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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喊别晚了姐姐(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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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五点多,醉生梦死的人陆陆续续离开,季槐才有点了喘息的时间,他放上抒情的音乐,打算去厕所抽根烟放放风。

姜姒开的酒吧叫云顶,只有两层,在临近市中心最热闹的地方,前期靠着姜姒到处拉人,到后来回头客多了也算是熬了过来。

姜姒对卫生要求严格,所以酒吧厕所卫生一直保持的很好。

季槐就靠在厕所门口点了根烟,不知道在想什么,陷入了沉思,眼看着烟要烧到手了也没反应。

突然间感到胸口一痛,不知道哪个醉鬼撞到了他,手里的烟头也随之掉到地上。

对方说了句对不起就要往里走,季槐拉住她的胳膊,“往哪走呢?姐姐,那是男厕。”

“我……我……憋不住了……呕……”说完将他无袖背心扯的露出了胸膛,一下子全吐在了他的胸口。

季槐舔了舔牙根,觉得自己的怒火直冲脑门,心里还在衡量不知道打女人可不可以。

女人抬起头来,看到自己的杰作有些不好意思,想从自己身上翻出纸来帮他擦一擦,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季槐看着她的手在自己包臀小吊带裙上胡乱摸索,心里燃起一阵邪火,但随即又被闻到的自己身上的酸腐味立马熄灭。

她的吊带裙被这么胡乱摸索变得凌乱不堪,白皙的大腿根眼看着就要见底,旁边有路过的男人上下瞄了她一眼吹了声口哨。

季槐斜视了一眼吹口哨的男人,随即抓住她胡乱动作的手,按了按额角,“一个人喝这么多,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女人没说话,看到他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一般,嘿嘿的笑着。

旁边的男人一直没走,季槐不能把她一个人扔这。他这个样子也没办法回去再工作了,反正也差不多到下班时间了,索性和同事打了个招呼准备先走。

防止她乱跑,季槐抓着她的手腕,单手脱掉自己的无袖背心搓了两下,将自己简单收拾下,又将衣服套了回去。

正是夏末,这两天天气又热了起来,衣服吹会暖风就能干。

“还记不记得自己家住哪啊?”季槐晃了晃女人的手腕问道。

“家?”女人沉思了一会儿,果断的摇了摇头,“不回家……喝……”说完还将他的手一块举了起来,仿佛还能回去再干几瓶的架势。

季槐再次按了按额头,觉得出门没看黄历,今天可能不宜出门。

捡了个醉鬼,他可没钱去酒店开房,只能打了辆车先带她回家。

到了车上,女人稍微安生了点,季槐这才看清她的脸。

长发凌乱,遮盖住半张脸,露出来的一半不难看出来是个美人,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鼻子小巧微翘,唇上应该是涂了什么东西,饱满莹润。

吊带裙的带子已经被她折腾东倒西歪,领口下垂隐隐露出底下的风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头又倒向了另一边。

如果姜姒在现场就会发现这正是她的大学心理老师。

看见她愈发下垂的领口,季槐握拳咳了咳,从包里掏出带的衬衫外套盖在她身上,遮住那一方好风景。

*

“喂,不是吧?姐姐,你别吐我地板上!憋回去!”季槐一手揽着女人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

“唔……嘿……嘿嘿……”许悠忍住了呕吐的欲望,抬起头冲着季槐傻笑两声。

怕她再想吐,揽着歪七扭八的她进了浴室,直接将她扔在了地板上,看着她醉醺醺的样子,季槐再一次怀疑自己今天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

季槐直冲着她脸打开淋浴喷头,高压的水柱打在她的脸上,让她从半昏睡状态醒过来,圆溜溜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吊带裙整个贴在身上,发丝黏在一起贴在脸颊边,睫毛上也带着水珠,她跪坐在地板上,肩带已经滑落,从他的角度能看见粉色的内裤和深邃的乳沟。

刚进门的时候衬衫就被她弄到地上了,她这样看着他,搞得他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

许悠却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照着他就扑了过去。

“嘿……弟弟……帅弟弟……成年了嘛?让姐姐亲亲……”她的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嘴还向着他凑去。

季槐侧过头后退了一步,没有了支撑物的她眼看着就要摔倒,他只得撑住她。

许悠立马又不安生起来,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乱蹭,手还往他衣服底下探,时不时还碰到他身下的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季槐抓住她的手,她就在他身上磨蹭,眼看着火都被撩起来,他哑着嗓子警告道,“你别乱动了,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许悠完全没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反而越发来劲,手直接在下方危险区域游走。

季槐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暧昧的捏了捏她的耳垂,“姐姐,明天早上醒来后悔我可不管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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