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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真情国公爷vs假意美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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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妹妹真是好福气,我们都没有这个福分,妹妹独一份儿的,一定要好好谢谢主子!”

殷绮梅只觉得她这番话说的满屋酸气儿,这人难道不知自己被大太太打了吗?

麝桂早通过红月知晓殷绮梅脸上红肿的缘由了,那股子心酸嫉妒,都没了,反而亲手给殷绮梅奉上一杯茶,推搡一下绿婵:“瞧你,水儿妹妹还不知规矩吗?水儿妹妹喝点茶——”

薛容礼已经拿着小药罐儿走来,面色不虞,怒斥:“你俩废话恁多?去舀水去!”

麝桂和绿婵惊的瞠目,完全滞在原地,满屋子的二等三等丫鬟都震惊了。

大爷让麝桂和绿婵伺候殷绮梅?这是后院两位姨娘都没有的待遇,这是把殷绮梅比照大奶奶来待了?

薛容礼修长的手指抬着殷绮梅下巴,看那薄薄的嫩肌,透出些血丝,心里更烦躁。

银翘低头冷笑,麝桂绿婵那两个贱蹄子也有今天,她的好机会来了。

见状上前,银翘格外谦卑温柔:“水儿姑娘,我和红月去舀水来,姑娘卸妆也好让大爷上药,姑娘今儿受苦了。”

薛容礼暗自讥讽瞥她一眼,银翘的风声倒是快。

罢了,终究是母亲的人,她也知道尊卑好歹。

麝桂和绿婵好歹是人精样的大丫头,心里千万般恨意不甘,也忍住了与银翘红月一起准备给物。

春露用丝帕包了冰块,泪汪汪的给殷绮梅冰敷,尔蓝和紫鹊站在一侧侍立,雁双,雁书,春芹等人服饰薛容礼更换了常服。

不一会儿,四个通房大丫鬟回来了,一贯伺候男人得心应手的,伺候起女人也是周到。

红月银翘为殷绮梅摘下首饰,春露尔蓝收好。

“妹妹,水温可以吗?加了些冰块儿和药酒,去肿快还阵痛。”麝桂柔声问。

绿婵轻轻撩起水花浇在殷绮梅的脸蛋上,咬的唇瓣出了血。

“我自己来。”殷绮梅都觉得这几个丫头可怜了,莫名心虚了一下子。

洗完后,小丫头递上毛巾,麝桂却殷勤的递上自己的厚毛巾:“妹妹用这条,是宫里太后年节赏赐的西域细羊绒织的,我没舍得用,簇新的呢,妹妹用吧。”

这会儿薛容礼去了发冠,换了一身皂色潞绸常服,头发松松编着半披,只簪了只青玉簪子,颇为俊美飘逸,背脊笔挺,长腿敞着而坐,英威勃发,打开羊脂玉盖碗,喝了两口茶,听麝桂绿婵一口一个“妹妹”拧眉极不悦,不冷不淡的道:“你们在我身边伺候多年,自己是什么身份,学了什么规矩都混忘了?红月,去传爷的话,从今以后,这院子的下人一律叫水儿叫姨奶奶,过些日子待办了酒席,水儿就是爷的二房,都给爷改口叫二奶奶!”

他想的是将来自己长子的生母怎么能和这群婢子互称姐妹,岂不是乱了规矩。

红月一向敏捷忠心,立刻明白薛容礼是要把她提到麝桂绿婵上头,不由得心里五味陈杂,一时高兴一时担忧,反应极快:“是,奴婢马上就去。”

这两句话仿若惊天雷,“咔嚓——”炸开了紫气东来院子。

不若说绿婵手一抖打翻了洗面膏粉,麝桂嘴唇颤抖,面无人色。银翘也都再次惊的看着殷绮梅。

这殷绮梅到底用了什么妖法儿,进府才第二天,侍寝才几次啊,就能让大爷宠爱至此???

薛容礼见殷绮梅收拾妥当,自己也洗了手,打开精致的秘瓷药罐,雁双递来只纯银小勺,他挖出两勺,涂在殷绮梅脸腮上,涂抹均匀。

然而他的手再轻也还是有练功出来的老茧,加上那药膏的药性霸道效力强,当即比原来疼了十倍,殷绮梅咬唇还是忍不住痛叫出声。

“啊啊……轻点……”

“该!以后记住了!见大太太的时候听训就是了!再还嘴就活该挨打,爷也懒得管你!”薛容礼数落她。

春露心疼薛容礼弄疼了殷绮梅,壮着胆子轻轻吹吹涂好的一面脸。

被小丫头一吹,药性挥发,火辣辣的疼瞬间没了一多半儿,殷绮梅好受多了。

“热水来了。”尔蓝端来一小瓷盆热水,春露用棉帕浸湿,拧干,上前:“大爷,姨奶奶的眼睛肿了,热敷去肿快些。”

说罢,细细的给殷绮梅敷好。

薛容礼已经给殷绮梅涂完药膏,雁双雁书奉上帕子,他擦了擦手,戴上扳指。

薛容礼像是没看见麝桂和绿婵的模样似的,状似随常询问:“你俩病的不轻,今儿当值完,明儿叫个好大夫来瞧瞧病,再好好歇歇,不能落下病根儿,待好了,再近前伺候。”

麝桂和绿婵低低福了福,垂头,颤音:“是。”

“啪嗒——”绿婵那老大的泪珠已经砸在地砖上晕开,殷绮梅摘下眼睛盖着的热帕子,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心里也难受了。

绿婵再也忍不住,跪着哭腔道:“奴婢身子不适,不在大爷面前碍眼了。”

说完提着裙子哭着起身跑出去了。

她跑出去的瞬间,殷绮梅一下子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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