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den、寻常(2 / 3)
更清楚接下来不管对方做什么,他都不能抗拒,生气更是无从谈起。
这是他进入城山以来明白的一条很重要的生存之道。
“好孩子。”
男生的表现显然让孟疾很满意。
“过来。”他放下酒杯,径直向内间走去。
黑金的房卡刷过,开门是极宽敞干净的总统套房。
关上门,孟疾当即将男生按倒在床上。
不及裴然反应,他已一把扯开了男生的衣襟,动作干脆且粗暴,毫无半分怜惜。
脱了线的纽扣向四处崩开,雪白光滑的大片肌肤瞬间暴露在眼底。
如同饥饿已久的野兽嗅到了鲜血。
孟疾顿时红了眼。
野兽开始如饥似渴地撕咬起美味,不顾一切,尽情榨取着身下的甜蜜。
锥心的疼痛自骨髓深处伸展。
许是被泼了酒的缘故,裴然此刻只觉着醉意在心头翻涌,与炙热的空气一同灼烧皮肤的,还有那不可名状的痛苦。
他的眼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唔唔……不要……”
来自外界的热浪冲击着他体内的柔软之地,他无措地挥动着手脚,心神近乎被击溃,涣散作一地七零八碎。
“求求你,哈啊……停下来……”
身下无助的猎物仍在低声哀嚎,孟疾却毫无所觉一般,腾出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端详。
像。
真的像极了。
皎白的脸此刻被迷离的红晕渲染,湿润的眼里含着的干净水光更像是迷香,让人更加意乱情迷,大肆放纵起来。
又纯又欲。
是他了。
孟疾低头含住了男生左边的红豆。
“呜……”裴然不禁呜咽出声,眸里的水光又镀了层黯淡的颜色。
“为什么……”痛苦之外更多的是不解。
“是你。”孟疾难得松了口,但短暂的喘息后是更为猛烈的进攻。
“对吧。”
看似淡漠冷静的男人在褪下外表光鲜的皮囊后,只剩下无边的欲望。
如同疾风骤雨。
伴着不可遏制的哭叫,几次下来,裴然嗓音嘶哑,已被摧折得奄奄一息。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会选择他。
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之间要做这种事。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痛得这般撕心裂肺。
前日刚刚成年的他,骨子里仍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他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太多太多,只是他现在已经无法去思考了。
孟疾拿起件睡袍。
床上的男生瑟缩成一团,已然昏了过去,身体却还在本能地颤抖。
细嫩的肌肤上留下的处处白浊泥泞不堪,是被人占有过的痕迹。
孟疾将睡袍盖在裴然身上,抱起他走进浴室。
那里做更舒服。
明明是个清瘦的男生,抱起来却发觉他的身体异常柔软。
是他了。
孟疾眸里闪烁着的疯狂只增不减。
昏迷中的性爱做起来是极方便的。
即使对方在醒着时也是不知所措,无力反抗。
像是迷途的羔羊,无助且脆弱。
他太纯了,只有抹黑、弄脏才是最正确的处理方法。
当精液再一次充塞体内,意料之中,裴然被另一具身体的温度唤醒。
他吓坏了,伸手就要去触碰下体。
孟疾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可爱的反应,顺手牵过搭在浴缸边上的皮带,牢牢绑住了那两只不听话的手。
炽热的淫水仍在裴然体内翻涌,刺击着他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他用力挣扎,扭动着纤瘦的腰肢,泪水滚滚而落,击碎了水面上的大朵泡沫。
他的穴口被孟疾用肛塞堵住了。
仿佛咽喉被扼住,难受得近乎窒息。
“请、请拿出来……”泪水完全吞没了裴然的视野。
眼前的男人的神情却仍旧冰冷得清晰不已。
他被卷入了巨大的漩涡,无法自拔。
像是在观察单纯的小动物一般,孟疾自始至终都只是看着他,淡漠地。
“呜……求你,要炸了……”
孟疾按住了裴然动个不停的腰,在拔出肛塞的瞬间,他攥起男生的手法,立即将他按在水里。
石楠花气味的污浊在水面绽开。
裴然为挣扎所做的努力全然融化作水中的泡沫。
徒劳之举。
仅仅是一两秒钟,他却感觉时间被无限地拉长,以至于当男人的精水喷射在他脸上时,他仍没找到自己的呼吸。
“咳……咳咳……咳……”男生的脸颊上已满是异常的深绯色。
裴然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燃烧着,烈火熊熊,视野开始模糊、缺损。
眼前最后的画面,是男人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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