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舔高潮后颅内高潮射精用唇舌给她清理体液再次舔穴到高潮(1 / 2)
男人射出的白色浊液、之前流下的前精和女人潮吹时喷出的淫水在地板上溅落的到处都是,只有一小部分重合汇聚在一起。
沈亦舟每次把虞熠然舔到潮吹都格外激动和兴奋,几乎每次都能颅内高潮,继而引发阴茎高潮,这个过程根本不需要有人碰触自己专门做过私处美容的粉色肉棒。
这种在性事上高度取悦了虞熠然的感觉太过让人迷醉、幸福和满足,但是这种快乐、和谐和圆满的状态总是像昙花一样,一闪而逝,不能恒久地保留在心中。
要怪还是怪命运不够眷顾沈亦舟。当初父亲患上罕见的免疫性疾病,是求了好多人才最终借用到了虞熠然的关系网,把父亲带到国外,请来了外国的权威专家为父亲亲自诊治。
虽然最终父亲还是撒手人寰,但是为人子的沈亦舟已经尽到了最大的努力,心里没有太多对自己的责备和遗憾。只是沈亦舟和虞熠然非亲非故,因此欠下的人情难以偿还。
虞熠然要求沈亦舟事后做她为期一年的情人,走投无路、求告无门的沈亦舟当时毫不犹豫就答应了,更何况沈亦舟本来就对这个事业有成、美丽聪慧的大恩人有好感。
两人的关系开端不够美好,性质不够纯粹。现在慢慢对虞熠然情根深种的沈亦舟要想和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女总裁建立真正的、深刻的、诚恳的情感连接,所面临的困难和障碍简直多不胜数,难以逾越。
沈亦舟希望这一年时间快点过去,早点和虞熠然退回到平等的位置上,然后尽快开展一段毫无杂质的恋情。
同时,沈亦舟又希望这一年的时间过得慢一点。如果虞熠然在这一年的耳鬓厮磨、水乳交融里都无法对自己动心的话,这短短的一年有可能是自己唯一有机会和虞熠然像情人一样亲密相处的日子。
患得患失、悲喜交加的沈亦舟在刚刚射过精的脆弱时刻里受不住如此激烈又矛盾的情绪冲击,崩溃之下竟然有生理泪水在眼眸中迅速聚集起来。
此时,虞熠然的屁股坐在铺了男人浴衣的盥洗台上,双腿搭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正闭着眼睛,靠在背后的镜子上面懒洋洋地平复呼吸,自然没有注意到跪在腿间的英俊男人的失态。
全身颤抖、泪盈于睫的的男人没有像气喘吁吁的赤裸女人那样尽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反而欲盖弥彰、再接再厉地把脸埋在虞熠然仍然在缓缓流水的小穴里。
水润殷红的双唇含住柔软娇嫩的花瓣,灵活湿热的舌头钻进还在收缩抽搐的甬道里,贪婪地将剩余的甜水一扫而光,被讨好的花穴投桃报李一般轻轻夹住男人的舌头表达自己的愉悦。
“嗯……不要了……起开啦……”虞熠然的嘴里说着拒绝的话,一只手却诚恳地死死按住沈亦舟的头,把男人的俊脸狠狠压向自己的腿间。
沈亦舟毫无反抗之意,顺着虞熠然的力道深深地把鼻尖顶进两片花瓣之间,灵巧热情的舌头舔过肉壁上所有的褶皱、缝隙和角角落落。
“啊……嗯……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啊……别揉那里!嗯……呜呜……”
被舔到G点的虞熠然本来就爽的头皮发麻,沈亦舟竟然还用手指去故意按压、碾磨、揉拧胀大了一倍的敏感花珠,惹得刚刚潮吹高潮过的女人再次娇滴滴地哭泣起来。
沈亦舟的心都快软成一滩水了,也顾不得虞熠然泄愤似的胡乱拉扯他的头发引起的疼痛,更加卖力地舔穴、吸水和逗弄藏在花瓣之间的小珍珠。
“嗯……呜呜……呜呜……我要到了……要到了……啊……”
当沈亦舟狠心地用圆润的短指甲轻轻剐蹭了几下快被玩坏的阴蒂之后,虞熠然终于受不住如此频繁而激烈的快感袭击,再次浑身抽插着攀上情欲的巅峰。
沈亦舟简直像是被训练好的巴普洛的狗一样,一听到虞熠然高潮时高亢的呻吟声,就自动在脑海里燃放庆祝意义的烟花,然后阳具也会功德圆满地射出应时应景的浓稠精液。
“滚……滚开呀……”接连两次高潮的虞熠恢复精神后,第一件事就是用手胡乱拍打沈亦舟的脑袋,双脚也使劲向后踢打男人充满力量的的脊背,“都怪你……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舔!害我高潮了两次,累死了……你真讨厌……”
沈亦舟早已经习惯虞熠然用“小拳拳捶你胸口”这种别扭方式来表达双重高潮的快乐,所以既不心慌担忧,也不抵抗自卫。
“我就是想和你温存温存……”沈亦舟抬起沾满淫液的脸,委委屈屈地为自己辩解道。
“哼!油嘴滑舌……”虞熠然尤其喜欢男人像乖狗狗一样湿漉漉的双眼,无理取闹的的气焰自然弱了下来,“还不赶紧帮我舔干净!”
沈亦舟本来就正有此意,可还没等有所行动,虞熠然突然抓着男人的头发,迫使男人扬起头。
“这次不许耍花样,老老实实地清理,”满面潮红的虞熠然煞有介事地警告沈亦舟,“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沈亦舟在心里默默回了一句话:“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舌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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