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为以后的孩子祈福「po1⒏υip」(1 / 2)
「uip」“什么?”沉阶听这称呼语气准没好事。杜窈窈佯装苦闷,“你看我们成婚叁年多,我肚子一直没动静,是不是我们造孽太多,子嗣缘薄?”沉阶冷脸,“什么意思?”杜窈窈哪敢说他过去杀人太多,古代连坐,古人压根认为天经地义。她委婉地道:“我从前很少烧香拜佛,施舍善心,你更不用说……”沉阶打断,“别兜圈子,讲重点。”看她畏缩地垂眼,他摸她身下狼藉,“姑奶奶,我得伺候你洗澡啊。”杜窈窈忍俊不禁,尽量使语气听来轻快,“我想你放过宸王府、阮将军府那些无辜的人。”“谋逆之罪,放与不放,哪是我一人说了算的?”沉阶不动声色地打官腔驳回,想到已答应杜窈窈放过宋家,言辞前后矛盾。他郑重道:“窈窈,若我和太子此次举事失败,你觉得叛党会放过你和沉府老小吗?”不会,杜窈窈用脚丫子想也知道。这是上位者仁慈和残暴的区别。她希望沉阶能施舍一点点善心,不要力劝太子对败者斩草除根。若叛党反扑,再屠尽不晚。至少给想活着的人一次机会。“人跟人是不一样的呀。”杜窈窈挠挠他手心,柔声道,“就像你和太子是宸王对敌,你们会做出掳人妻子进而欺辱的事情吗?”杜窈窈指的是楚洵联合红萼,掳她去青楼的事。沉阶面色缓和,“那倒不会。”“所以啊,你不需要跟他比较,宸王是小人。”杜窈窈贬低楚洵,恭维沉阶,“你和太子是明君、明臣。”沉阶一言难尽地看着她,“我做事向来不给自己留下隐患。”能一次处理干净,不费二次收拾残局。杜窈窈掰着手指,“宸王死了,永宁候死了,阮将军在外面不知情况,不过铁定难逃一死。这些大头目没了,府上那些老残妇孺能起什么风浪,何况都在你们的监视之下,流放或囚禁。”沉阶握住她的手,忧虑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杜窈窈想再张口,沉阶一指堵她嘴唇,“妇人不得干政,多说无益。”怕她生气,他补,“我保宋家无碍,其他你就别管了。”杜窈窈埋进沉阶胸膛,拉他的手抚上鼓胀的小腹,“当为我们以后的孩子祈福了嘛!”言及孩子,沉阶心软,踌躇,“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服我。”他好奇,“你为什么执着要救他们?”沉阶的记忆中,杜窈窈不是如此心善的人。近几个月,善良过头了。杜窈窈无法解释来自古现两代的叁观差异。古人分叁六九等,一人犯错,祸殃全家。现代讲究人人平等,一人之错一人担,生命至上。她的力量渺小,不能和整个封建社会的皇朝制度对抗,但目之所及处,漠视众人的死亡,委实做不到。作为曾经被人资助得以成长的学生,她接收过很多无偿的好意,也愿意释放最大的善意,帮助一些受制度牵连的无辜人。那些侯爵王府,除去主子,大部分是勤恳做工、只为养家糊口的平民百姓。若能活,谁想死呢?
书中的原主坠崖时还声嘶力竭地叫着“救命”。她不想千钧一发之际有人拉住她的手吗?杜窈窈用着原主的身体,感触颇深。她决定把这段讲给沉阶听。“你要听听我的梦吗?”沉阶饶有兴趣,“洗耳恭听。”杜窈窈娓娓述来,“在我的梦里,我因表妹落水死了。你没送过我母亲玉佩,外祖生辰宴上我受秋月挑拨,误以为你和林书琬生出私情,一怒之下推表妹落湖。表妹溺死,我不得不偿她一命。”沉阶回忆,“怪不得那天你去林家的路上,好说歹说要把岳母强托于我。”他疑惑,“你一开始不是说我做丞相,杀宸王、灭宋家,也杀了你吗?”杜窈窈之前误导过沉阶因永宁侯府杀她,那时还不知道害死原主的真正凶手是姜夫人嘛。她说:“我被家里的马夫欺骗,他故意伤马,使我落入山道悬崖,我不怀疑你,怀疑谁?”沉阶的思维转移别处,“你以前畏我讨好我,是怕我杀你?”杜窈窈拧他腰肉,拉回话题,“你不问问我死了没?”沉阶提醒,“你刚刚说过。”“尸骨无存,收尸的人只捡几块骨头和破烂衣裳立坟。”杜窈窈详细道。沉阶一震,抱紧她,“是梦!”他问,“凶手是谁?”“林家。”沉阶想想确实,姜夫人宝贝林书琬,跟当眼珠子似的。当初口头婚约,叁番五次教导他为夫之道。“梦里的我又蠢又笨,上别人的当。”杜窈窈自嘲叹息,“说该死,我该死,可我也想有个人点拨我,伸出援手救我一命。”这是杜窈窈揣摩原主的心声。沉阶何尝不知杜窈窈明里暗里示意他手下留情。涉及政治利益,他要请示太子,且怕后续生出麻烦,并不想退让。只他总算弄清她跳湖救人的来龙去脉。“这就是你不顾自个安危,宁死要救书琬的原因?”杜窈窈心有余悸地道:“嗯,好在我做梦预警,保住一条小命。如果我真是个妒妇,害了表妹,林家不会放过我的。”沉阶默然。若杜窈窈仍是从前那副愚蠢嚣张的模样,他的确不予上心。她被人以命偿命地害死,他顶多愧疚两分,以身后荣光补偿一二。“那得谢谢老天把你留在我身边。”他亲昵吻她脸颊,岔开沉重的话题,“梦里你不在了,我呢?”杜窈窈配合地娇笑,“你失去我这个仙女老婆,抱憾终身,当一辈子鳏夫!”“老婆是什么?”沉阶奇怪。杜窈窈说漏嘴,赶忙解释,“你是老公,我是老婆啊。”“哦。”沉阶恍然,戏谑地笑道,“这又是你们青州乡下那什么方言?”“你知道就好。”杜窈窈面不改色。“窈窈老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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