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乱终弃了狐狸精 第5节(2 / 3)
罢了。他盯着嵇安安,实在想不明白不过是过了几年,她怎么会把自己锉磨成这样。
嵇安安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很多。
不能久站,不能久坐,稍微受点寒气就会生病。身子骨甚至比普通人还差些。
他想不明白,所以表情就越发肃穆。
嵇安安其实早就醒了,不过她有点不敢睁眼。
沈宴欢的眼神实在是太过于吓人,以至于嵇安安的想法出奇的和白泽保持了一致。
这小狐崽子莫不是想趁机砸死自己。
屋子里有火炉,白泽就干脆拿了嵇安安的瓦罐架在炉子上煎药。
电视机里放着两个戏子在唱戏,锣鼓喧天伴随着戏子一声声凄厉的哭叫,嵇安安觉得自己仿佛已经置身于自己的火葬场上,就差看着自己被火化了。
白泽握了把艾草在嵇安安身上熏着,火光掩映住她的身躯,药味和艾草味混合在一起,满屋子都是炝人的味道。
很好,离火葬场更近了。
嵇安安忍耐着,严重怀疑是白泽在借着给自己看病报自己平日欺压街坊的仇。
听到隐约传来白泽闷闷的笑声,她确信了,这白泽就是在报仇。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嵇安安正打算把被子掀开给那白泽的一顿教训的时候,却听得一直沉默盯着自己的沈宴欢忽然开口。
沈宴欢语气充斥这嵇安安想不明白的喜意,似乎在期盼什么,语气也比平常快速很多,“煞气会影响她的记忆吗?”生怕白泽听不明白,他还补充了一句,“会不会让她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事?”
白泽收拾起了自己的药箱,听到沈晏欢的话,愣了愣:“应该不至于影响记忆,不过若是她想忘记,也是有可能忘的。”
他微笑着提着药箱子离开,一到门口就换了一幅神色。
嵇安安一醒来他就察觉了,不过嵇大姑奶奶居然被逼到不敢睁眼,倒也是件奇事,而且看刚才那狐狸精黯然神伤的表情,他们绝对有一腿。
这八卦怎么能不说?
白泽拎着药箱,一溜烟跑出去传情报了。
房间里只剩下沈晏欢和嵇安安两个人。
嵇安安刚才在他问话的时候泄露了气息,沈宴欢已经知道这女人刚才在装睡了。
什么时候醒的?看了自己多久的笑话?
沈晏欢居高临下地盯着嵇安安,实在不清楚刚才自己为什么要为这种女人难过。
可能是因为嵇安安快要死了,他惜才。
他捏着那把他好不容易才找到洗净的断剑,站在嵇安安的床头等她醒来,然后阴森森的开口道:
“嵇安安,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
嵇安安往后缩了缩脖子。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对沈晏欢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心虚。
明明断的是她的剑,身为她的宿敌,他应当高兴。
于是她抬起眼笑了笑:“如你所见,我弄断了一把剑。”
底裤都被宿敌扒出来了,她不想看到狐狸奚落她的样子,只得硬着头皮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在哪找到的?埋回去吧。”
沈晏欢低吸了一口气,手里的剑差点插在嵇安安脸上。
就不该跟嵇安安说话。
沈晏欢不断提醒自己面前的是病人、病人,这才抑制住了把嵇安安拖出去暴打的冲动。
屋子里的炉火开的很旺,嵇安安还裹着厚厚的棉被,看上去很是楚楚可怜,白泽开的药煎好了就在放在桌上,他临走前交代过必须要趁热喝完,最好能自己亲手或者嘴对嘴喂她。
虽然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讲究,但是看在她是病人的份上。
沈晏欢叹了一口气,勉强作出一副和蔼的样子,将桌上的药碗端了起来,用勺子舀了一小勺,吹温了送到嵇安安面前:“先喝药吧。”
嵇安安睁大眼睛,甚至顾不上虚弱,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一下子往后躲老远,还不忘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
沈晏欢的手悬在空中:?
实在是不能怪嵇安安她多心,沈晏欢现在这幅模样,还有他们两个人的仇敌关系作为背景,实在是不得不让嵇安安多想。
电视机还开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部老电视剧,讲的是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潘金莲捧着一碗药,款款走到还在病榻上的武大郎面前,巧笑嫣然:“大郎,喝药了。”
沈晏欢砰地一声关掉了电视,转头看向嵇安安。
嵇安安无辜地望着他。
“你过来,白泽煎的药,我喂你喝掉。”沈晏欢捏着额角,试图劝说嵇安安滚回来。
嵇安安蹲在在角落疯狂摇头。
沈晏欢看着她光着的脚,还有单薄的衣料,默默卷起被子,二话不说,直接兜头罩了过去。
剑修哪怕不用剑使的也是剑招,比如沈晏欢这回使的就是宗门的招式,开山见月。
被子还未落下,嵇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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