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攻骑乘PLAY时精神出轨回忆和弟弟乱伦偷情往事(2 / 3)
住了自己的指节。
以后再也不要——他想,再也不要和别的男人用这个姿势。
他总觉得厉宣晴苍白的手指正按在他的后腰上,轻轻揉着他脊椎底部那个浅浅的、却让他敏感得一下便攀上高潮的凹陷。
“不要、不要……”十八岁的厉霜第一次被男人肏得哭了出来,“不要再揉那里……不要再肏、真的不要了……宣晴……”
那双黑得惊人的杏眼稍稍抬起,无辜温柔的眼型中,却蕴含着晦暗锋利的眼神。
“不要吗?”分明是年幼的、坐在轮椅上的少年,在厉霜眼里他甚至是个无法自保的、荏弱的孩子,他的眼中却可以流露出那样阴冷刺骨的笑意,“不是你勾引我的吗,哥哥?”
“我是个‘残废’。”厉宣晴着意地咬出那两个字,“宫人不会像教导别的皇子一样教导我房中之事——还是哥哥记挂着弟弟啊。”
厉霜短促地叫了一声,他跪折在厉宣晴轮椅上的小腿激烈地抽搐起来:厉宣晴的东西,竟然毫无商量余地地、直直顶入了他尚且生涩的子宫里!
厉宣晴笑起来,只稍稍动了动腰,厉霜的身体自动泌出的淫液从两人交合的穴口漫流了下来,打湿了厉宣晴的腿。厉霜被肏得近乎茫然。他双手扶着木轮椅的椅背,却连怎样坐直身子脱离弟弟的控制都忘了,反被弟弟捏着腰肢,重重地往下压了下去!
“啊啊!”
“还要谢谢哥哥,教我‘长大成人’。”厉宣晴恶意地,一字一句道:“毕竟,我们是血浓于水、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啊。”
徐雾惊讶地察觉,厉霜先于他一贯的节奏,高潮了。
这次情潮来得如此汹涌,如此猛烈,厉霜潮喷的水像止不住似的喷泄而出,顷刻便打湿了床榻。
厉霜跪坐在徐雾身上,合上了眼睛。
他太厌恶、太痛恨这种感受,厉宣晴把那几次快感和高潮,烙印、融铸进了厉霜的骨子里,启动的咒语,便是弟弟的名字。
这世间谁也不能控制他,徐雾不能、易浓不能,连厉欢也不能,甚至厉择行、顾折颜……没有人能控制他,可是……他却从来没有逃出过厉宣晴的控制。
厉霜眼睫颤抖。
他没有办法,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徐雾没有再动。他甚至没有发泄,但已从厉霜身体里抽离出来。
他拥着厉霜在床上躺下,自己则侧躺在他的旁边,慢慢地、耐心地一下一下轻抚厉霜颤抖的身体。待厉霜身上的战栗渐渐褪去,徐雾才收回了手,轻柔地在他耳边道:“我叫人打热水来,为你擦一擦,好不好?”
不待厉霜点头,他又探近一点儿,低下头来,在厉霜发顶轻轻地吻了一吻:“累了就睡吧,我就在这里。”
厉霜睁开眼睛,这一次,他看见的毫无疑问是徐雾。
他感到心上的浓翳,终于淡淡地消散了些。
玉一坐在桌案前,满意地看着他新做的人皮面具。他制作面具的技艺,已称得上出神入化,一个人戴上他的面具之后,即便是这人的亲近之人,也无法从他变换后的相貌认出本尊。
曾经,关玉就是凭借他的面具,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貌不惊人的普通男子,光明正大地躲过了鸦骑的搜寻。而他现在制成的面具,是为了他们离开慧国、返回故乡所用的。
故乡。玉一念着这个词,长长地自胸中发出一口浊气。
返回故乡,扶持少主,苗疆一族逐鹿中原、问鼎天下的日子——他相信,不会太远了。
“先生。”少主的声音自背后响起,玉一转过脸,他们这位少主的脸色,此刻算不上太差,但也称不上多么好。
玉一明白,这其实已说明少主很不高兴。而轻易不会主动来打搅的少主突然来了,自然不是上门闲叙。他恭谨道:“少主有何吩咐?”
徐雾平静道:“未料到厉欢身为太子,却被打发到慧国,看来厉择行铁了心要废长立嫡。今日我想从厉霜口中了解关于那位嫡皇子的事,然而厉霜只不过听到他的名字,就异样得很……向他问是不可取了,我便来向先生请教,可有关于厉宣晴的消息?”
“厉宣晴比起他的几个兄姊,都要深居简出得多,与外人也并不亲近,或许是因为他身体残疾、不良于行之故。因此在下所知,也只有极其片面的一部分。”玉一沉吟道,“少主可知,厉宣晴并非生来残疾,而是因为他年纪尚幼时曾经在一个寒冬里意外落水,高热几天几夜不退,御医们日夜不休,还是束手无策。幸而遍寻名医之下,终有一个神医赶赴宫中,保住了厉宣晴的小命,但因为延宕数日,那之后,厉宣晴的双腿便没有知觉了。”
徐雾微一皱眉:“受帝后疼爱的幼子,为什么会无人看顾,无端端地在宫中落水?”
玉一脸上泛起笑意:“大历宫中的怪事,层出不穷,又有什么值得奇怪呢?就说易浓和您的厉霜……说出去又有谁信?一场大病之后,厉宣晴变得阴沉易怒,喜躁无常,比他父亲犹有过之。但因他是皇后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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