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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离开了。到了夜里,他果然如期而至,我故意抱臂斥他来晚了,我的心怦怦跳,我以为他会冷着脸立刻甩手离开,但他没有,他真挚道歉对我说事情太多,请我谅解。如果开心有具象,那绝对是人的心里下了一场烟花雨。上帝保佑,他果真没有变心,他仍旧是疗养院的他。或许顾珩明白此举乃是我的患得患失,所以他开始每天给我送花,从温室中摘几多新鲜茉莉插在玻璃樽。天气晴朗的日子,风撩开窗帘,寒风带着清香,小垠我也没让他碰。我没接受过正当的爱,因此按照三流小说,我们正在相爱的路上,我像所有其中愚蠢的女主角般,将爱与不爱寄托在花叶上。枯萎的花瓣落地,一片是爱我一片是不爱我,若最后一刻是不爱,那我必得掐光最后一丝花蕊。我们约定每天晚餐后有个短暂的相处时间,我们并不是滔滔不绝,而是安静在坐在一起,偶尔风雪大了,我们又重回雪林高塔,命运让我们紧密相连的时刻。他看书,我用宝石弹珠,不敌睡意昏睡过去,醒来我躺在床上,顾珩不见了,我急忙掀开被,赤脚下地,正撞上从外头摘花回来的他。他掸掸雪,让我快回床上,他则把漂亮的花束插进花瓶。秦先生来那天,那束花刚好枯萎。我被粗鲁撕开衣裳,从背后被他掐住脖子,死死按在枕头上,他的性器宛如利刃进入得不留情面,宛如我是他上世纪的仇人。我呼吸不上来,双手死死揪住蕾丝床单,张大嘴企图从枕头中搜寻任何一口空气,故此我的y道有些痉挛,紧紧咬住秦先生的性器。他显得很爽利,胯下十分用力,我听到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床榻吱呀作响,所以我不知道背部那些若有似无的亲吻究竟是否真实存在。在我被憋得差点翻白眼时,秦先生终于大发慈悲,扭过我的脸,等不及我大吸一口气,他的舌头便已像测谎仪般深入我的口腔,要在我的沉默中挖掘出什么情报。一些关于真我的情报。然而我一个字都没有透露。事后,秦先生离开我的身体,不用看也知道我是何副惨样,头发凌乱铺散,腰侧有通红发烫的指印,胯间有飞溅的性液,这是秦先生通常带给我的xg交痕迹。他发泄完后,若无其事系好领带,褪去xg交中恶狠狠的神色,他如此温情,拨开我的发,对我说好好休息,有空会再来看我。我默默洗完澡,继续用宝石玩弹珠游戏,玩着玩着我突然笑起来,乐不可支,刚刚秦先生一定被我的背恶心坏了吧。我有些自欺欺人地想,你不要我了,我也不要你了,不仅不要你,反而要用伤疤无声地背叛你。可笑完,我又有些累,大字形仰躺,望着头顶天花板,疲倦闭上眼。那几天我躲开顾珩,怕被他见到身上的伤,他不知其缘故,找上门来询问,我说你昨天光顾给林如意夹菜,没给我夹,我生气了。我根本在无理取闹,我也知道自己在顾珩那里根本不配和林如意比较,我想让他走。然而顾珩静默一瞬,看着我的眼睛认真道:“以后不会了,我在雪原曾答应你的事绝对会做到。”我猛地抬头。那一刻,我降落在了他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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