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地久有时尽(上)微H(2 / 2)
他看。她一开始被逼着裹脚,后来又被裹胸,所以哪儿都生得很精细、很轻巧,绵绵软软,跟云一样,一吹气就能飞上天。徐志怀顺势俯身,咬住她胸口的圆珠。啊,她极短地叫了声,又连忙咬唇,小手攥拳,打在他的额头。下一秒,她觉出男人湿热的舌苔舔过脖颈。从锁骨到耳垂。好痒。就那一下,他钻入腿心的手指整个没入甬道,来回搅动。苏青瑶顿时觉得自己皱成一团,心脏的血倒灌进了耳朵,嗡嗡作响。她夹紧腿,高潮了。徐志怀抽出手,将水液擦在她的旗袍,作势要去解西裤的纽扣。苏青瑶逮到机会,迷迷糊糊地挥舞手臂,尖锐的指甲挠过去,抓花了他的脖子。发甜的血腥味在潮湿的空气里弥漫。两人再度陷入沉默。苏青瑶蜷缩,摸黑将盘扣拧回去。不知过去多久,徐志怀盯着她,静了静,喉结咽一下,说:“你想读书,我捐栋楼供你读,随便挑大学。其余的,我不想明说,你也清楚我要说什么。总之,苏青瑶,我不会接受这么荒谬的想法……我不懂,你把我和你四年多的感情当什么了,过家家吗?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孩子,可你好好想一想自己做的事,哪件不是小孩才会干的。”苏青瑶不吱声。徐志怀见状,只得冷着脸起身,往屋外去。他临到门口,苏青瑶忽然叫住他。“徐志怀,你爱我吗?”她站起来。徐志怀回眸,眼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苏青瑶歪了歪脑袋,似哭似笑地同他说:“你看,你都答不出来。”徐志怀沉思许久,一番搜肠刮肚后,好似终于找到了一个勉强可以立足的点。他说服自己似的告诉她:“苏青瑶,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转阴了,但感觉还是很难受,不停咳咳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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