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玩物(?)(2 / 3)
之后的余韵是快感,或许它们本就是一体的,无论是哪一种,都让她想尖叫,想求饶,可她不能出声,她不敢出声,少女柔若无骨的手紧紧捂在自己的唇上,无论是呻吟还是抗议,都只能吞下去。她能管住自己的声带,却管不住其他地方发出的声音,粗大的阳具每次进出,都发出淫靡的水声和气泡的“啵啵”声,更遑论剧烈动作时肉体撞击的声音,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像是惊雷一样炸在她耳边,她一下子觉得这声音很小,不仔细听听不到,一下子又觉得这声音震耳,就算是聋子也该听到了。
门外的男女没有走,女孩声音有些颤抖了“该不会······该不会闹鬼吧,我,我听说,这里以前有个女人,殉情自杀了······”
“怎么会”男孩出声安慰她,可声音里的紧张出卖了他“都是讹传。”
“可是······”女孩断断续续地说“我听到了,听到有哭声,好像还有,还有什么撞击的声音,就好像,好像是头撞墙的声音。”
“一定是你听错了,不信你仔细听,什么声音都没有。”
男孩说完,门外就没了声音,裴清知道,他们在听,说不定,已经将耳朵紧紧贴在了门板上,他们想不到,隔着一扇薄薄的门,会有这样不堪的场景,门内没有鬼,只有被强暴的少女,和比鬼怪更可怕的人心。裴清紧张到了极点,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不敢说话,她怕自己一张嘴就喊出来,她抬眼看着陈珂,他们这么有默契,此刻就算她不说话,他也知道她想要什么。陈珂也在低头看着她,怀里的少女一直手抱着他,一只手捂着嘴,只露出半张脸,秀气的眉毛皱着,琥珀色的大眼睛里泪光盈盈,盛满祈求,她在求他,求他停下来,求他放过她,她是开在温室里脆弱的白玫瑰,娇嫩得连周身的刺都被他剥得一干二净,他将她细弱的茎捏在手里,他可以让她继续开下去,也可以将她轻易折断。陈珂停下了动作,他低下头打量着她,目光让人琢磨不透,半是冷漠讥讽,半是饶有兴趣,剩下都掩没在晦暗的浓黑里,明亮的月光映照着他的脸,陈珂在五官上有得天独厚的优势,白皙,精致,漂亮,因为惯有的神色冷淡,不显得阴柔,他的下半张脸像他妈妈,线条柔美流畅,让他多处了分脆弱感。有别于普通男性的刚毅线条,陈珂的美更倾向于男女之间的中间地带,有种剔透纯粹的干净,不带攻击性,顶着这样一张脸,让人很难相信他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一刻,她又看到了那个初秋的午后,那个清冷礼貌、不染纤尘的少年。
陈珂抱紧了裴清的腰,狠狠地撞进她的身体,又动起来,他的力道骇人,速度惊人,整个门板都跟着微微晃动起来,这下想藏都藏不住了,他似乎全然不在乎了,不在乎门外是否有人,不在乎她的感受,他只是一味地发泄自己的欲望,积压已久的欲望,坚硬的龟头不断往她身体更深处挤,一下一下磨着脆弱的宫口,他很享受铃口被那一张小嘴轻轻吻啄的感觉,他早忘了裴清是否受得住,也许只是故意忽略,忽略她珠子一样掉落的眼泪,忽略她乞求悲伤的目光,忽略她紧绷的挣扎的身体。
门外的两人被吓了一跳,女孩几乎蹦起来“怎么回事?”
“是风吧。”男孩故作镇定地说“肯定是风吹的。”
“怎么可能是风啊?”女孩的声音明显带了哭腔“怎么办啊,我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都说女人的眼泪能轻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这句话无论在哪个年龄段都适用,原本胆怯的男生声音突然又坚定起来“宝宝,你别怕,我这就开门给你看看!”
裴清的眼睛瞪得很大,她浑身颤抖起来,因为紧张,下身不自觉地收缩,紧紧箍着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阳具,陈珂轻轻吸了口气,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怕了?”
他怎么能说得这么云淡风清?
“你别开!”门外的两人似乎在拉扯“万一,万一开门就是个女鬼怎么办?”
“不行,我一定要开门看看,你别怕,有我在!”
裴清紧紧握着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进了他的衣衫里,她太紧张了,她拼命压抑着,低声说出叁个字“藏起来”,陈珂无动于衷,她挣扎着想走,却被牢牢地按住,她在忙着担惊受怕,这个王八蛋在干嘛?他在忙着享受她的身体,因为恐惧收缩抽搐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吸附着他的阳具,每一次插入,都能感受到巨大的排斥力,像外推挤着他,而陈珂偏偏要和她的身体作对,她越是抗拒,他就越是要进入,他不满足她已经被玩弄得软弱无力的身体,他更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徒劳的反抗、绝望的挣扎,带来绝对的主导权、病态的掌控,近乎凌虐,这让他想到了他做的那个梦,桂花飘香的房间里,她从惊恐,到愤怒,到绝望,到无助,到顺从,只能在他身下哀哀哭求他的怜悯。
“我还是更喜欢你又哭又闹的样子。”陈珂低声说,动听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
他真的不在乎,不在乎她的狼狈与痛苦,就算打开门被别人撞见,他也不在乎,裴清此刻的眼泪,一半是为心痛。
紧张和委屈并不能缓解身体的快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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