递。“沉照溪!你说啊!你服软啊!我都花了大代价将你放了奴籍!你向我服个软行不行啊!”明明刚才都求她了,不是吗?再求一次又会怎样?就该在她第一次求饶的时候停手的手指强势地进入蜜穴,沉照溪憋得通红的脸上难受感更甚,指尖攥得泛白,可那嘴就是不肯说出任何一句萧瑾蘅爱听的话。她前些日子怎会对萧瑾蘅起了恻隐之心?她萧瑾蘅明明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混蛋!脑中的思绪渐渐飘远,烛火的暖光泛着白,许许多多的人脸在沉照溪眼前出现又很快飘散,最后定格的却是御座上那个稚嫩的少女,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咳咳咳!”手掌松了力道,微凉的空气一下子向着沉照溪涌来,使她止不住地干咳。“其实替爹爹做这种事情,让本宫恶心。”萧瑾蘅坐到床沿,整理了下身上的狼狈,起身欲走。“郡主既然恶心,又何故用红绸束发?”“沉照溪,你!”这人是不是就算只剩一口气,也要呛她?“郡主口口声声让我不要喜欢上您,可郡主您呢?您这种种行为就真为了报复我当年?若是为了报复,现在我这副模样,贞洁也失了,您满意了?您可以让我死了?”死这个字从沉照溪的口中说出,便是戳中了萧瑾蘅最恐惧的事情之一。“沉照溪,你不许死!”萧瑾蘅无法接受自己有这一处的脆弱,竟然抬手,给了沉照溪一个巴掌;“你要赎罪!你这辈子只能赎罪!”“敢问郡主,我何罪之有?!”她倔强的眼神让萧瑾蘅有些胆怯;是啊,她何罪之有啊,有罪的是自己萧瑾蘅一直在逃避这个事情。
她不会承认。强势地破开唇瓣,萧瑾蘅的舌尖勾动着沉照溪的,在唇齿间游走着。手上也没有闲着,她的手覆上其中一朵红梅,力量之大,似是要把它摘下来。吻一路而下,到小腹处时沉照溪的反应格外强烈,她弓着腰,一口银牙咬得死死,明明已然动情,却执着地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丹田处升起的热气隐隐有席卷全身之势,这天也似乎只剩下无尽的黑夜,沉照溪闭着眼睛,不愿再看身下之人的动作。还能结束吗?沉照溪没有答案,她就快被身体的本能俘获,忘却了姓甚名谁。“唔——”腿间紧闭的贝肉被含住,而后瞬时盛开,沉照溪在浑身震颤之余也不由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嘤咛。沉照溪下意识地想捂住自己的嘴,却只引来麻绳的再度紧绷。“这其中滋味,小娘可是尝到了?”看啊,萧瑾蘅又开始叫她小娘了,似乎这样才是对向来知书达理恪守人伦的沉照溪最大的侮辱。把这样的她变成荡妇,这就是萧瑾蘅的报复吗?沉照溪不屑,她不可能,也不会让自己到那一步。“郡主常在花街柳巷出没,怎的没向那些个恩客讨教讨教?”几近自掘坟墓般的挑衅。指尖威胁般地向狭窄的穴口顶了下,萧瑾蘅磨着牙齿将话说出;“那也要小娘受的住才是。”毫不怜惜地破开层层媚肉,指节深入再抽离,循环往复了数十下,直到酸麻感席卷全身,如潮水般让沉照溪几近覆灭。“怎样啊小娘,受不住就求求本宫,本宫会让你舒服的。”萧瑾蘅使了坏,在沉照溪快要高潮的时候抽出手指,将她的腰再度摁回了床上。如此重复几次,沉照溪几乎来到了崩溃的边缘。“萧、瑾、蘅”沉照溪的眼尾殷红,却是依旧执着;“我恨你”手指连根没入,毫不怜惜地抽送、戳刺,被蹂躏得状似要滴血的媚肉随着动作被一次又一次的翻开。萧瑾蘅轻笑,心中没由来的难过,眼角也有些湿漉漉的。反正她们早就是仇人了。不是吗?------分割线------这章删删改改很难写萧瑾蘅好阴暗拧巴一女的啊啊啊有没有人管管,有没有心里医生啊喂要不直接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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