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七、梨花雨情定终身(2 / 2)
呢。”
薛容礼被逗笑了,丝毫没有怒气,拍了一下女人的臀:“爷不是君子,行了吧?真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着女人裹着被子的娇躯,薛容礼着实眼馋肚饿。
素了两个多月,也算他薛容礼被这小女子制住了,若是以前他怎会为了一个女子绊住?只是梅儿有着身孕,他不能在这个时候伤了这个和他同生共死过的自己的最心爱的女人。
再忍忍吧,满四个月,他就能一亲梅儿芳泽,或者在外头外室处稍微泄泄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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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薛容礼的不同意,并没有打消殷绮梅积极性。
她本来就是故意的,她也知道薛容礼不能答应。
这一日,她故意说要去给潘氏请安。
“已经满了三个月,再不去给太太、老太太请安,便是我不懂礼数了,爷陪我去吧?我不想带那些下人去,就像要爷你陪着我~”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描画妆容的殷绮梅转回头,巧笑嫣兮的对男人央求。
面对美人撒娇要求,还是自己最心爱的那位,美人肚里还怀着他的小心肝肉儿,男人如何能不依呢?
薛容礼笑的倜傥风流,起身踱步到美人身后,从匣子里取出一对儿凤穿牡丹镶嵌红宝石点翠步摇给殷绮梅簪上:“好,爷陪你去。”
去杏花坞的路上,有几颗开放正盛的梨花老树,朵朵玉白,美不胜收,殷绮梅软软撒娇:“爷,我想要最上面那一枝,那几朵沾着露珠的最漂亮。”
薛容礼很少见殷绮梅这样娇嗲滴沥的撒娇儿,百炼钢都成了绕指柔,笑着道:“你若喜欢,爷叫下人把这株梨树移栽到咱们院子去。”
殷绮梅嘴角抽搐,这地主家的傻儿子能不能别这么……财大气粗?
“我不要一棵树,我就要这一枝!”殷绮梅嘟嘴不高兴。
薛容礼笑着揽她入怀抱一抱:“行行行,爷给梅儿折去,玉锄,你去取一只青玉瓶。”
“我不,我要自己折!”殷绮梅不高兴的推开薛容礼。
薛容礼有些无奈无措:“好好好,可是,宝贝,你身量够不到啊,怎么摘?身子刚刚好,别摘了行不行,我给你摘。”
殷绮梅狠狠瞪了一眼薛容礼,甩开薛容礼的手:“算了!”
薛容礼忙拉住:“别生气啊梅儿,你看看你,脾气越来越大。”
突然有这个发现,薛容礼竟然还美滋滋的笑着,他知道怀孕的人脾气都大,一想到殷绮梅腹中是他的骨血,他就乐。
“你背着我,我不就能够得着了吗?”
“可……”薛容礼先是觉得这姿势容易压到胎儿,又觉得这太损失颜面,他可是卫国公,不能只是郎情妾意的大公子。
眼看着梅儿嘴巴撅的能挂油瓶,薛容礼无奈投降。
背着殷绮梅,去摘那朵最高枝丫上的梨花。
可老梨花树有几十年了,长得高大枝干繁茂,抖落了一身雪白花瓣,也没够到。
殷绮梅颇为气馁:“算了,我不要了,我好笨,摘不到。”
看美人沮丧的样子,薛容礼心疼怜惜:“来,你坐我肩膀上就够得到了,来,我的心肝儿宝贝。”
殷绮梅眼睛一斜,不经意看见躲藏在花鸟林丛中的婆子,立即装作欢喜开心的样子,骑上了薛容礼的脖子。
薛容礼宽阔挺拔的肩膀,稳稳的载着她站起,殷绮梅视线拔高,豁然开朗:“哇——好美啊~”
倒也不是装的了,而是真的被美景震撼,原来这一带有那么多老梨树,落云片片,洁白如飞雪冰蝶,纤尘不染,香气扑鼻,别有清幽繁盛。
“咔嚓——”
“嘿!”
殷绮梅咬着嘴,俏皮的鼓着腮,摘了最高枝丫那一簇最美的梨花。
“好了没有?”薛容礼稳稳的握着美人的腿,生怕美人掉下来。
“好啦!”殷绮梅欢快的答应。
薛容礼把她轻轻放下,竟然出了一头冷汗,来来回回把爱妾前后左右,从头到脚看个遍,无恙后才,嗔怪笑骂爱妾:“你啊,淘气包儿!”
殷绮梅抿唇甜笑,背着手,突然把一双雪白的小拳头伸到前面来,捧心状装作柔弱难受样子:“啊~”
“我的宝贝你怎么了?!”薛容礼急的左顾右盼想忙叫人。
“呼———”还未等叫太医来。
殷绮梅就笑着展开双手,对着那一捧梨花儿,瞬间吹起漫天的洁白如雪蝶翩跹。
扑面而来美人的吐息如兰,目之所及只剩下梨花雨和仙子娇笑调皮的模样。
薛容礼的心脏无法克制的怦动,像一只沉重的鼓,敲击着他的心魂,戴上了一生都无法解开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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