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纪(35)(3 / 5)
的千卉。他色异迷离的眼神,看得千卉极不自在。而知道令少君好色性格的燕陵,则装作视若无睹。双方表面上现时是不可或缺的合作对象,他相信纵使令少君再急色,目前也不敢对他提出想要千卉的这类过分要求的。当晚在宾主尽欢的情况下,结束了宴会。燕陵第一时间便潜回家族,与母亲告知整个过程。姜卿月听罢令少君上钩,亦甚为欣喜,在房内与燕陵商议了一会儿后续的细节后,燕陵见天色不早,这才悄悄离开。不过燕陵心系爹娘目前的关系,其实并没有走远。而是藏身于母亲的小楼外不远的一株茂密大树上,暗中观察了一阵。没过多久,他便又见到邑上公子祁青进入到他母亲的闺房内,久久没有出来。燕陵耐不住心头激荡的情绪,忍不住又潜入小楼上。在母亲的闺房之外,他过人的耳力,不如意料地再次听到了母亲与祁青行房时发出的如同天籁般的呻吟声。燕陵心中为父母之间恩爱无比的感情,突然插足进了祁青这样一个第三者,而备感痛苦。却又无可奈何。他们夫妻二人不说,燕陵身为人子,实难以启齿。接下来的几日里,令少君非常频繁的邀请燕陵到他府上饮酒作乐。燕陵对此类事现今颇为厌恶,却也只能虚伪地应付于他。燕陵也终于在第三日的时候,于令少君的府上跟储君北临君打了个照面。北临君到他独子的府上,仍然是前呼后拥,浩浩荡荡,作尽气派之事。他平素里从不管儿子令少君的事,因此并不知道后者近来在做的事。听到令少君眉飞色舞的告知自己他与燕陵合作的事情,北临君非常的诧异。相比令少君喜怒皆形于色,身为储君的北临君城府深了很多。燕陵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对自己的态度仅是保持表面上的客气,实则警惕十足。他还透过身旁的智囊连商使了几个眼色,让后者暗中观察自己。幸好的是,燕陵前来令少君府上之时,身旁仍旧带着千卉与那几名沙狼族人。北临君的智囊连商很明显是见过两族的人,在得到了他的确认后,燕陵才明显的感觉到,北临君对自己的警惕放松了很多。燕陵不禁在心里庆幸自己这个决定。回去之后,燕陵自然也将与北临君碰面的事情告知了姜卿月。姜卿月得知后松了一口气。「得到北临君信任,这件事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等货物到达他手上了」燕陵点点头,「北临君在西关要塞那里招兵买马,布置了一支人数超过两万人的士兵。他让我把货物运往那,最迟再多五日,货物就能交付到他手上」姜卿月闻言轻笑道:「北临君是一个大诱饵,当他上钩之后,陵儿你将成为整个王都炙手可热的红人。接下来会有数之不清的人来巴结和攀交你」「而因为北临君的关系,绝不会有人胆敢得罪你,陵儿,你这招的确非常的妙」得到母亲由衷的称赞,燕陵心中有些喜悦,不过他想起一件事,又有些担忧。「时隔一年多,孩儿再见到北临君,他的脸色似乎奇差,我很担心他的身体会出什么问题」「储君父子二人皆是出了名的纵情酒色,他的脸色很久前就已经那样了,呈酒色过度后苍白」姜卿月解释道。燕陵听后却是皱着眉头,「孩儿总感觉不是这么简单」「他的脸色苍白中透着一股诡异的隐青,但是周围的人好像都没有发现这点,我总感觉他像中毒多过像酒色过度」姜卿月听后凝重起来。她虽然巴不得一直对她有野心的北临君马上死去,但无奈他身份非同小可。特别是眼下正值楚王病重卧榻不起的当,如若北临君出事,后果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可怕大事件。她蹙着秀眉,道:「中毒该不太可能。北临君此人出了名的谨慎,每次吃任何东西前,都要有专人先行试吃,没事过后他才会吃,连饮水也如此」「想要对他下毒,简直难如登天」燕陵也一时间想不出所以然来,「希望是孩儿多虑吧」「时候不早了,孩儿得先走了」姜卿月温柔颌首道:「去吧」燕陵犹豫了一下。姜卿月仍然没有就她与父亲的关系与他解释。但邑上公子祁青这些天夜夜留宿他母亲房中的事情,已经在家族里传开。而且他也知道了,他父亲已用徐桥的假身份续娶了母亲的侍女盛雪为妾的事。燕陵大概的猜到了爹娘这么做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为了他。可是见到父亲以外的男人,这些天夜夜留宿于他母亲房中,与母亲行房欢爱。看着母亲与祁青之间恩爱得如同夫妻一般,夜夜在卧房内的榻上激烈地交欢,燕陵心中仍是难以释解。心爱的妻子近在眼前,却连碰都无法碰。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晚晚扒开两条雪白的美腿,给另一个男人的粗长y具插到近乎天亮。雪白动人的肉体还要给别的男人一晚尽情地射入几回浓精,再与那男人如夫妻般恩爱的同床共眠。
他为他父亲感到难过。但更令燕陵痛苦的是,随着母亲与祁青之间肉体上结合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担心的是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日渐变深。只要姜卿月没有明言,外人谁亦不清楚她对祁青的感情到了何种地步。燕陵担心的是,再这样下去,终有一日,姜卿月会因日久生情而致对祁青动了真情,甚至是威胁到她与父亲这对真正夫妻的感情。这才是燕陵最为介意纠结的地方。「还有事吗,陵儿?」姜卿月关心地问。犹豫了一下,燕陵微笑道:「啊,孩儿在想些别的事情,没什么」姜卿月盈盈起身,来到爱儿的身前,伸手抚上他英俊的脸庞,忍不住红唇在他脸侧上深深一印。「陵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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