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道(法盲土狗X霉催受)下(1 / 3)
04
难堪被恐惧腐蚀殆尽,根本吃不下去,温泰把他带到了缅北,走的那天起他就开始断食,感觉不到饿,吃不下去,失去了所有的人性尊严。
离卖逼的日期越来越近,卖相那是越来越难看,失眠断食积虑的催化下一脸病容。
消息散出去,意向买家找了好几个,晚上就得上台了,温泰才发现两天不见,人跟个竹竿似的风一吹就倒,不知道的还以为得那个大病,这能卖几个钱?
上去就给旁边的马仔一个耳光,打的噼啪响,李小民木坐在窗边木然地扭头,淡淡地看着,嘴唇一丁点血丝不带有的。
看的温泰直搓火,骂了几句听不懂的话,把李小民拽了起来,“不配合,你的逼,不值钱,你弟还要自己还。”
李小民一滩烂泥糊不上墙,任你东南西北风没有任何反应。
“叫阿花来,帮他打扮。”白牙森灿灿的,“顺便给他,来点药。”
李小民瞳孔放大,脚一软身子就往下摔,哆哆嗦嗦道:“什么药……我不要,都是害人的东西,不要碰我。”
温泰嫌恶的踢开,拿眼尾扫他,“你弟还在我手上,等着你卖逼,救他的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是你自愿留下换你弟的,犯贱要你好看。”
药很快就起了效果,很舒服,很快乐。
不再受困于身体条件,活在家人无言的目光中,头一次对抗平庸、碌碌无为,一望到头的人生,他的眼神脱离清明,整个人轻飘飘的,感受到了真正的轻松。
被人拖去清洗,在他脸上,伤口上涂抹比划,一一配合。
李小民躺在床上痴笑,脸皮淡淡的粉,认出温泰也不怕,此时此刻快乐凌驾于七情六欲之上。
他这半生既没有感情烦恼,又无家庭之累,更不用操心子女,保养得到,收拾收拾竟也显得可口,温泰对他的定价稍稍往上翻。
“干什么?”
“嘿嘿。”李小民晃了两下没晃起来,自顾自地挪动屁股往他边上爬,“我知道你是谁,温,泰。”
温泰冷漠地盯着李小民的失智的脸,想废了他把自己衣服拽变形的爪子。
“不要卖了我……求你……”
婊子药打多疯了,摸上男人的裆,鼓鼓囊囊的一大块,李小民把脸贴上去,“医生说我发育完全,会,会怀孕的。”极尽下作。
温泰嗤笑,揪着他的头发摔到一边,“这就是你想的招数?”
轻蔑地说,“下三滥。”
李小民眼神闪闪,氤了一层水光,他的下面处于真空状态,穿的了件紧身的连体开裆裤,方便随时向买主展示,温泰就是他的第一个买主。
“不想试试吗……”他用尽力气顺着温泰的身体往上爬,缠绵的抱着他。
仅限这间屋里,这个男人前,当一个人的婊子好过万人骑的婊子。
李小民知道自己不知羞耻,上赶着送逼也没人要,何况这人还比自己小一大截,可再难也要活着啊。
?
温泰笑了,摸上他的逼不让他往下坐,他的逼湿漉漉的,被药物控制,黏的一手都是,温泰气得狠拧了一把逼肉,“我为什么要上你,女人我有的是,何况我对不男不女的,不感兴趣。”
阴恻恻地命令道,“滚下去,少给我在这装疯卖傻,都是千年的狐狸,跟我玩什么聊斋,把你的脏逼藏好,你想当婊子,我不是嫖客。”
阴肉和阴蒂被打手包在一起拧的又疼又爽,李小民短促的“啊啊啊”淫叫出声,软的不能再软,不舍地偷偷用逼蹭温泰布满老茧的手掌,“不脏的,你试试啊,月经走了,不脏的。”急的都哭了。
温泰眯着眼睛,危险地盯着他,眼神阴狠,“叫你滚下去,没听到吗?想我,废了你。”
李小民抽噎,紧身衣没有拉链,发力便可撕开的质地,他夹着腿,不让温泰的手抽出去,“我和他们不一样啊,你摸一下,再摸一下,女人有的我都有,我比她们还好。”
“有什么,不一样的,冰火毒龙大摆钟你会什么?”
“表演我一个我看看。”
05
温泰这种常年刀尖舔血的练家子,一个巴掌下去打的李小民半天回不过神,耳鸣。
“给脸不要脸。”
抽张纸擦干净手,外面马仔敲门,时间快到了。
李小民瘫在床上哭一抖一抖的,力气被这一巴掌扇的干干净净,胃里翻墙倒海,委身扶着床边干呕起来。
温泰不惯他毛病,混这行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老男人不过就是多长个逼,逼他见多了,哪个有钱香。
马仔进来拖人发现他没知觉了,这几天吃的少睡不着身体机能跟不上,加上打药又挨了打一惊一吓的,本来也不是小年轻,耗不起当机了,温泰让人把他泼醒,今晚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他温泰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从来不做赔钱买卖。
李小民呛醒,冷水进了肺管子咳的难受人,还没回过神就被人拖起来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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