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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到底还有些变扭,怎么坐都不舒服一般,后来干脆放弃了,直接靠着楚风清,靠着软的总比靠着硬的舒服,一只手还把玩着楚风清散落的几根碎发,听到他的话,他语气也没当回事,“若是靠讨好就能不树敌的话,我日日去午门守着,见人就笑见人就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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