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五只宝狐-生病的小狐狸(2 / 2)
簇烛光,面孔看不分明,她只能看清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脑后长发高束,凌乱地落在肩头,还有两缕搭在她的手心里。
她抓了抓,他的头发硬扎扎的,还带着卷。
不管怎么看,怎么感觉,都是个粗鄙之徒,她怎么会允许这样一个粗鄙小人近自己的身啊。
可事实是,不仅近了,这人还胆大包天地伸手来擦她下颌和嘴唇上沾到的药液。
“您又不乖乖喝药了。”那人叹息。
他就连说教的时候都是声音低沉语句简短,毫无什么沟通的欲望,辛秘气得想咬人,嘴唇在他手指上蹭来蹭去,咬得他指腹像钓鱼一样湿漉漉的。
男人毫不在意,从她嘴里抽出手来,拇指一抹,顺手就将她唇边的银丝抹掉了。
辛秘还在稀里糊涂地磨牙,整个人窝在他怀里气咻咻地,冷不防后脑勺被人托了一把,温和地抬高,她唔了一声就要挣扎,忽地嘴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噙住了。
两片柔软、却又有些棱角的东西,不薄不厚,恰恰好好,可以把她的嘴唇包裹住,缠缠绵绵地啃食。
他、他在吃她……
心尖尖上传来颤颤的酥痒,辛秘拳头都扬起来了,手背用力绷紧,可迟迟没有落下去,对方一点也不怕她的小动作,细细地就好像要让她每一片唇肉都开出花来一样舔弄着,勾哄着她张开嘴。
“唔唔——”她不知道自己在从哪里发出这样黏糊糊的声音,眼睛里?耳朵里?还是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里?
反正、反正……
反正也不讨厌就是了。
那只圆乎乎的拳头在空中举了一会儿,哒地垂落在他背上,软绵绵地揪着他背上的衣衫。她开始一点点学着他的动作,用尖尖牙齿啃咬他的嘴唇。
落在面上的鼻息重了很多,他带了点力气地碾着她的唇,舌头卷缠着她的,连津液都一并被吮吸。
辛秘从鼻子里发出舒服的模糊轻哼,这一声好像惊醒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一样,他唇舌一顿,忽地抽离而去。
好像吃到一半的美味长腿跑了,辛秘不满地去抓他,双手却被男人一掌禁锢,他不知道在干什么,传来水声还有吸吮的声音。
她更急了,嗯嗯地撒着娇,使劲儿咬他衣襟。
可她病得重,自己觉得用了很大劲,在霍坚看来也只是小猫一样轻得可怜的抓挠。
他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药碗,托着她的后脑,继续吻上她的唇。
辛秘急急地仰着头来亲他,眼睛还闭着,嘴唇已经软乎乎地吮着他了。他从善如流地与她交缠,将嘴里的药液哺给她。
苦涩的汁液触及到她软舌的一瞬间,狐神僵了一下,从鼻子里发出气咻咻的声音,立刻就要跑。
霍坚不许,捧着她后脑的手如同钢铁,牙齿与舌头都用尽一切招式挑逗着她,勾缠着她,灵蛇一样触过她的齿列。
两人面孔相迭,辗转碾磨,暧昧的水声和牙齿碰撞声在相交唇瓣间溢出,一个刁钻强硬,一个稀里糊涂,倒也真的被他带着,将那一口药喝了个干净。
“呜……好苦。”
再一次分开的时候,辛秘泪汪汪地控诉他,脸蛋皱起来。
“我苦吗?”霍坚低头吻她,舌头暧昧绞缠。
“不、不苦。”辛秘被他亲得七荤八素,下唇都咬肿了,还是下意识回答他,傻呵呵地细细咬他嘴角,吐气间都是药汁的清苦味,“你好甜……”
“……”霍坚觊她烧得红扑扑的脸,因为这好像登徒子的一句话而沉默。
罢了罢了,自家的神,哄着便是了。
他摇了摇头,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大口药,捏着她的下颌亲上去。
“哇唔——!”
好苦!骗子!辛秘含含糊糊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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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的喂药梗,嘻嘻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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