Ⅲ(2 / 2)
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弗斯做了个“请”的动作,笑着回复大人物:“请您随我移步。”
大人物跟着弗斯,来到4号楼偏僻的角落;这里没有人,也没有暖气,只有一扇没有窗页的窗框,框柱了室外皑皑的雪景。大人物正欲开口,责问弗斯的毛躁,却见那红发青年脱去了裤子,趴在窗台上;又高高翘起似雪般洁白的屁股,扭过头,怯怯地说:“请您‘进来’,暖和暖和。”
“你倒是胆大。”大人物走上前,伸手捏住弗斯的屁股。
“您如此伟岸,缩起来,”弗斯扭动腰胯,讲着低俗讨好的话,“怎么能够取悦到您?”
大人物并拢食指和中指,按压着弗斯的肛门:柔软且干净,看来是用得勤,擦得更勤。大人物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掏出性器,握住根部,用顶端抵住弗斯的肛门;仅是简单的接触,弗斯便难抑得呻吟出了声。
“怎么,”大人物讥笑地问道,“平时没人回应的仰慕吗?”
“有是有,但……”弗斯惯会迂回奉承的话术,“谁人也不似您这般:仅是一点点的‘甜头’,就让我幸福得见着了上帝。”
大人物最腻烦这样油滑的腔调,却不厌恶红发青年干涩的小洞。他猛地挺身,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全数送入弗斯的体内;弗斯吃痛惨叫,叫声竟在后半段“悬崖勒马”,转而成了谄媚的呻吟。大人物轻蔑地骂了一声“婊子”,弗斯冲着窗外的雪景喊道:“只给您肏!只有您肏!”
同客座培训师一样,大人物也不受活力的限制;所以,只要他想,便可以一直肏下去。弗斯却是早就没了活力:他本就是活力消耗速度快于常人的“懒人”,而今这项“工作”更是比寻常工作更费体力;他没有力气继续翘着屁股,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最后几乎是半个身体探出窗外,将自己挂在了窗框上。
汗水浸湿了大人物的礼帽,他却没法伸手去擦:他得用手提着红发青年的腰胯。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肏这个小洞,肏到去见上帝;奈何他还有公务在身,且肏人肏到去见上帝实在太不体面,于是,大人物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边肏边问弗斯:“你让我暖和了,希望我让你怎样?”
弗斯不会说出内心真实的想法,他哼哼唧唧地撒着谎:“嗯~~能让您……高兴……啊~~我就已经……嗯~~很满足了……”
鬼话连篇!大人物连弗斯的呻吟声都不相信。他用手狠狠掐住红发青年的侧腰,顶撞的速度越来愉快,说话的语气因急切而变得凶狠:“你就不求升职加薪吗!”
弗斯累得不想讲话,只得敷衍回道:“我喜欢……顺其自然。”
顺其自然地,大人物射在了弗斯的肚子里——完成交媾,他终于有手可以擦汗了。大人物揉了一把弗斯的屁股,将汗水抹在了上面;而后,他戴正帽子,穿好裤子,走之前用略显鄙夷的态度,为弗斯送上了祝福:“你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弗斯没想到,大人物真的满足了他的心愿:美普尔医院无缘今年的全部奖项!
医院的声誉持续下跌,病人量跟着一起减小。为了重振旗鼓,院长开始严格约束员工的工作岗位,资质最差的弗斯再也无法浑水摸鱼(如体液分析室这般需要“诊断”技能的房间,亦或是病房/骨科病房这样最好拥有“病房”技能的房间,他是再也进不去了);但也得益于院长的惊慌失措,弗斯才逃过了被改名为“治疗”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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