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花(3 / 3)
小官人,我来了。”
我张不开口,不断的抽搐,眼前一片白,带着点儿粉,是裘梦送来的。
我们再次合为一体。
第二天见到金童的时候我完全质疑他去哪儿整得容?欧式大双加上可怕的韩式卧蚕,还带着红色眼影。
江愈在我耳边说着“我的祖爷爷啊,这谁下手这么狠呢。化妆也不给人化匀称点儿,这青青紫紫的撞染缸里了?”谭云希憋着笑在旁边儿捣他胳膊肘,他嘶嘶嘶的抽冷气。
我也憋不住了,马上破口大笑之际他妈妈走过来抓着我的手说“孩子对不起。”
我该说什么?抬起头对上裘梦,他抓着我的右手放在金童妈妈的背上,我被牵引着抚摸来自母亲的躯体。
“阿姨…对不起,我上次伤了金童。但我不会再伤一次。”颤抖的开口,但手上动作格外稳重。两只手附上金童妈妈的,我开始回暖。
“阿姨知道,童童说了他也没看清是谁。就着急的说是你。你,你,你别怪我们就行。阿姨谢谢你,啊。谢谢孩子,谢谢谢谢。”
“阿姨,我不怪。他愿意说实话就行了。”金童妈妈牵着我坐在病床上与金童对视。
救救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于是我开口说:“打你这人审美观不怎么样啊。”
他斜着眼看我只剩下眼白留在眼眶,骄傲的开口。
要不是我普通话良好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在道歉。语气傲的像是我欠他两斤肉。
起码道歉了,我也便不说什么。
我们几个一齐向他父母鞠过躬后便准备离开。
金童扯着全身力气吼着:“对不起,靳无月。但你也不是好人,能跟他走得近的都不是好人。”
话音刚落便被他爸的道歉声覆盖。我们再次鞠躬。这次真的离开了。
如果真的停在这儿也是好的,起码我们都没有损失,伤势也会好的。在高考之前都会好的。
可是不会好。
像是被不好的整容医生下了套,星期一又有几个人进了医院,同样的五彩颜色添在身上像是在告诫着什么。
我坐在教室抬头看裘梦问他这次会是谁呢?金童一个还不够,还有更多人。
裘梦告诉我他们有一个共同特征。
我说什么?
他们都是六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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