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上药RR(3 / 3)
虽说刻薄轻佻,但唯有亲近的人知道薛容礼的语气调侃亲昵居多。
然而听在殷绮梅耳里,心脏一阵突突地冒火,怕忍不住说点什么难听的,只好死死咬牙,挤出几个字:“奴、婢、知、错。”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她赔了夫人又折兵。
蜜儿想打圆场,但她到底也是个丫头,只好挤眉弄眼的对低头的殷绮梅提示。
薛容礼修长的手指抬起殷绮梅的下巴,见殷绮梅明明怒火中烧还对自己挤出笑,扑哧一笑:“爷真喜欢你这副小样儿,知道你不服,你的出身也算个小家碧玉,可原因可不在我。”
殷绮梅糊涂:“啊?”
“谁让爷开始给你脸你不要啊?姨奶奶不必玩应儿似的通房强?你想明白也无用了。”薛容礼整理了一下长衫下摆,翘起二郎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殷绮梅。
心里暗道。
还是年岁太小,怪不得昨夜那般紧。
这小妮子看上去哪里像十四岁刚刚及笄成人的样儿,说成十五六,打扮成妇人装时说十八也有人信。
那对胸脯子真是好,可惜今天不能玩儿了,昨夜过火了点,今天都肿起来了。
薛容礼换了个方向坐,与殷绮梅挨着,搂抱着,一脸理所应当的去摸那奶子,殷绮梅忍了几下,实在受不得。
“啪——”殷绮梅狠狠打开他的手。
薛容礼当即黑了脸,蜜儿赶快上前耳语几句,他脸色才好些。
殷绮梅捂着胸疼的一抖一抖,眼泪受不住掉落。
“行了,和我装什么,我看看,肿成什么样儿了?”薛容礼从后面搂抱住殷绮梅。
屋内的婢女都很有眼色,立刻把帐子放下来。
感受到两只大手沿着滚圆的弧度色情抚摸轻揉,殷绮梅咬牙,掉泪。
心说自己都被摧残这德行了,刚刚被开苞儿能不能歇两天再接客?
但一想抱着自己的这个畜生扣着自己的亲人,也就不动了。
心里越来越恨毒了薛容礼。
薛容礼把宽松的抱腹掀上去,不由得一顿。
的确是肿的厉害,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儿,像两个伤痕累累的粉红桃团儿,比原来更大了一圈儿,没有裹胸也挺拔饱满,颤跳的极美。
殷绮梅皱着眉头,木然的随他看。
看了胸,薛容礼又剥了她一半亵裤,看那私处,皱眉:“上了那么点药膏无用,要厚涂。”
说着随手取下床头的黑玉瓶,倒入手心一些,修长干净的指头细细伺候肿起来的粉糜阴唇,撕裂的一点地方涂抹的甚是多,抠弄进去把内里肉层涂了个遍。
凉丝丝的药膏有极大的阵痛效果,虽然脸涨的像猪肝,殷绮梅也觉得好受多了。
上完药,薛容礼都没管女子半褪到大腿根儿的亵裤,而是自顾自从床头格子柜拿出一块帕子擦了擦手,眸光情色兽性的盯着肿起来的阴户和糜艳露血丝儿的阴唇。
殷绮梅老人般的自己慢腾腾提上裤子,真想拿一把刀杀了薛容礼。
“别给我弄出一副怨妇嘴脸,你这样卑贱的身份被爷开苞是荣幸!”薛容礼不轻不重的道,突然两只大手狠狠扳着殷绮梅的脸蛋,鹰眼盯着殷绮梅的湿红花瓣眼看:“给爷笑一个。”
殷绮梅冷冷看着他,暗道:‘畜生,我笑你妈了个逼!’
自问素养极高,好歹考上了大学,殷绮梅看见薛容礼却还是忍不住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