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 猫尾肛塞猫耳play/前后夹击3p(2 / 3)
别说,这个头箍还挺有妙用,白天是儿童用品,晚上就变成了情趣用品。
“喂,”砚清伏在布塔怀里,对着身后的砚明没好气道,“你也差不多了吧,快点拿出来。”
他身后塞着一个假阳具,后面接着一截毛茸茸的猫尾,不知道砚明怎么做到的,这个东西插在他体内,竟然还可以表达情绪,那猫耳也被他改过,此刻砚清的尾巴正在不满地甩来甩去,只不过他也不想的,毕竟猫耳一动,他身体里的淫具也跟着一戳一戳,他被顶得几乎要高潮,可是越是不满尾巴越是甩,砚清已经快被烦透了。
布塔于是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后颈,砚清下意识地感到放松,随即又不满起来,“我不是猫!”
布塔于是“啊”了一声,“对不起,我下意识就……”
然而砚清也没空追究他了,因为砚明一把抓住了他的尾巴根部,然后轻轻转动。砚清顿时惊叫一声,喘息着伏下身体。
布塔于是轻轻拨开他的嘴唇,示意他张开嘴,砚清看他一眼,于是低头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布塔喘息道,“将军,你舌头上有倒刺……”
砚清吐出来,看他一眼,“忍着,你要怪就怪砚明。”
其实也不是痛,只是倒刺回来来一种奇妙的快感,布塔没忍住,于是又把砚清的头摁在自己胯下,让他深深地吃进去。
与此同时,砚明握着尾巴的手狠狠深入,连毛绒尾巴的地方也进去了些,砚清顿时呜咽一声,连耳朵都害怕地伏下来……
折腾到半夜,砚清被他们清理完,精疲力尽地合上了眼,这两个家伙一左一右地睡在他旁边,搞得床有点挤,砚清睡得不是很安稳。
他开始做梦。
他梦到自己坐在窗边,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格外体弱,在太阳的照射下,自己的皮肤是这样苍白。他抬起手,推开了窗子,然后丝毫不犹豫地从上面一跃而下。
身上传来疼痛,他想他现在的模样一定很难看。他应该摔断了脊梁,内脏好像被断裂的骨头戳得乱七八糟,但他还有意识,他听到砚明歇斯底里地叫着自己的名字。
在砚明来之前,他闭上了眼睛。
再睁开眼的时候,他躺在克亚西的怀里,克亚西正咳着血,而他不知道为什么什么事也没有。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克亚西,克亚西却朝他笑笑,“你对毒药也是免疫的啊,真是刀枪不入。”
砚清落下泪来,“不要……”
克亚西抽出他腰间的佩剑,“看来最后还是要你来结果我。”
他把剑抽出来,放在砚清的手上,“快点吧。”
砚清的手在抖。
“你平时不是手挺快的吗?”克亚西又咳出一口血,“快点,我好痛。”
砚清泣不成声,最后举起手,一剑插入了他的胸膛。
克亚西慢慢没了呼吸,然而他看上去,面容却是微微笑着的。
骗子,你明明一点也不痛。
砚清紧接着将剑横过来,在自己脖子上狠狠一抹——
血液涌出的那一瞬间,布塔身形一倒,他看见布塔腹部蔓延的大片大片的血迹,而他便从布塔的怀里摔出来,不慎滚到了旁边肮脏的泥水沟里。
他企图往上爬,却发现自己少了一只腿,怎么也爬不上去。
他听到“嘶嘶”的声音,身后的毒蛇吐露着信子,朝他张开了口。
不知道为什么,那蛇突然变成了黑乎乎的巨型魔物,那魔物一张口,便将他的半个肩膀都咬了下来。
还有很多、很多……
砚清从梦中惊醒,落在了一处白茫茫的空间。他立即就觉得熟悉,这种无主空间,只有一个人有。
他低声道,“莎柏琳娜。”
女人于是低笑一声,从他面前显出身形来。
“还认得我啊,我还以为你一孕傻三年,把我给忘了呢。”
砚清抽了抽嘴角,“你大费周章地编出那么多幻术吓我,想做什么?”
“不是幻术哦,”她把一缕紫发挽在耳后,“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在另一个世界。”
砚清抬头看她。
“在不同平行世界的你,在一些节点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也收获了不同的结局,”她面前呈现出几十个时间碎片,“这个你在弟弟的逼迫下自杀了,这个你被魔物吞噬殆尽,这个你又在逃亡路上被毒蛇咬死,这个你死于殉情……”
她每拨动一块碎片,就有大量的记忆向他涌来,他的大脑一阵针扎般的疼痛。
“哟,这个你怎么还做了娼妓啊,”她妩媚地笑笑,“砚将军,你人生的十字路口还真多啊,只不过,没有一个善终的呢。”
砚清淡淡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你不想改变这一切吗?”她蛊惑道,“你在这个世界成神了,光鲜亮丽地活着,可是别的世界的你,可都是活在淤泥里啊。”
“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他淡淡道,“自己的人生当然是自己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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