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宠物将军以及你的冷酷打手 3(1 / 1)
你于私下被冷酷打手截住。
“大人何故辱我?”他气势汹汹。
你诚实说是因为一个梦。
“梦?”他先是错愕,而后忿忿:“怪力乱神、无稽之谈!大人从前不是从不信吗?今日大人信了无稽之梦而对我不满,明日是不是就又要因为信了梦来杀我?”他逼近你,又凶又委屈。
“是什么样的梦?”他贴你更近一寸。
“你接我去见我,”你开始诉说,“……你问我‘你觉得京城的人是什么样?’我说‘一定不会生病吧。’……再之后你不曾再管我。”你的讲诉并不精准,事无巨细却颠三倒四,该说清的没说清,该省略的没省略,你觉得冷酷打手并未彻底理解你做了个什么样的梦,但你却眼见得他木楞愣地落下泪来——这是感同身受了,可他自己在故事里却并无悲处啊。你奇道:“你全听懂了?你哭什么?”
“我不懂,”他说,“我只知我该罚。”他用指掌抹脸:“我……哭了吗?”
“你哭了。”你是诚实的。
他迅速地把两脸水渍给抹了,坚强道:“大人欲如何惩戒?我必一一领受。”
“你说怎么罚?”你把问题抛给他。
他掷地有声:“自然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十倍抵之犹未可恕!”
“那是要怎么做呢?”
他紧接着却语塞了。方才他不过是呈上了他一贯的处事准则,至于你要如何定夺他处置他,冷酷打手却是没有想过的。但你毕竟已经问了这问题,他于是便还是努力地为你出谋划策:“……给予然后抛弃、温暖而后欺骗……”他越想越觉万死难赎:“大人赐死属下吧。”他说“死”字时眼睛不曾眨动一下。你愣住了。
“……便罚你为我殉葬。”你结巴了。
他急了:“大人何故咒自己死?呸呸!童言无忌!天神莫怪!”
你顺溜道:“便罚你不准为我殉葬。”
他说:“我自然该死在大人之前。”隔了会儿,他因了将要赴死而纵容他自己问:“……大人可否把属下葬于大人身畔?”
你随口道:“你不如想想平时怎么跟我——如果我要你现在给我口?”
又换冷酷打手来愣住了。
你转身欲走,他迅速跪下抱你的腿。
他仰头望你,试探地吐出舌头,他注意着你的神情变化,慢慢把头靠近你胯下,他在这过程中飞红了脸,眼睛紧盯着你,五感敏锐得不可思议——比制敌时更加地敏感。他乱了吐息,隔着裤子用舌头笨拙地舔你的裆部。
你抓着他头发强迫他眼睛朝四周看,你问他:“有人吗?”
他羞窘极了,不停叫唤:“大、大人”
你脱下裤子,用你勃起的阴茎左右拍了拍他的脸,他转脸左向想舔你,你就往后一退又突刺他右脸,他右转舔你,你又是往后一退引得他伸颈伸舌去勾你。冷酷打手还是又羞又喜又慌慌,他又不敢动猛了怕伤到你,只能顺着你的速度任由你逗弄他,就连你故意变得更加缓慢他也不敢催,只眼巴巴看着你用眼神恳求你。你终于挺身肏进了他的嘴。他从没有过伺候人这活儿的经验,也没有要谁来伺候过他,冷酷打手根本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叫你高兴,他只会傻傻地把嘴巴张到最大任由你施为,把他的嘴腔喉咙都献给你……同时恐惧着会否有谁路过看到你们这作态。
你坏心眼不肯告诉他不会有人路过。
你确实嘱咐过他们。
“玩弄他而不使他翻脸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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