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长存(2 / 3)
们接吻,我们流泪,我们无声告白。
“昨天没洗澡,太脏了。”他说着就拿纸巾轻柔的擦拭我的脸庞,嘴角,所有被他触碰的地方他都不放过,仿佛他真的带了脏东西给我。
我崩溃的抓住他的手,把他按在我的肩头。
他跪在地上,揪着床单开始发泄。
裘梦哭了,不是流泪,是哭了。
暴哭,声音嘶哑的吼叫。
他仅流泪的三次都是为了我。
第一次哭也是为了我,埋在我的颈窝为我们两个的世界造雨。
浮云彷徨的背着孤立行走的风筝,
栏杆的灰尘上映出影子,
是断掉的小尾巴,
刻着我们的名字,
被风抛弃。
我们贴着冰凉的地板开始降温,过会儿会变成一团灰,无人知晓这是谁的真面目。
难道,我们真的要就此算了吗?
裘梦在哭,裘梦踏马的在哭,曹尼玛的老天爷!听我说会儿话行吗?
下一场雨,把小老虎的泪水吸收进去,别被人瞧见了镶了我样子的泪珠。
我低下头亲吻裘梦的脖颈,牵着他的手脱我的裤子,我要他上我,现在。
裘梦脱下我的裤子,抚上分身,揉搓我的囊袋给我刺激。
他不用刻意,我已经硬了。
他低下头亲吻我的手腕,隔着纱布把水渍传送给我。
慢慢的往下移,他含住了那一根阴茎。
温热口腔包裹住我的,我开始放肆的呻吟。
就让我们疯一回,衬着火红的云彩,去吟唱黑天。
我把他使劲儿的扯到床上来,他趴着,我坐着。
伸长手去摸他的,不停的叫他老公。
一阵抽搐,我觉得自己到了,便想抽出来。
他按着我的屁股往他的方向压,大手伸进去按摩后穴。
我射进了裘梦的口腔。
他尽数吃了下去。
我攀上他的脖子,被他带进了洗手间。
我跪下去舔他的大腿,由下往上包裹住那根大物。
温度开始升高。
他划着我的蝴蝶骨,用性感的嗓音叫我月亮王子。
“月月,真粉。”
他说着便把我扶起来,凑上来送给我水源。
“月月,忍会儿疼,哥哥时间长。”
抬起我的大腿,他送上来开始抽动。
磨着腿根儿,就着液体,裘梦送来第一场疯狂性事。
“月月,叫我。”
“老公,老公。摸我,摸我。”
摸我,揉我,弄疼最好。
“老婆,看我。”
我看着他,在昏暗的房间被他下蛊。
接吻会怀孕吗?做爱会怀孕吗?我会怀孕吗?我能怀孕吗?
我想怀孕。
我想给裘梦生孩子。
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我是个女生该多好。
我们永远留不下爱情的结晶,可我们,有爱情。
刚刚护士来给我换纱布的时候问我:“你是同性恋吗?”
我?是吗?
我只是喜欢裘梦,所以我是吗?
我没有开口,她继续给我打击。
“有个大高个儿,阴沉着脸跟黑社会一样,他说你是他老婆。那不就是同性恋吗?你俩?”
不是,不是!裘梦不是!!
但我没开口,我开不了口。
在这场人间游戏的规则里,在他们看来,我们就是错的。
护士走了,最后丢下一句:“也不怕得病?”就走了。
声音很小,我听得很清。
我不会开口,但裘梦没错。
我,应该也没错的。
承受着快感,我凑到裘梦耳边告诉他:“我要吃你好多精液,全都给我。”
这样,我的就能与他的融合,为他生宝宝。
裘梦在做最后冲刺,我勒紧他的脖子望上方飘着的虫子。在透明中开口:“我们不怕死。”
裘梦跪在地上,擦拭我的身体。不停的轻啄那条没精神的小粉玉。
“月月真好看,全身都泛粉。我要是能为月月生孩子就好了,生一个漂亮的小月月。”
我猛的跪下来,狠搓他的脸问他幼稚问题。
“下辈子,下辈子我能做女生吗?然后去寻你。你会要我吗?”
“月月就是月月,性别不重要,月月才重要。”
我们,幼稚的争抢生产资格。
可,谁都没有,谁都不配。
我们躺在一张病床上相偎,裘梦贴着耳边告诉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月月,电脑上的录像已经交给警方了。月月疼了,我的宝贝儿一个人,很坚强。”
我拍着他的屁股开口:“我是个男人,裘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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