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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妓美人被轮奸漏奶高潮奸透子宫潮吹失禁遭老攻嫌弃/双龙(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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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乘云没有问这少年的身世,两个人虽然朝夕相对,但在那一个帐子里头,一天却说不上几句话。他除了知晓这营妓名字里有个“玉”,所以被孙溪等人称作玉奴,连他姓什么、究竟多大也不知道。

玉奴很是勤快,卢乘云白日巡防加固工事,夜间回来时,他总是将案台整理齐整,水也烧热,军榻铺好,自己便像只幼犬一样,蜷在毡子上瑟缩地睡着。

卢乘云不声不响了几日,每一夜却都会悄然给他盖一床被子,然而到了次日,那少年却一如往日,似乎半点也不敢逾越。直到这一夜,卢乘云归来时,又看见他那样单薄地蜷着。他叹了一口气,有心凑上去把他叫起来嘱咐两声,然而将被子裹上去那瞬间,他不觉看住了。烛火下,少年苍白清瘦的脸颊,眼下微微的青痕,与蝶翼般安静蛰伏着的眼睫,轻轻一触之间,在卢乘云掌心之下烙烫出一种格外的痛楚。

他猛地将手收回来,在护甲之下攥紧了。

妻子亡故后,卢乘云足有一年没有沾过任何人的身。他第一次让一个习惯了为人泄欲的营妓宿在自己的帐子里。

他的眉头深锁,胯下的阳物昂扬起来,被锁在甲胄底下,硌得极不舒服。卢乘云没有解甲,也没有上榻,他靠在榻边歇了很久,直到那股突如其来的欲望慢慢消歇下去。

次日卢乘云一早便离开,玉奴也习惯了他与卢乘云两厢不打照面的日子。在卢乘云帐中过的这几天,已近乎两年来他过得最惬意的时日。他如往日那样为卢乘云铺床叠被,因心情安适,甚至轻轻地哼着一支小调。

直到一个声音自背后传来:“看来玉奴在云将军帐下颇得滋润啊。”

玉奴手中一松,已被人从后拦腰抱起,扛在肩头。他下意识挣扎起来,把他扛起的人在他臀上顺手一拍:“怎么,区区一个副将宠纵几日,就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扛起他的正是孙溪,章海亦跟了进来,打量玉奴两眼,冷笑道:“姓卢的再平步青云,还能大过上将军去么?上将军将你赏了我们,劝你还是趁早认了。”

跟进来的又一个人名叫胡江,与孙溪章海平级,三个人素日厮混在一起,玉奴在他们帐中,便数此人淫猥花样极多。他笑嘻嘻地走过来,伸出舌头在玉奴脸颊上舔了一舔,被玉奴不甘愿地躲开后,却也不生气:“果然是被宠坏了,忘了哥哥们过去对你的好。”

胡江转头对孙溪道:“何必将他带出去,咱们兄弟就在这儿与美人卿卿我我地欢爱一场,好叫云大将军知道玉奴实在一刻也离不开哥哥们的大屌。”

剩下两个人一点就通,相对淫笑起来。玉奴听得心头发寒,颈子极力向一边扭着,却被孙溪死死拧着腰,而章海攥住了他的下巴,迫他张开双唇,胡江将一颗丹丸含在唇间,捧着玉奴的面颊便吻了下来。湿热粗狂的吮吻之间,玉奴齿间被他顶了进来,丹药入口不久,便在口中湿润地洇开。

几乎只是一弹指,玉奴周身反抗的力道都被从筋髓里抽走了,他像是跌进一片绵软的云里,奇异的热流冲刷而下,小穴连着胴体内的肉腔,都抽动着空虚起来。孙溪将他抬到卢乘云的床榻上,撒开了两手,玉奴已不再有逃离的念头,他只是湿润地喘息着,用柔软的腰和腿在那张床榻上轻轻地厮磨。

刚刚还苍白着的两颊,不知不觉间已晕着芍药似的红,鲜嫩娇妍。他清澈的双眼已微微涣散,乌黑的眼瞳被泪水浸润了。粉嫩双唇隐隐张开,露出一点娇软的舌,少年的吐息带着茉莉似的暖香,勾着男人们靠近和淫辱他。

胡江两眼一扫,玉奴身上还挂着一件单衫,却被他自己蹭开了大半,粉白莹润的肩头和细嫩左臂已露了出来,半只白玉似的奶子也将单衫高高挺起,粉红乳蕊在单衫之下张开了乳孔,将衫子磨湿了。

胡江伸出一只手指,从玉奴锁骨之间往下一抹,停在他两乳之间,黏着那件素白的底衫。他凑近了,问道:“好玉儿,要不要哥哥碰你,亲你,狠狠肏一肏你?”

他的声音亲切至极,充满了蛊惑。玉奴极力抵抗,然而那骚痒空虚却像潮水一样托起他的身心,久久也落不到地。

孙溪压住他的双脚,看着玉奴下身小穴已将底裤洇湿了,内心越发躁动不安,索性上手将这底裤一把撕裂,甩在一边,不耐烦地呸了一口:“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营妓倒认起主了。”

没了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寒凉的空气抚过玉奴湿润不堪的穴口,令他下意识并起两腿,厮磨腿间肉蒂,下一刻却又被孙溪撑开了来,章海先人一步,将粗糙的两根手指拈托着柔软娇嫩的花唇,戳弄两下,便就着穴口的湿液往穴里插了进去。

玉奴白生生的腰肢一拧,上身几乎立刻在床榻上挺了起来。胡江趁势坐到他身后,将他上身搂在怀里,火热的吻便落在玉奴消瘦的后颈与肩头。他两只大掌托住玉奴软若无骨的腰,唯独食指向上不安分地勾动着那两枚因为药物催情而分外敏感的花蕾。被男人们连年调教刺激的乳孔已乖巧热情地张开了,水玉一样剔透的娇嫩乳肉上乳头随男人的手指挑逗迅速地充盈硬挺,细腻的蕊心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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