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坏人(2 / 3)
“他不在。光予可能也来过了,赶我们之前。”思凡哥远眺着海,对着轻翻的水面诉衷肠,大抵也做了迷信的咒语。保佑保佑,保佑保佑我们吧。
大海才是最伤感的,听了无数心事似是累着了,轻微的翻滚也停了,一片平静。
不知道暗处会不会肆意涌动呢。
静夜的枝头寂寥,
看不见一根羽毛,
黑影上镶着的冰轮笑弯了眼,
慈悲收纳了坚挺的少年身影,
十年后的今天,
再来向明月讨回忆。
走到宾馆门口儿时,谭云希停下来突然笑弯了腰。江愈走过去把他搂着不停的拍着背,我们都轻笑起来。今晚的风真柔啊。
毫无目的的寻找证明是真的无用。
第二天出去逛不需要身份证的黑网吧,溜便宜的小旅馆儿,全都一无所获。
金童没成年,那俩成年了带着个他也真是累赘。
又或者,他们没有一起行动。
警方一直跟思凡哥保持着联系,监控只查到最后金童走出家门儿进入了没有监控的小道儿。
他没出市或者坐黑车出了市,甚至省。没有他的购票信息。另外俩也是没有信息。
难不成变成一缕烟穿越了?
那杨光予呢,他有出现在监控下,对着学校门口儿的监控站了很久,视线一直盯着,冰冷的透不出信息。
他消失的前一晚,在向青春讨决定。
我很好奇摄像头最终告诉他的计划是什么呢,以至于他甘愿自己受累。
警察找不到的他又要通过什么方法找?
长海的第二天晚上我们凑一个房间商量接下来去哪儿。旁边儿的手机一直都显示着拨号中。
啊哦,关机了。
再换下一个!
用闻希延的手机拨号时心跳声比铃声还要快,会通吗?
停了,都停了,心跳声也空了。没通。
最近几天闻希延似是又瘦了,小脸儿白白的,没有血色,灯光扫到脸上都寻不到影子。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爬过去裘梦的被窝装小狗儿。蹭来蹭去的传递温度。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来一下接着一下的搓背,我感到血气上涌。
紧抓着他衣角问怎么办呢。哥哥。
怎么办,杨光予该怎么办,闻希延该怎么办。
右眼皮不停的跳动。我信科学。
但又控制不住的心里打鼓。
“月月,明天回去以后在家好好待着。研研几天没见你也想你们了。把研研接家来,就在家待着。”
待着,就待着。
“你。裘梦,让我跟着吧。”
窗外安静,屋里也是。裘梦在我耳边叹息。
“月月,我们,没有目的地。这样的寻消耗耐心跟精力。我只想让你安稳。”
“有你在我就安安稳稳。所以我必须跟着。”
我撒娇的凑过去搅乱他的气息。喘息声逐渐加重,裘梦抓住两坨白桃轻揉。手指沿着骨架向上移,一阵酥麻带给我脱力感。
裘梦抱着我坐起来衬着罅隙中的淡光送上礼物。他趴在我耳边说“月月想要了。哥哥帮你。”
他的手抚上我的,只为我发泄。
我趴在他耳边撒娇着我也要给他。
他便调皮的加快速度,在夜里朝我眨眼睛。
“月月,老公不用。”
一阵急促的喘息来自我的口腔间,裘梦再次搅乱了规律。
特殊的气味儿来源于我。我却害羞的抬不起脸。
他抱着我去擦拭,抵着我的那一处不容忽视。
我伸过去抚摸,他便牵起我的手轻啄。
“该睡觉了,小王子。”
“可是你还没呢…”
“月月想帮我就等这段时间过了在床上多帮几次,不用手。嗯?”
“好。”我凑过去咬他的耳尖儿,用气音叫老公。
他说着老公在呢。抱起我往床上去。
盖紧被子,有节奏轻拍带给我舒适。
我抓着他的手不放,贴在脸边寻睡意。
突然的手机铃声带来的不是惊吓。
我们抓紧接听,是思凡哥。
但,思凡哥的声音好像又不是了。
“没机票,赶高铁回家。现在。”
我们赶忙跳下去收拾东西。
没问原因,但,肯定不简单。
金童被找到了,杨光予肯定也回来了。
加速的心跳要蹦出嗓子眼儿。裘梦收拾好东西为我搓背,我扯着他的手加速出门儿。
滴滴转高铁,坐上座位那一刻才舍得喘气儿。
窗外有灯光,闪的飞快。思凡哥坐在前面,我透过玻璃看他。
我第一回见我哥眼睛出汗。
眼眶上的水盈盈他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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