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玻璃宫)(1 / 2)
“新秀街那边开了家日料店,听说蛮好吃的。”
“都行。你定吧。”
付砚开着车,突然想到什么又问:“感冒好些了吗?”
“差不多了。”路弥掏出小手镜补了个口红:“想不到你还随身带着阿莫西林。真是巧。”
“前段时间佳佳生病、……”
“佳佳是谁啊?”
“我……”
付砚顿了顿:“我……女儿。”
车里一时寂静。
春盛之风扶摇九千,灰尘花粉迷人乱眼。路弥把口红放回包包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付砚回头瞥了她一眼,继续开车。
半晌。
“小孩子吃这个药不好。太凶。”
“是吗……”
“你试试川贝枇杷膏吧;小时候感冒了,我妈就喂我喝那个。”
“你小时候?”
“……那个时候他俩还没离婚,我妈天天跟那人吵架也没时间管我。有时候生病了,她就让我喝枇杷膏,虽然见效慢,但喝着喝着,慢慢也就好了。”
“是喝药喝好的吗?”付砚失笑。
“医生说了——吃药7天好,不吃药一礼拜好。”路弥也笑了起来。
付砚垂头笑了两声,腾出右手,揉了揉路弥的头发。
吃完日料还剩一个小时的午休。付砚把车开到城郊的废旧工地,压着路弥做了一通。
他把她摁在车盖上,抬起腿就往里面闯;路弥被颠得往前扑倒,下一秒肉棒就顶了进来!付砚来势又稳又狠,一下一下撞得路弥屁股啪啪作响;白花花的臀肉荡出波儿,像被打桩机操弄的粉面糯米团子抖来抖去。
路弥被搞得说不出话,向后捞住付砚的肩;付砚反握住她的手,死死固定在身下,腰部“噗噗噗”地发力,连合处一片水声作响。
“好紧。”
付砚目光锐利得惊人。平日里的疲惫神色一下子散开去,精神抖擞得仿佛十八岁的毛头小子。
路弥两腿被并在一起,只余小洞大开。紫红色肉棒不断进出,咕叽咕叽地里外翻动。她试图说些什么,可连续地肏干下,最终只有“你”、“啊”、“慢点”……这样的短句溢出来。
男人掐着女人的细腰把她翻过来。两人面对面站立,衣装尚完好;事实上,路弥的淫水已经把付砚的裤子打湿了。
“妖精;
付砚低喘着笑骂。路弥无力还口。她神志不清,头发凌乱。付砚扒开她的发丝,捏着下巴把舌头喂进去。
“……唔……付砚……你慢点……我不……啊……”
“就不行了?之前怎么不乖?”
“我不敢了……你……别……哈嗯……”
“再来。”
……
云雨之后,两人并排坐在车盖上发呆。付砚本来想抽烟,但路弥在身边,他把烟又放了回去。
路弥却从中抽出一根,自顾自地点燃。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
“陪你呗——”
路弥叼着烟笑,汗湿的头发随意披着。风吹过来,付砚闻到一阵夹杂着汗味的飘柔芬芳。
“五年前,心情不好;抽过一阵子……后来就戒了。”
女人随意道。
五年前……
付砚想起那段时光,也默默无声。
他拿过路弥嘴里的烟。路弥不解地望他。付砚笑笑:
“一起。”
一根烟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地抽完了。午休也快结束。两人回到车内,路弥把被男人扒掉的肩带重新拉好,这时,付砚却突然拌过她的脑袋,深深地吻了下去。
他们嘴里有相同的烟草味道;
呼吸之间,仿佛彼此交融。
“以后,也要陪我。”
他凝望着她的眼睛,近乎乞求地命令。
路弥想起五年前两人分手前夜,男人也是这般的语气。那晚他们像是末日来临前夜般的做爱,呆在宾馆房间整整两天没有出门——不吃饭,不睡觉;不说话,不下床。爱人们挥霍最后的力气和时间记住彼此,甚至解手都是付砚抬着路弥一边操一边上。等到最后退房时,床单湿透,说不清是汗,是精,还是泪……
可是,他们还是分手了。
因为当时双方家长不同意。
……
那么现在呢?
付砚已成家立业,付母想必也风烛残年;而自己独立成人,家里根本管不了她。当初的限制条件现在看来几乎不值一提,好像简简单单就能在一起;只要迈过了那条线,似乎就又能回到五年前。
五年前啊——
……
“好;”
路弥勾过男人脖子,亲亲他的下巴:
“我陪你。”
他们开始频繁地约会。
在写满了拆迁的大楼,在年久失修的学校,在人来人往的商场的消防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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