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打湿的囚衣看到她若隐若现的粉色小逼(2 / 3)
餐,只有静谧的夜和潺潺的海水。
言灵希侧爬着,有时翻身而不小心碰到伤口也会呻吟几声,最后干脆直接趴着睡。
挨着言灵希睡的荆芥早年生活于荆棘丛生的危险之地,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这种伤对他来说而言寻常至极。
“再嚎我现在就杀了你,也免得受这些苦,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谁不知道进了这监狱就是一辈子的事,谁也无法逃离,”荆芥在黑暗中准备掐住言灵希的后颈,动作粗暴,眼中血红一片,丝毫不顾忌同居之情。
“痛~你压着我伤口了,俘虏还被优待呢,你这个残暴的人类,怪不得会被关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你活该。”
言灵希忍着痛楚翻身而上,局势瞬间颠倒过来,变成她上位由她主导。
“有没有药,把药给我,我知道你有,毕竟室友一场,不要闹得太难看,”言灵希才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只知道她现在很不爽,受了伤还被人骂。
她也要让他尝尝什么叫痛,俯下身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顿时鲜血四溅,她发狠的咬,双手禁锢住了他的手臂,不让他动弹,沿着脖子一寸一寸的往下咬,直到他脖子上都是咬痕。
言灵希的鼻尖充盈着罪恶的气息,又意犹未尽的舔了下伤口,占尽了荆芥的便宜。
“你是属狗的吗,放开我,喂,”注意到眼前人没有了动静,他又叫了声,嗯,睡着了,这才将手从言灵希手中解救出来。
荒唐,想他还没被逮住的时候也是称霸四方的雄鹰,如今却被一个臭小子压制的无法反抗,他不服,他不允许这个世上还存在比他厉害的人,必须消失,他抬手就要给言灵希致命一击。
手刚触碰到他的背,就被白敛拦住了,他记得这货是不管闲事的,如今怎么…
白敛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让他别杀这个人,难道这个人能带我们出去,别开玩笑了…
等等,带我们出去…就他,身上几两肉都没有。
他隔着衣服捏了捏言灵希的肉,还挺软的,手感也一绝。
他回忆起言灵希初到这里至今为止做过的蠢事,哪一件都是能被监狱长扔下海的,可是他却没有被监狱长惩罚,就连挖矿这种体力活也没受多大的创伤,哪像他们当初被打的半死。
或许,他真的受到了监狱长的优待。
他到底是什么人…
荆芥嫌弃的推开了身上睡着的言灵希,两个大老爷们抱一起成什么体统,却再也睡不着了,心中思绪万千,满脑子都是一句话:他能出去了。
第二天,言灵希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了,后背应该是涂过药了,身上黏黏乎乎的,她的室友还是蛮友好的,还知道她受伤了帮涂药膏。
啧,口是心非。
“毛巾毛巾,啊~在这儿,为什么人类要洗澡呢,使个净身术不是挺简单的嘛,不过现在技能点还没拉满,难度太大,只能亲自动手了。”
她特地选择在大家都出门的时段洗澡,为的就是避嫌。
“哼哼哼~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哦哦。”
啪嗒,啪嗒,走廊处忽然传来声响,打断了言灵希搓澡的动作。
“谁啊,谁在外面。”
没人回答。
她拿起架子上的衣服套在身上,端了一盆水,试探性的慢慢往外面挪,腾出一只手来打开门。
“监狱长,你怎么会来这儿,”端着水盆的手抖了一下,后退时脚下踩了个空,盆子里的水都扣在身上,从头淋到脚,没有一丝丝防备。
“呵,呵呵,我去换个衣服。”顶着这么一头湿发和几乎透明的衣服和梦中情人面对面果然还是需要勇气的。
“等等,”低哑而深沉的嗓音在空荡的洗浴中显得格外突兀。
更尴尬的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她很希望发生点什么,但是这绝不能在她淋成落汤鸡的时候进行。
“转过来,”解羽涅老早就发现她不对劲了,只是没有明说,这里的大老爷们顶着大太阳在海上干活,哪个皮肤不是晒成了小麦色。
只有他,皮肤白的透光,不仅没变黑,还更白了,前瞧着比刚进来的时候还白,说话声音更尖锐。
关键是某些囚犯工作效率明显下降,调了监控才知道他们私底下都在讨论怎么上了言灵希,真是反了天了。
如今他可算搞清楚萦绕在心中许久解不开的谜团了,原来言灵希就是个女的,没胸没屁股,剪了一头短发,乍一看还真像个奶油小生。
“隐藏的不错啊,言…小姐。”解羽涅搂住言灵希的细腰,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了许多。
“你…知道了,”言灵希回答的磕磕绊绊,眼珠子也四处转悠,就是不敢看解羽涅。
“请问言小姐不去服刑,在这里做什么,嗯?”握着腰的手陡然收紧,一种无形的压迫萦绕在他们四周。
“我是…对,我受伤了,休息呢,你看,”言灵希撩起手腕上的衣物,企图用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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